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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左丞相府的掌上明珠,云浅黛不曾被谁这么欺辱过,现在听韩黛嫣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怪就怪在韩黛嫣骂她狐狸精!
见云浅黛气得跳脚,韩黛嫣嗤嗤一笑,更加得意洋洋的说:“做了就不要怕别人说,面上多么的冰清玉洁,实则暗地净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个儿对别人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
“你说什么!”被指桑骂槐的云浅黛和怜影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被一道激烈的声音夺了先,众人看去,正是被齐悟道拒绝失魂落魄回来的李月茹。
李月茹暗自神伤很久,看夜色晚宴也要开始,便踉踉跄跄的回来。
这边的动静她老远就听见了,也看见如清风明月站在台阶上的怜影。出了刚才的事,李月茹怔楞的看着怜影,她发现她对这个还算说得上心里话的好朋友,再也没有以前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嫉恨。
就算是走进后听见韩黛嫣讥讽云浅黛的话,她李月茹也麻木不想理会,只想无声无息的错过这些人离开,可韩黛嫣后面的那句“自个儿对别人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把你当回事”的话,彻彻底底的刺激到了她!
韩黛嫣这说的不就是她吗?她对齐悟道一见钟心思念了五年,可是他呢?把她当做蛇蝎一般逃避,爱着的却是纳兰怜影。
“月茹?”一直没有发声的怜影看着今日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李月茹喜呼出声。
李月茹没有看怜影一眼,只是狠狠的盯着韩黛嫣,一副要把她生拆入腹的样子。
如果说云浅黛的郡主身份压韩黛嫣一头,那李月茹一个小小的将军家小姐可就比不上韩黛嫣国公小姐的身份,嘲弄的一笑:
“本小姐说什么你没有听清楚吗?有些人啊就是想野鸡变凤凰,以为攀附上王孙贵胄就能鸡犬得道!”
“韩黛嫣我要杀了你!”受不了韩黛嫣的一通挖苦讽刺,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李月茹着魔一般的朝着韩黛嫣扑去。
气急败坏的李月茹忘记自己会武这件事,使用蛮力就和韩黛嫣掐起来。
怜影一看事态发展越来越脱离轨道,流星赶月般想急忙拉住李月茹:“月茹住手。”
李月茹好似没有听见怜影的唤声,已经和韩黛嫣扭打在一起,旁边围观的人也摩肩擦踵的看过来。
毫无大家小姐形象可言的韩黛嫣和李月茹打成一团。
李月茹始终是上过战场的人,就算是没有用武力身手上也比韩黛嫣敏捷许多。
只见李月茹一个反手摁住韩黛嫣,另外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因为角度的问题,李月茹掐韩黛嫣的那只手用不上多大的力。
被摁住的韩黛嫣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角色,她被反押住的手攥紧着李月茹的衣襟,只要她忍痛用力一扯,毫无疑问定会让李月茹出丑。
只是这样韩黛嫣这只手的手腕也会被折断,她阴狠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绝,如果真的到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时,她也不会在意这只手腕。手腕断了还可以医治,但清白再这么多人面前毁了……那后果可就不言而喻。
即使被李月茹困住,韩黛嫣嘴上还是不饶人间间断断讥笑着说:“咳咳,你……你这么恼羞……恼羞成怒,是不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你的心事?”
“月茹,快放手!”怜影上前意图拉开李月茹的手,晚宴马上开始,齐皇等人的御撵也很快过来,再让她们这样闹下去,二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旁边看热闹的人也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说:“这韩国公的女儿和李将军家的女儿胆子可真不小,在接待使者这么重要的晚宴上一言不合也敢动手,啧啧。”
“安好郡主,你说平时这韩黛嫣蛮不讲理现在这般行为倒是情有可原,可这李月茹虽然不拘小节,但好歹一直都是知书达礼懂礼数的一个女子,怎么此时会失礼打人?”挨着云浅黛的小姐也是很疑惑。
云浅黛没有说话,那个疑惑不解的小姐后面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女子讽刺的笑着说:“指不定这韩黛嫣真的说中了她的心事。”
……
旁边人低语的声音并没有刻意放小,韩黛嫣和李月茹自然也听得见。
意气用事之下李月茹也有点后悔,只是现在骑虎难下,放开韩黛嫣那她日后在京城的名媛圈里就再也难抬头,可如果不放开,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都怪纳兰怜影,如果不是因为齐悟道喜欢她而拒绝自己,刚刚听见韩黛嫣的话她就不会按耐不住冲动之下和韩黛嫣打起来。
自己动手的时候也没有拦住自己,不然自己现在怎么可能沦陷到进退维谷的地步?
李月茹没有想起刚刚怜影喝住以及拉开她和韩黛嫣的情景,心里开始怨恨起怜影。
咬牙扫视周围指指点点的少爷小姐,听她们议论的话,李月茹心思一转,反押韩黛嫣的手更加用力,同时说:
“从锦衣斋时我就想好好修理你,刚才说话还这么过分?马上给怜影道歉,不然就算是皇上来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下,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原来李月茹如此反常是因为鲁国公府的纳兰怜影啊!
怜影也没有怀疑,秋水明眸里氤氲着水汽,心里复杂,不枉她冒着生命危险也为李月茹解决婚约问题,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