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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臣妾多想了。”短时间对落星的接触,韩贤妃也是完全信任了落星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那就要恭喜皇后娘娘又得一力了。”
“宛贵人再怎么说也只是个贵人,自然不及世子来的及时了。”杜氏巧妙的重新把话题牵引到沉默了一阵的楚承安身上。
贵人位分低微,要做什么事也会因为多方面的原因局限而办不成,楚承安却不一样,他是楚国的皇子齐国的质子,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也只有他在齐国办事才能不受外力所干扰,更能称得上是一个好的帮手了。
“皇后娘娘言重了,承安若是替娘娘做成一事,也希望娘娘答应我一件事。”他们双方的合作没有过多的限制,只有杜氏知道那晚的人是楚承安而已,何况没有其他任何证据,现在她和韩贤妃又是结盟的状态,杜氏没办法拿这件事出来威胁楚承安,所以楚承安也有资格和杜氏获取等同的利益。
杜氏自然知道要楚承安尽心的帮忙没那么简单,所以也早就做好了应承楚承安要求的准备,“你说便是。”
楚承安对落星招了下手,落星会意的走到他身边,他勾了勾嘴角,朝着落星耳语了几句。
落星随即悄然转告杜氏。
杜氏原本泠然的表情渐渐变化,紧跟这是诧异吃惊,又闪过一丝恐慌,最后定格在钦佩上,“世子果然雄才伟略,本宫自叹不如!”
什么要求能让杜氏有这样的反应,而且还是不能告诉自己的?韩贤妃哑然,看来也只能等单独相处时才能问清楚了。
三日之限如约而至。
做了万全准备的怜影收拾了一番,决定单独去找陈蓉。
这个院子她也算熟悉了,怜影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主屋,主屋外面侯着一个传话的小厮,后边还有一间屋子,也侯着个小厮。
院里婢女家丁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看来陈蓉这个管家管的还真是不错。
“二小姐,我家夫人请您后边说话。”主屋的小厮见了怜影,如是说道。
怜影心生疑惑,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后边不起眼的屋子,随后又觉得生死都已经经历过了,又有什么不敢的呢,她摸了摸发上别着的金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别人来说的好看的装饰物已经变成了她不得不带的防身之物。
朝小厮点了点头,怜影绕过大道向后边的屋子走去。
快到时又听门口的小厮道,“二小姐,我家夫人等候多时了,里面请。”
说着替怜影开了门,屋子里还算敞亮,怜影给自己壮了壮胆,大步走了进去。
门紧接着被合上,随即传来熟悉的女声,“影儿来了。”陈蓉自屏风后转出,手持团扇,风姿不减。
“三婶这是何意?怜影不明白。”环顾了一圈四周,对面不远处这屋子有另外一扇门,估计是通向后院处的,前几日陈蓉说今日她来了就能知道到底要做什么事,可现在这个屋子里除了简单的家具摆设,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陈蓉却亲切的拉了怜影的手带她坐下,亲自倒了茶,柔声道,“影儿不必如此着急,”倒完茶,陈蓉摇了摇扇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怜影,夸赞道,“影儿出落得越发动人了。”
一般这么说就是要给自己做媒了?怜影心中暗叫不好,因为陈蓉,刚刚倒了两杯茶,而她自己迟迟没有落座。
糟了!怜影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伴随着陈蓉那句不怀好意的,“我只是想让你见个人而已。”说着轻轻咳了两声,自己转身就退了出去,连带关上了门。
应时从屏风后面又转出一个人。
那本该是个翩翩公子,一袭蹙金翚翟袆衣,脚步优雅大方不失贵气,直直走到怜影跟前。
就是这样一张任何女子看了都不免觉得好看的脸,却让怜影感到无比的恐惧,他眼里和以前一样的化不开的浓黑像要把怜影吞没一般,恐惧过后留下的就只有恨了。
怜影努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即使现在是和齐悟思独处一室,她也还不能僭越,她得克制住自己才行,看来陈蓉这个如意算盘打的响,还真是打算把自己给卖了啊。
“我们……以前见过?”本来准备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却在见到怜影的一瞬间全都忘得一干二净,眼前这个女子给了齐悟思不一样的熟悉感,还有她无法被无视的眼里深深地恨意。
那恨似乎深入骨髓,只是单单的看了,都让齐悟思心中有些害怕。
“四皇子想来是贵人多忘事了,不久前咱们在菊安院见过。”怜影冷哼一声,态度无谓,撇开了自己的视线,喝了口还有些烫的茶水,解释道。
她总不能和齐悟思说,对他们以前见过,不仅见过还是夫妻,这任凭哪一个男人听了,也会以为自己是在轻薄的吧。
顺着怜影的话,齐悟思回想了那天的事,两个冷漠的样子重叠在一起,眼前的人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疏离,仿佛刚刚那种冲天的恨意,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不知四皇子大费周章命我前来,有何贵干?”怜影手中的茶杯被重重放在桌上,她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都在宣告她对齐悟思的不满和她的冷冽,“若是无事,我便先行告退!”
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她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根本让他无从下手。
齐悟思危险的半眯了眼睛,耐心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