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他们好像发现了我们,而且他们看起來是在将我们往郊外引啊。”帕杰罗车上,开着车的司机向他旁边,坐在副驾驶上的狼哥说道。
狼哥看起來三十來岁,方方正正的脑袋上留着平平的短发,从t恤袖口伸出來的两只手臂不仅颀长,而且虬结的肌肉很饱满。
“沒事,他们能够主动往郊外走,这正合我意,在市区,人多车多,而且有些地方会有监控,他们离开市区,恰恰是方便我们,不管他们发沒发现,跟着就是。”狼哥的那一双狼一样的眼睛做了做上下扩张运动,从而扯动了他那一条趴在粗糙脸部肌肉上的刀疤,显得有些狰狞吓人。
狼哥是个做事很大气的人,同时,他也是一个手段狠辣的人。
说他大气,那是他做事不是特别喜欢偷偷摸摸,这可能是在部队上经常打架导致的思维,他就算想教训人,通常使用的手段也是光明正大。
这不是说狼哥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坦荡君子,而是狼哥很自信,他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
就算让你知道我要对付你,那又能怎么样,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一句话,老子吃定你了,要么你摇尾乞怜,要么就服服帖帖,如若不然,老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到最后,连你妈都会不认得你。
从这个角度來说,狼哥的性子是属于暴戾的,他有暴力强项。
不说是对要收拾的敌人,就是他的手下,惹他不爽了,那也是拉开架势就打。
如果要拿一个比喻的话,那狼哥就像是一只身强力壮的猫,而他要对付的人,就是老鼠,猫捉老鼠不需要太花俏,就靠敏锐的动作以及强大的实力,就可以办到。
只不过,一直以來对自己十分自信的狼哥,今天估计是要遇到滑铁卢了,从來都是他将别人整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今天,他却有幸尝一尝那些以前在他脚底下祈求**的滋味。
在这条不具名的乡道上,如果有人在路边看的话,会以为狼哥他们的帕杰罗和陈康杰他们的腾飞轿车是一起的,一起到森林公园去游玩。
狼哥他们已经不做任何的掩饰,实际上也沒法做掩饰。
在出城大概七八公里之后,坐在车前方的熊自强和庞辉远远的看到前面两三百米远的地方只能半幅通行,有半边道路出现了塌方。
一推泥土带着杂草和两棵小树从一旁的坎上垮下來,这应该是昨天夜里下雨所致,因此路政部门还沒有來得及清理。
“就在那里了,注意减速,将他们截住。”熊自强指着前面塌方的位置给庞辉下命令,“我让谭军他们追上來,从后面堵住。”
“杰少,一会儿车一停,你就立刻下车。”随即,熊自强又要求陈康杰道。
“沒事啊,我知道怎么做。”陈康杰沉稳中显得很无所谓。
陈康杰是见过大场面的,他并沒有因为这种未知情况就惊慌失措。
另外,陈康杰也是对自己这辆腾飞轿车有信心,这辆车别看外表很普通,实际上,其安全性能是十分优良的,自己既然有那么多钱,那么陈康杰就不会亏待自己。
与此同时,在另外那辆帕杰罗车上的司机,看到前面的腾飞轿车开始减速,也相应的做出了减速动作。
“尼玛的,谁叫你减速了。”狼哥一巴掌拍在司机的脑袋上,不满的骂道。
“哎呀。”司机被抽得低了一下头,随之车辆还出现了小小的歪斜。
“你狗日的想让我们都摔死吗。”狼哥又骂了一句。
“狼哥,是他们减速我才跟着减速的。”司机不敢还嘴,苦着脸解释了一句。
而在司机的心里,早就骂开了,你个死阴阳人,你瞎了吗,你眼球是不是被日爆了,这都看不见,再说老子想出现意外吗,还不是你给打的,就算老子想意外,那也是想摔死你,老子才不会陪着你殉葬。
“还敢顶嘴是吧,这里是你说了算还是老子说了算,他们减速,你就加油,给老子撞上去。”狼哥锐利的盯着前方的车辆,狠狠的骂道。
“撞上去。”司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自主的反问了一句。
刚才还骂老子想摔死你,现在又要让老子撞上去,尼玛的,疯了不成。
只不过司机本能的问了这一句就马上后悔,沒办法,谁让他找抽了,狼哥也几乎是本能就在他的脑袋上又來了一下。
“好,好,我撞上去。”
“狼哥,这样会不会有危险啊,旁边的坎有两三米呢,要是我们翻了”坐在后面的一个小弟略有担忧的说道。
他们能跟着狼哥混,起码也是属于那种敢打敢冲的人,只不过,敢打敢冲是一回事,愿意主动发生交通意外又是另一回事。
要知道,在交通意外中,那是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的,要是还沒有和要收拾的人打个照面,自己就弄了个残废或者破相,那就太划不來,太丢人了。
“老子坐在前面都不怕,你们怕个鸟啊,怂包样,他们的车是腾飞,我们的是帕杰罗,又是我们撞上去,难道我们还会有事吗,先给他们來个下马威,要是他们沒有吓死,那再慢慢玩。”说着,狼哥的嘴角扬了扬,露出一副游戏人生的嘴脸。
狼哥从來就沒有将别人的安全与尊严放在眼里,在他那里,既然都是完成任务,那当然要选择刺激的方式,生活本來就够无聊,要是再不通过玩弄别人來刺激一下,岂不是太过无趣。
既然你要撞,那撞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