“呵呵,我能理解,别说是美国人,就是我们自己,要听懂他老人家的方言,很多人也会感到头疼,不过,那并不影响他成为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和战略家。”
“是的,我错过了那个时代,可是我今天能面对面的采访你这个伟大的艺术家,依然是一项殊荣。long,你有看过我们这档节目吗?你怎么认为我们这档节目?”简单的几句话之后,埃德·布莱德利就进入正题。
“在我的国家,收不到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节目,所以我与《60分钟》的接触并不多,只有在来美国的时候,才会偶尔看一下。虽然接触机会少,但是我知道,你们这档节目是有自己客观视角的,否则我国的两位最高领袖也不会前后接受华莱士先生的专访,这一点,我表示赞赏。对《60分钟》的节目,我了解比较少,或许,还没有对你了解得多,呵呵呵。”
“long,你以前了解过我?”
“一部分吧,我起码知道你出生在贫民区,你到过越战的战场采访,还在那里受过伤,是最后一批离开那个战场的美国人。而且,你还是第一个黑人白宫新闻记者,在你之前,报道白宫新闻的清一色是白人,你获得过多次包括艾美奖在内的重大奖项......呵呵,请别惊讶,这些是得知你要采访我的时候,我的助理给我整理出来的。”
“哈哈,谢谢你给我解惑,否则我会以为我在中华国是一个多么出名的了不起人物。说到获奖,我可不能和你相比,这一次的格莱美,你就创造了前人不曾有过历史,我大胆预测,这个历史,未来也几乎不可能有人能打破。对于这个,你有什么想要对我或者对电视机前的朋友说的吗?”
“该说的,似乎我都已经在颁奖礼的现场说了。就算现在让我说,我还是只能说谢谢,谢谢美国人民,谢谢那么多音乐界的前辈和朋友,我的荣誉,是他们给的,我只能在心底里谢谢和感恩他们。”陈康杰知道一定会被问道这次获奖的经历,因此早就以不变应万变的想好了答案。
“long,就我所知,中华国目前还是处在一个相对闭塞的环境和阶段,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接触到那么多层次那么多类型的西方文化和音乐的,这一点,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你能告诉我吗?或者说你是外星人来到地球?”最后这句埃德·布莱德利显然是在开玩笑。
“我也希望我是外星人,那样的话,科学家就不需要投入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外星信号了。其实你的这个问题,我还真的很难一一给你解释清楚,就像我们不好解释爱因斯坦为什么会奇怪的提出相对论一样。如果硬要我说的话,其实我们国家或许并没有像你想象和认识的那么封闭。你应该知道,在美国是有很多很多华人啊,他们从事各种各样的工作,他们中的不少人陆陆续续的回国,自然而然也顺便把美国的文化和才艺给带回去了。”光这样解释,陈康杰觉得说服力还是有些不足,于是继续说道:“另一方面,进入八十年代之后,我们其实就开放了,可以通过广播,电视,报纸以及书籍了解到外面的世界。更重要的是,英文从中学开始,成了我们的必修课,一直到大学,要学好英文,当然就必须解除到许许多多的英语文化。当然,不可否认,我是要比一般人努力和聪明一些,所以,就这样了。”说到最后,陈康杰耸了耸肩,意思就是我的回答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