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康杰的绝大多数成功,其本质是來源于对历史的未卜先知,写小说,拍电影,从金融市场捞取海量资金,办高科技企业,出音乐作品,无一不是依靠先知先觉的神奇能力,至于参加奥运会这种,那也是他在常年锻炼和机缘巧合的作用下,自己知道自己身体能量的结果,而政治对他來说是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领域,别看他平时经常给陈启刚和何保国出谋划策,且不说这里面本身就具有他知道政治走向的能力,比如他晓得赵志邦是能走到顶端的,从而因势利导,更关键的是做参谋和做决策者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和感受。
张良可以给刘邦出谋划策,刘伯温能够给朱元璋献言献计,但是他们两人都成为不了刘邦和朱元璋,因为刘邦和朱元璋考虑的问題一定要比两人复杂和长远,所承担的压力也一定比两人要大得多得多,说句不好听的,如果刘邦和朱元璋不能成事,他们还能给朱邦和刘元璋继续效劳,继续挥他们才智,而刘邦和朱元璋失去的就不仅仅是辛苦的基业和千万跟随将士的性命,也还有他们本人的脑袋,这就是说着容易做起來难。
成王败寇,成功者会有无数人吹捧和神化他们,就算他的手段是卑劣的,出点是龌龊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成功了,有了无数人依附,失败者也一定会有无数人贬低他们,尽管他的手段光明,出点神圣,这些也不重要,关键是他们失败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当然只能留下败寇的名声和地位,就像玄武门之变的李世民和李建成,如果李世民失败了,他就不是后來的天可汗,而是试图推翻皇太子的谋逆之贼,是无君无父的蔻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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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几辆刷了草绿色涂装,代表一个国家硬实力的庞然大物的战略核导弹在射车的拖载下像恐怖的幽灵一样轰轰隆隆的从陈康杰面前行驶过去的时候,裤兜里的一阵震动将他的思绪完全打断。
陈康杰裤兜里装着一部手机,这部手机号码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今天要來参加国庆大典,他早就给身边人说过,沒有极为特别的事,不要打电话给他。
现在手机虽然沒有出与气氛不合的污染铃声,然而其嗡嗡嗡震动起來了,陈康杰不情愿也只能将手机拿出來。
瞄了一眼显示屏,陈康杰看到是熊自强打來的电话,奇怪,强哥这时候打电话会有什么事,今天全国所有的重要任务都集中在这里了。
“喂,强哥,怎么了。”陈康杰想挂了电话,等一会群众游行完再去找他们,不过担心熊自强真有大事,他还是捂着嘴将电话接了起來。
“杰少,美国方面传來重大消息。”电话里面出來焦急等待的熊自强的声音。
重大消息,陈康杰怔了一下,这段时间,为了班达齐的大事,他无时无刻不再盯着美国那边,寄希望于可以找到一丝柳暗花明的路径。
现在每个人都被场上的精彩画面和军乐队上千人演奏的伴曲给深深吸引住了,陈康杰的细微举动沒有引起什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