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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你到底管不管祖母,每次她都总是重男轻女,拿绾妆开刷,向着郗弟!”说不过老夫人的白绾妆撅着嘴朝老丞相撒娇。
“咳咳咳,绾妆啊,祖父觉得你祖母说得对,你简直就像一只小狐狸,狡猾得不行。明明就知道祖父不会说你祖母,还来告状。”老丞相忍住笑意,对着白绾妆就是一阵数落。
看着这样天真无邪的白绾妆,就让老丞相想起在大齐养心殿上泰然自若的怜影。本是一样的年龄,承受的命运却是不一样。
“噗呲。”一直观戏不言语的白沂郗见白绾妆撅着嘴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再看他投过来杀人的眼神,白沂郗急忙闭上说道:“绾妆姐姐也别生气,祖父和祖母其实最爱的是你,那看看,祖母一开始可是就说你瘦了,紧接着才关注郗弟的。”
“真的?好像也是。”白绾妆歪着脑袋若有所思,想着刚才的确是如此的,这才释然而笑。其实白绾妆也并非真的是为了这些小事争风吃醋,而是刚才在门边时他们都听见老丞相和老夫人的谈话,这才多说一些让他们二老开心一下。
“就你这鬼机灵事多。”老夫人点了点白绾妆的额头,起身接着说:“你们的父亲和祖父有要事商谈,难得你们回来一次,就陪着我这老太太去院子里走走罢。”
“祖母好提议,正好郗儿看绾妆姐姐院子里的木槿花、美人蕉与茑萝花开得正艳,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白沂郗首先欣然答应,与白绾妆扶着老夫人朝着后院走去。
待这一老二少远去,老丞相才示意两个儿子坐下:“都坐吧!如今朝堂上的局势因为硕平王的加入又开始不平衡,琰儿和君儿有何见解?”
“回父亲的话。”白谦琰作为长子首先回答:“虽然以前儿子不曾见过着硕平王,但能得医仙神道子的青睐,想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且能在太子与三皇子夹击之下还能泰然处之,更加看出这硕平王不是一般人。”
白谦琰是宗正大人,掌管宗正寺,职务是管理天子的宗族事;白谦君则是少府大人,掌山泽之事,以及宫中服饰衣物、宝货珍贵之物。在朝堂上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故而楚皇对丞相府一直忌惮。
“孩儿与大哥的看法一致。”白谦君点头符合:“虽然我们白家不曾站哪队哪派,但这段时间,皇上明显多次有意无意的都将硕平王捆与我们,也不知是何意。”
“因为硕平王,是为父同皇上推荐的。”老丞相说出一个让白谦琰和白谦君惊讶不已的消息。
“父亲这是……”两兄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
明白两个儿子的疑惑,老丞相忧心忡忡的说道:“皇上对我们白家的忌惮你们二人不是不知,都说功高震主。除去能以一敌百的战狼铁骑不说,白家还有一支白家军。自古以来,上位者最担心的就是,臣子的手里有军队。且白家一不支持太子二不看重三皇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奸佞小人进谗言,如果为父再不做出表决,只怕皇上会加快对付白家的速度。”
闻言,白谦琰和白谦君也凝重起来,身为白家的一份子,他们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白谦君也听出老丞相话里的意思,再想起这几天朝堂之上老丞相对硕平王的维护,皱着眉头说:“依照父亲之意,可是想给皇上我们白家要扶持硕平王的假象,让他把重心移到硕平王府,以便为白家争取到喘息之时吗?”
“不,君儿错了。”白谦琰摇头否决,目光灼灼的看向老丞相:“只怕父亲的意思,并不是假意扶持,而是真的打算帮助硕平王。”
“大哥此话怎讲?”白谦君疑惑不解。
“知我者,琰儿也。”老丞相欣慰的点点头:“君儿也先别急,听为父给你们娓娓道来。二十年前,皇上与轩辕王爷一道追求婷婷,想来这事你们还记忆犹新吧!”
白谦琰与白谦君沉重的点头,回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一幕幕,还犹如昨日发生一般刻骨铭心,哪里会忘记?
老丞相继续说:“当时的皇上还是太子,刚愎自用、骄傲无理,为了婷婷着想,为父怎么可能把她嫁到那水深火热之中?于是对她与轩辕王爷的情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孰料为父还是低估了皇上的狠绝,闹出了后面的事,也因此让他记恨上白家。”
“这二十年来,若不是先皇遗诏以及战狼铁骑的存在,只怕皇上早就带兵踏平白家,白家上上下下的一千余条命也变成孤魂野鬼。可太子与三皇子也当年的皇上无二,如果为父支持他们当中一个,便是愧对楚国苍生、愧对先皇啊!”
“再看其他皇子,无一不是碌碌无为,逼不得已之下,为父也只能找到硕平王,也幸得好这硕平王,的确是一代明君之选!”
听老丞相说完,白谦琰问出心里的疑惑:“父亲这般相助硕平王,难道就不怕皇上、太子以及三皇子对他下手吗?”
“怕,为父怎么能不怕?这硕平王来路并非如此简单,一旦他出了什么事,为父不知道该怎么给那孩子交代。”老丞相摇头,这同时也是他最担心的一点。
当初从大齐带出楚承安,他完全可以将他放走,再把怜影救出来,一对有情人也终成眷属。奈何为了他的一己私欲、为了白家一千条人命,老丞相迫不得已才让楚承安卷入这场是非争斗。
来路并不简单?那个孩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