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丫就滚吧,得寸进尺嘛,陈文都还沒收你的咨询费呢。”戈子浩刚接住陈康杰扔來的抱枕,就被陈文杰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恭敬而谄媚的面向陈康杰说道:“陈文,该我了,该我了,你给我支支招,我们家的家具厂又该怎么搞。”
“大同小异。”陈康杰只给他悠然吐了四个字。
“大同小异。”陈文杰一时间沒搞明白。
“废话,当然是大同小异啊,这点都不明白,我给耗子说的,难道你觉得在你家的厂里面沒有实用意义。”陈康杰丢给陈文杰一个白眼。
“这不是隔行如隔山嘛,嘿嘿,你说是吧。”陈文杰沒有因为陈康杰的责难而表达不满,反而还腆着一张脸。
“再隔行如隔山,那也讲求殊途同归好吧,转化一下不就行了,好好动动脑子吧,哥们。”陈康杰不是沒有针对家具行业的一些看法和思路,毕竟提前十几年掌握着市场的展趋势,只不过,他觉得这是沒有必要将他们当做小学生看待啊,也许刚刚说的部分对他们已经造成很大的触动了,那剩下的路干脆就留给他们自己思索,自己通过学习和思考得到的东西,那才真正属于自己。
“陈文,我支持你,这俩小子,就不应该再继续和他们纠缠,简直就是得陇望蜀嘛,就只请客吃一顿饭,哪里能那么便宜他们。”坐在一旁一直仔细聆听,不动声色的陈俊平站了起來,对陈康杰笑着表示声援。
“你丫的就是个操蛋,你老爸是做官的,谋的是为官之道,当然不需要这些商业东西,我们可不一样的,我们全家都靠这个吃饭,你不需要我们需要啊。”对于陈俊平的横插一缸子,陈文杰立马奋起表示不干。
“你闭嘴,我爸是我爸,我是我,难道我爸当官我就得也当官啊,这他奶奶的什么逻辑,老子就是想让你们多请一次客,怎么着。”陈俊平就像是被踩了小尾巴一样,梗着脖子回击道。
在我们的生活中,被对方提及父母,是最容易生反弹的,这或许同我们几千年來的文化传统有关,也与我们对长辈的尊敬有关。
“话不能这么说,我之前看过一本下门大学一位教授写的一本书,叫做《当代的中华弊病》,里面就说,官员的子女大多进入官场,商人的子女大多经商,而黑社会的子女,许多也沿袭着长辈道路,这一切都是由环境影响造成的,正所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陈俊平,要是照这么说,你以后还真有可能要进入政界,起码你父亲应该是希望你那样。”现在戈子浩与陈文杰算是形成统一战线了,为了辩驳,连人家下门大学的教授都给搬出來了。
这本书,陈康杰其实也看过,虽然说有些观点带有点偏颇,但是也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就拿现在官场來说,虽然平民也可以进入,但是在高层,很多人都是有沿袭性的,很多高官的长辈其实本身就是曾经的高层,至于经商方面,那更是普遍,子承父业嘛,人之常情,作者认为这就会形成固定的圈子和固定的思维,对整个社会的变革和展是十分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