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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怜影母亲的闺名不是白芷婷吗?白芷婷……白老丞相……楚承安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
“硕平王殿下真是聪明人,哈哈哈。”从楚承安眼神里,老丞相知道他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点到为止即可,唤上白沂郗和白绾妆,老丞相拱拱手行礼:“既然硕平王殿下心里有数,老臣便先告退。”
楚承安是聪明人,一点就透,望着老丞相祖孙三人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轰隆隆轰隆隆”楚承安还紧蹙剑眉思索不定,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间变了颜色,电闪雷鸣。
银烛树前长似昼,露桃花里不知秋。日子还没有安定多久,又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将这场夺嫡之争推上巅峰。
三日过去,楚皇重金民间寻医的事紧锣密鼓开始登堂,江湖郎中纷纷揭榜,而赶了一个多月路程的怜影也终是到了楚国京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陛下龙体欠安,疾病非常,宫中众御医无策,徽民间寻医。凡能治好陛下者,赏黄金千两、彩缎百匹、金冠一顶、猫眼石百颗,钦此。”
“天啦,黄金彩缎,金冠猫眼石,若谁真的将陛下医治好,那可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不是,陛下是真的下血本了。不过我们这等庸医也只能看看,毕竟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疾病可谓是非比寻常。”
“唉,怪只怪我等学艺不精,没有这个福份。”
“……”
怜影刚刚走近城门口,就见许多百姓围在公示栏指指点点,听他们谈论的话多多少少猜测到一些。
楚皇生病了?
虽是男装打扮,但怜影始终是女子,凭借女子天生弱小的身子三两下便挤上前。
“你这……小生是谁,怎么乱挤呢?”被挤开的人正要大骂,但见怜影生得一副怜人的样子,便生生忍下到了喉咙边的恶话。
怜影歉意一笑:“对不起小哥。”
表达完歉意怜影目光灼灼的望着圣旨,迅速的扫完后便死死的盯着那红色玉玺印。
若要想给承安报仇雪恨,打进皇室内部是必不可少的。而这张圣旨,就是一个契机。
紧紧攥住手心,怜影忍住胸腔里欲迸发的怒火,伸出颤抖的手将皇榜接下。
“这小子是谁?小小年纪居然敢接皇榜?”
“没见过,看他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哪家公子哥吧?”
“是你接的皇榜吗?”正在此时,旁边站岗的士兵不苟言笑的走过来:“跟我们走吧!”
士兵并没有和怜影说明揭皇榜意味着什么,二话不说就将她带走。
怜影也不反抗,在众百姓各异的目光中镇定自若的跟着士兵一起离开,平静的样子好像她揭的不是皇榜,只是一章平淡无奇的纸张罢了。
远处一辆低调不惹人眼底马车里,齐悟浩瞠目结舌、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身影,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的说道:“那是……那是纳兰……纳兰二小姐?”
楚承安没有说话,但紧攥着的手上青筋暴起,眼里酝酿的狂风暴雨出卖了他心底的汹涌澎湃。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几月不见,怜影更加瘦小了。
望着怜影远去,楚承安深邃的眼眸中带着浓浓的眷恋之情。
“等一下。”蓦然,怜影突然感到胸口一窒,心有灵犀回头。可四处看了看,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任何异常。
明明她刚才……感受到了承安的存在。承安,是你吗?
“小大夫还是快点走些吧,让皇上等久了不好。”士兵顺着怜影的目光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便催促着她。
像这样眼高手低的人这几日时光她们不知见了多少,每次信心满满的去,灰头土脸的回来。
“呼,好险好险。”马车里,齐悟浩稍稍掀开一点帘子,见怜影走远后才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
“走吧。”直到怜影消失在城门转角,楚承安才收回复杂的目光,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怜影来楚国,难道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但以目前的状况看来这个可能性极小,连楚垣羽和楚祺阗都还没有查到自己的真实身份,可见老丞相的手段不一般,更遑论如今无权无势的怜影。
既然怜影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单枪匹马独闯龙潭,可见她有两个目的,一是寻到她的母亲,二是为自己复仇。
想到这两个可能性,楚承安咻的睁开眼:“嘉懿,暗中派人保护怜影,以防太子和三皇子对她不利。”
“听你这意思,是不打算和纳兰二小姐相认?”齐悟浩诧异。
他以为楚承安现在刻意压抑激动,没有上前和怜影相认互诉衷肠只是考虑时间地点不对,可怎看他样子也打算长期隐瞒下去。
楚承安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如今整个朝堂风诡云谲,暗潮汹涌,让怜影牵扯进来如同把她推进这场夺嫡之争,只恐太子和三皇子也不会放过她。”
若他猜测不错,怜影便是老丞相的孙女,太子和三皇子两派知道这件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从他成为硕平王的那天开始,朝堂已经呈三角形式,纵然他无心九五至尊,但也要为挚爱的人考虑。
听楚承安说完,齐悟浩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沉重的点点头:“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老丞相那边……”
齐悟浩欲言又止,抓耳挠腮,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