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里尔和陈康杰接触也就是十几天的时间,时间虽短,却已经产生了相当的信任和依赖,贾里尔为了救阿廖沙不惜冒险,陈康杰又为了救他挺身而出,这都在对方的心里埋下了友善的种子,再加上后來的平静相处,那颗种子渐渐的发出了小嫩芽。[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贾里尔喜欢上了这个团队的融洽氛围,也喜欢上了陈康杰的领导,陈康杰对他们每个人都充满的关心和信任,这是贾里尔在此前的经历中所沒有的,甚至在陈康杰提出让他留下來之前,他还奢望过要和陈康杰到中华国去,过那种和平的,富足的生活,相对的,在持续不断的沟通交流中,陈康杰也发现贾里尔除了胆子还不够大之外,他其实也是蛮聪明的,对很多事情的反应能力都比较快,只要他留下來跟着马修德进行一段时间的战斗,相信他的胆量不仅会越來越大,甚至于还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果敢的领导人,起码陈康杰觉得他有这个潜质。
当然,陈康杰将他留下來,也还有其他目的和长远的考虑,就像陈康杰所说的,贾里尔的根在阿国,他只有留下來才有自己的一番天地,跟着他出去,他顶多就是成为个听话的跟班而已,不会有太多作为的。
…………
在崎岖不平的简易山道公路上颠簸了差不多一天,陈康杰他们才赶到杜桑贝,这还是马修德派出的车队只将陈康杰他们送出境的情况下。
出了几乎不怎么设防的阿国边境之后,陈康杰他们乘坐的就是驻塔基斯坦大使馆找來的巴士,说他们之间的边境不设防,主要是针对阿国的,大家都在忙于战乱,而且国家又沒有形成真正的统一,马修德他们哪里有过多的实力來去对边境设防,反而是塔基斯坦方面在边境地区布置了较强的警戒力量,塔基斯坦担忧阿国的难民涌入,而且更重要的是防止武装分子越境,不管是哪一种都会对塔基斯坦造成威胁和不稳定因素。
经过这一路,陈康杰切身的体会到中亚这些国家的基础设施那是真的很落后,塔基斯坦那边,就算已经是沥青路了,但是年久失修,不少地方已经坑坑洼洼,甚至于还有几处塌陷,车辆想开快,几乎就不可能,速度快了,安全系数会大大降低。
归心似箭的陈康杰他们在杜桑贝沒有做修正,风尘仆仆的一行人直接去机场飞回国,在机场,萨米多夫想不回国,而是直接去巴铁,他不放心丢下的两个兄弟,不过他的这个念头被陈康杰阻止了,他自己本來身上就还有伤沒有痊愈,他去了巴铁又能有什么作用,为了这事,陈康杰已经找了黄振华,委托他通过驻巴国大使馆提供帮助,无论如何要照顾好伤者,对于死者的遗体也要保护好,欧阳震华受陈康杰的委托,已经亲自前往去处理相关善后了。
陈康杰给欧阳震华的一个宗旨就是,能移动的话就将伤者运出來,找最好的医生,死者的遗体也运出來找合适的地方安放,时机成熟再各自运回他们的故乡安葬。
回到国内,春节已经接近尾声,在空气中已经不再听到那喧闹的鞭炮声了,只有在路过很多政府部门门口的时候,大门上挂着的红灯笼或者欢度春节的大红条幅和贴纸才能表明,现在还处在春节的正月里。
陈康杰可不敢就着他那一身穿了十几天的衣服回家,那样的话不引起恐慌才是怪事,到鹏城之后,陈康杰先是找地方换了一身衣服,又洗漱一新才打起精神回家,他那么有钱,这个问題不难解决,提前吩咐一声,就会有人殷勤的提前办好。
陈康杰一进家门,第一个看到他的马芳琴一时间沒有反应过來,等反应过來了,丢给他的就是一个横眉,然后就充满浓浓爱意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身上,“你这个憨儿子,怎么现在才回來,你一天东飞西飞的,还记得有这个家呀,还记得有这个老娘啊,混账东西,回來也不提前说一声,你是搞地下工作,來无影去无踪。”
随着生活条件的极大改善以及世面的增强,文化不高的马芳琴已经能够适当的加入一些文绉绉的词语了,她这也是逼出來的,平时在和外面的人接触的时候,尤其是那些官太太,表面上在拍她马屁的,同时又在表现自己是高尚的文化人,语言中总会带着一些文墨元素,一开始马芳琴是不在意这些的,反正她又不出去工作,可时间一长,年纪就算已经不小了,老人家也是有较强自尊心的,于是在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很留意里面那些演员的用词。
还别说,渐渐陈启刚都觉得自己的老伴有了不小的变化,马芳琴年纪大了些是不假,可是记性很不错,很多词语只要留心几次,不但能够记住,并且还可以恰当的运用,当然,其中也不是沒有用错的时候,可就算用错了,也不会有人笑话他,陈启刚不会,外面知道底细的人则是不敢,就算是他们跳广场舞的那些玩伴,顶多就是开开玩笑,不会怎么当真。
“老妈,你这是要去哪里。”看到马芳琴身上穿着一身宽大艳丽的舞蹈服,陈康杰干脆不正面接她老人家的话,“是要出去跳舞吗,现在天已经黑了呀,外面还有些凉,你怎么不多穿点。”
“混小子,现在去跳舞,你也不看看几点了,以为我和你一样吗。”马芳琴扯了陈康杰一把,然后自己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來。
陈康杰一看表,都十点了,他懊恼的一排脑壳,“你瞧我,都忙昏头了,时差都还沒怎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