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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怜影的话,吴老板不觉感深肺腑,起身对着怜影就是一拜,“林公子对明颜轩有再造之恩,吴某已经是感激涕零,如今林公子又如此……吴某实在是无以为报!”
怜影亦是心中一阵动容,正要开口那掌柜的也上前,已是热泪盈眶,久久的看着怜影却是说不出再能形容夸奖怜影的词,只得也行一大礼,怜影的形象愈加的高大起来。
“二位太客气了,林某晚辈受不起!”比起那些处处算计她的人来说,怜影心里无比愿意更多认识一些这样的忘年之交,她赶忙起身扶了两人起来。
吴老板只当怜影是个少年,更是难得有如此谦卑恭敬又一诺千金的品质,不由得更加看好怜影,语意激动道,“掌柜的,去把我的陈酿取出来,我今日要与两位公子不醉不休!”
“是是!我这就去!”掌柜的听了也是欣喜万分,那陈酿吴老板一向十分珍重,用来招待金兰贵客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听到要喝酒,楚承安不由得担忧的看了一眼怜影,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想来酒量……
三人重新入座,不多时掌柜的便一手抱了一坛子酒进了二楼,随着大老远就能闻见的淡淡酒香,更加吊人胃口的是不知什么菜色传来的香味,那香味扑鼻而来,又混着些许酒香,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流连忘返了。
“来来来尝尝这两道——!”吴夫人提高了声调,声音显得比平常更加清丽动听,大约是难得下厨用了十分的开心吧。她手里一左一右托着两盘菜快步进来,把手中美味摆在了桌上,笑的恍若恢复了年轻的风华,“二位先吃着,我去把剩下的菜端上来。”
正要转身离开,夫妻二人短暂地目光相会,吴老板伸手拉了一下自家夫人,目中深情,“辛苦夫人了。”
即使只是小小的一句辛苦,却也饱含了夫妻之间最原本的情分,多年的同甘共苦。吴夫人笑的更加令人动容,点了点头就又下楼去了。
掌柜的自然把酒放到了桌边,又仔细的替几人摆好了碗筷,吴老板依旧笑得满面红光,“拙荆对手作之物偏爱研究,这酒也是当日定情之时拙荆亲手所酿,取名霜月秋,吴某一直珍藏,如今到了该开封的时候了。”
“这……我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楚承安借此推脱,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对怜影的担忧。
“哎——”吴老板则不以为然,揭了大红的酒盖,顿时一股浓郁馥雅的酒香弥漫了整个屋子,光是闻着就已经让人有几分醉意了,大方道,“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款待二位知己,此酒乃是最佳之选啊!楚公子莫要推脱了!”
怜影本就不忍扫兴,如今又听酒是吴夫人亲手酿制,吴老板又热情豪迈,拒绝的话确实是不好再说出口了,她暗自拉住了楚承安的手,附耳悄声,“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何况不是还有楚承安呢吗,怜影心中所想,笑的温润如玉,朗声道,“既然如此,我二人自当奉陪。”
剩下的菜也在短时间内全部被送了过来,一共五菜一汤,取意六六大顺。
吴夫人也自然入座,亲自倒酒,“林公子有如明颜轩的再生父母,实在是救了明颜轩于水火之中,二位公子还请随意些。”
“夫人客气了,既然明颜轩即将面临重生,不如我们把明颜轩的名字换了如何?”怜影的酒量确实不怎么样,她自己心里有数,所以改名这件事还是在喝酒之前说了好。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吴老板点了点头,“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好的建议?”
既然是胭脂铺,自然是女子梳妆打扮,楚承安脑子里没有任何好主意,想起来的只有怜影淡然隔世的女妆面容,不觉出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问姓惊初见,称名忆旧容。”怜影同样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听来竟有些对称之感,她看了一眼楚承安,没想到他竟然也在看自己,两人目光交汇,难舍难分之感油然而生,怜影就这样看着他的眼眸,“倾容阁,倾容阁如何?”
“二位公子诗词功底竟如此了得,倾容阁——好!”吴老板细细品味,端起了眼前酒杯,“吴某同夫人敬二位一杯!”
闻言是敬酒,两人才各自移开了目光,恭敬举杯,“干!”
只有吴夫人似乎是看出了些这个林公子的端倪。
四人都一饮而尽,酒的芳香渗入唇齿,悠然的滑过舌尖流向咽喉,最终暖了胃,徐徐的流离在呼吸里,悄悄地潜入血液中,实在是难得的佳酿。
几人一来二去,两坛子酒都喝得见了底,桌上的美味也被一扫而空,随着月上西竿,吴老板想来是做生意之人少不了应酬,故而虽然已是有了几分醉意,却仍旧坐的直,更是谈笑风生长篇大论。
至于楚承安,本就与京城富贵皇亲等惯于饮酒,加之他生于北方之地,天生的战士民族,烈酒都难奈何他,如今也还是清醒依旧,只是这个霜月秋确实是有股骨子里的醉人之美,他也有些上瘾。
可怜影的状况就没这两人那么好了,她一手扶着杯子,一手在桌子底下拽着楚承安的衣服,似乎感觉只要失去一点的支撑她就会倒下一般,脸颊通红,目光也有些迷离,不时的眨眨眼睛,显得更加柔弱。
“哈哈哈……林小兄弟这是喝醉了哈哈哈!”吴老板放下杯子,打趣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