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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之权在怜影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顺利落到了已经期盼多时的陈蓉手里,了此心愿,陈蓉对怜影的感恩自是不必说,而眼下首要忙碌的事就是纳兰芜雪的葬礼,没了王燕的兴风作浪,府里自然也就清净了很多。
这是陈蓉第一次操持家中大事,所以她定不能让这个葬礼出任何问题,而且老祖宗对这件事颇为看重,所以最近她倒是没得闲时了。
相对来讲,怜影便时间多了起来,自从王燕被罚,老祖宗对她除了心疼更是信任有加,她也从不着急去给王燕母女眼色看,为人处事让纳兰府许多下人都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
她和绿意也总算是好好的睡了一觉。
“绿意!你怎么又干起活来了,我来,我来!”看着动作因为会扯到伤口而还不利索的绿意又亲自端了茶水点心,刚要进屋的红烛就三步并两步的上前接过东西,语气看似责怪实际上却是关心,“你啊要是实在闷得慌就去陪小姐说说话,这些事情你的伤还没好,我来就行了,傻瓜!”
“哎哟红烛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受伤你简直都快把我当姑奶奶供着了,我这性子啊是一秒钟都闲不下来,你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说着绿意毫不示弱的把点心抢了回来,表情十分精灵古怪。
一大清早就看着两个丫鬟嬉嬉闹闹吵吵嚷嚷的挤着不大的门口,谁也不让谁的往屋里挤,怜影竟莫名的开心,这两人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小姐!你看她,伤还没好还跟奴婢犟!”红烛争抢不过,又怕再碰着绿意伤口,只得让她,自己跑到怜影身边假意告状道。
这几日府里要张罗纳兰芜雪的葬礼,虽然怜影不用操心,却也只能穿毫无色彩的打扮,所幸她一向不喜欢色彩斑斓,故而这雪白色的锦裙在她身上也甚是好看。
怜影懒懒的坐在妆台前,昨夜好眠让她眼下的青黑色消去了许多,脸色也重新红润起来,“由她去吧,这次确实多亏了绿意,”怜影笑道,拉过红烛的手拍了拍,似乎心情很不错,“也多亏了你,品竹轩没个人留下,我在外面也是放不下心的。”
“小姐说哪里的话,这都是奴婢分内的事,能让小姐安心,奴婢就心满意足了!”红烛也跟着笑了,眼里有一丝不易捕捉的感动。
“是啊小姐,你不用操心太多了,有些事情交给奴婢和红烛就行了!”绿意摆放了茶水点心也走了过来,一边说着一边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却无意打到伤口,又连忙喊疼。
看两个丫鬟一心一意向着自己,怜影心里也越发明朗起来,她拉过绿意的手,三人的手紧紧放在一起,“你们俩啊都是我亲近之人,以后在我面前,就不要自称奴婢了,知道吗?”
二人本要拒绝这有违礼数的提议,可是手心传来的力度和怜影清澈的眼神,却让她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那天夜里的杀手想来是已经可以确定是王燕暗中雇佣的,只是她从哪里找的杀手怜影还不得而知,虽然她是鲁国公府的管家人,可是平日里也几乎从不出门,要把那样的人带进府里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而且这种冒险的事她是肯定不会拉上自己的亲女儿纳兰明珠的,看来这个杀手的来源之处,想必还大有文章。
可是现在王燕被禁足,老祖宗又有死命令不准人探视,就连纳兰肃和纳兰毅都不许去,更别说怜影了,这么一来想用言语从王燕那得到消息是大约不可能了。
既然去不了王燕那儿,那出府总是可以的吧。楚承安手心的上一直挂在怜影心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及时包扎,虽说天气不热,可他之前在牢房里还受了苦,会不会发炎也未可知,这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吗。
“小姐?小姐你想什么呢?”见她入神,绿意调皮的晃了晃手,故弄玄机道,“让我猜猜啊,小姐该不是在想那个意中人吧?”
“这个绿意,竟然调侃起自家主子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清亮女音从院子里传来,亦是越来越近。
听这个颇有底气的声音,怜影就可以肯定来的人定然是现下得势的陈蓉。她理了理思绪,松开两个丫鬟的手,起身上前迎客。
来的人素纱笼着一袭黑色的锦服,庄严肃穆,正是陈蓉不错,她身姿比前时更加绰约,气色也与之前不同,更加有了气势,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陈蓉自然也不例外。
“三婶,怜影怠慢了。”怜影上前行礼,温润大方,接着给陈蓉让了路,“三婶这边坐。”
绿意红烛自是明事理的,看了怜影眼色也双双行礼,退至门口,默不作声。
“何时我身边也能有如此办事机灵的人儿啊。”陈蓉夸赞了一句两个丫鬟毫不拖泥带水,又有眼力见的行为,顺着怜影的手势坐了下来,华服曳地生姿。
“三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聪明的,无需对我的人有如此谬赞。”怜影亲自奉茶递给陈蓉,自己跟着坐在了陈蓉身边,却是有意的掩盖了自己气场的锋芒,乖巧起来,“想必三婶近日忙碌非常,怎的今日有空来品竹轩了?”
陈蓉身边的人,可不就正是怜影么。知道怜影在暗示自己她是个有心眼的人,陈蓉也没有拆穿,她本就没想完全控制怜影这种有城府的人,端起茶仔细喝了一口,“如今我已得实权,这事多仰赖你了,之前我也说了,帮了我对你来说好处也是很多的,所以我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