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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影准备擦过纳兰毅的肩膀过去,不料被他拉住了手,怜影眉头微蹙,欲挣脱开但作为将军的纳兰毅力气太大,并没有挣脱开。
“放开!”怜影冷下脸,纳兰毅也感觉似有不妥,便把怜影的手放开,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头,本想说些什么,但怜影已经大步跨前离开了。
就在怜影回到品竹轩的时候,纳兰肃派人前来唤她,让她去前院接旨。
接旨?怜影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带着绿意和红烛前去,等怜影到了前院,才发现老祖宗和纳兰肃等人都到了,怜影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怕是除了王燕所有的人都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楚二国停止战争友好数载,两国百姓安居乐业,今楚国使者将于五日后抵达京城,为两国和平做出贡献。”
“为做好迎接事务,保护使者在楚期间的安全,特命纳兰毅为护使将军,五日后的晚宴鲁国公府的各位小姐夫人也须参加,不得有误。”
“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送老祖宗回菊安院的一路上,怜影都是心不在焉的,她想不明白,如今齐楚二国就只差捅破这层窗纸,楚国又怎么会在这档口派使臣来使?不可能是为了修两国之好,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齐皇已经明里暗里都对楚国下了多次手,就算是沉睡的狮子,被人多次扯毛那也是有脾气的。
再说,一场棋局,谁要是掌控着整个棋盘的主动权,那他就已经赢了一半,现在很有可能是楚国要动手了。
难道是为了楚承安?这倒是有可能,不管怎么说,楚承安好歹也是楚国皇室的血脉,楚皇如要是需要名正言顺的出师,那只能从作为楚国质子的楚承安下手。
想到楚承安可能会有危险,怜影心里不免急躁又担忧,连老祖宗与她说话也不曾听见。
“影丫头?”老祖宗轻轻拍了一下怜影的手背,怜影这才回神。
收起心绪,怜影拢了拢头发,扶着老祖宗继续走,问:“老祖宗,怎么了?”
“影丫头,可是有什么心事?说来老祖宗听听,帮你解解忧。”老祖宗怜惜的看着怜影,见她尖细瘦弱的下巴,心里就难受,有王燕这样的嫡母和有纳兰明珠这般的嫡姐,让这小丫头受了不少委屈。
“谢老祖宗担心,怜影也并是什么心事,只是在思索着前次的宫宴上长姐被皇上罚抄《女戒》一事,在想着这次有他国使者在,不如同自家人的宫宴,犯了错皇上会留什么情面,故而怜影便想着如何不能犯错。”
怜影并没有把真心话告诉老祖宗,只是找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理由,大齐的律法后宫不得干政,连后宫里的贵人都不能做的事,她一个小小的庶女,又岂敢光天化日之下谈论国事?
老祖宗也不疑有他,想到前次纳兰明珠犯的低级错误,和这几日做出的事,简直就是丢尽了鲁国公府的脸面!
再将纳兰明珠欲眼前的怜影做了对比,更加觉得纳兰明珠真的白白作为一个嫡女,从小便受先生教导,想法做事却还不如一个庶女。
老祖宗叹口气,心里有了计较,在着大齐丢够脸就算了,要是丢到他国去,只怕是她百年之后逗没有脸面见纳兰家的列祖列宗了!
合欢堂,怜影匆匆跑进去,见站在床边的人,怜影焦急的唤道:“二婶,克儿怎么样了?”
刚从菊安院回来,忘忧就过来说,纳兰克生病了,多次去陈蓉院子禀报传大夫,但陈蓉都避而不见。
情急之下,怜影便修书一封,让绿意和红烛带着过去寻陈蓉,因为担心纳兰克的病情便先过来了。
二夫人见来人是怜影,就起身让开,等怜影过来,走到床边,怜影才发现,纳兰克脸上不断冒着冷汗,小脸通红,伸手一摸,才感觉他的身上好烫。
没多久,陈蓉就带着大夫火急火燎的赶过来,怜影警告的看着陈蓉,示意她说,她既有本事将她推上去,也有本事将她拉下来!
陈蓉心虚的看向远方,刚刚因为四皇子齐悟思过来找她办事,她猜吩咐所有人不德打扰她,这才阴差阳错的没有见到合欢堂派过去的人。
怜影明白,虽然现在鲁国公府的掌家权这陈蓉的手里,但她没有胆量不帮纳兰克找大夫,她又不是傻。故而,刚刚她肯定是在做什么,从没有接待到传话的人。
能让陈蓉这般的,恐怕也只有齐悟思这个男人,看来,楚国来使,都让这些人蠢蠢欲动。
大夫把完脉后,又对纳兰克做了降温处理,开了一些药方和嘱咐完注意事项后,又与陈蓉一道离开了合欢堂。
等忘忧煎了药给纳兰克服下,怜影去摸了他的小脸一下,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烫手了。
“怜影,对不起,是二婶没有照顾好克儿,让他染了风寒。”厅堂内,二夫人一脸歉意的看着怜影。
怜影摇摇头,微笑着说:“二婶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是克儿那小子贪玩自己着了凉,不怨二婶。”
怜影心里也有些自责,因为王燕和纳兰明珠不断的设计陷害,让她每天都没有时间过来陪着纳兰克,才让他因为贪玩,夜间着了凉。
二夫人也不矫情,欣慰的点点头,她怕的就是怜影会怨怪她,然后把纳兰克接走。
她本就无儿无女,数十年都是独自生活在合欢堂里,纳兰克的到来让着合欢堂多了些许生机,也让她吃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