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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话,是林兄弟少年英才嘛。”老板淡淡的笑着,眼睛成一条弯弯的细线,略圆的脸上尽显和蔼。
“是抬举林影了。”怜影笑着说道,举止落落大方,无不拘谨之意,老板心里对怜影多了一分赞赏。
怜影在心里舒缓了口气,盘下这间铺子,就等于有了自己的势力。不管怎么说,盘下来便是好的,以后再慢慢的规划打理。
怜影缓缓的看着四周的格局,不得不承认,老板夫妇二人没少费心思整顿铺子,而从风格的摆设上,也看得出二人淡雅无争的性格。只是,花费了这般心血的老板夫妇,怎会如此轻易的放弃了着胭脂店呢?
怜影此时竟有了夺人之爱的负罪感。却也是要问得清楚才是,开口道,“老板,这间铺子可为你二人多年心血,怎的突然愿意交于小弟了?”
老板娘笑了笑,神色柔和,“这铺子硬要在我们手中最后怕是只有落得关门下场,若能在小兄弟手中继续存活着,我二人心血依旧是在的,不过换了种方式罢了。而且我二人与小兄弟有缘,看小兄弟也是心善之人,我二人将铺子交于你,也放心。而且这人啊,一但上了点年纪,便也不在有精力去争斗什么了。”
怜影一愣,看着老板轻牵起老板娘的手,两人相视,眼睛满是柔情。低头看了看自己修长的芊芊玉手,眼里波澜起伏,苦笑的自嘲,这双手不知有做了多少算计与反算计的事,恐怕迟早还要沾上血腥,心善?自己怎么担当得起这心善一词……
怜影与店铺老板商讨好价钱,让红烛付了钱,成功的将这间铺子盘了下来,并留下之前的掌柜,继续打理铺子生意。掌柜内心甚为感激,对怜影自然更加尊敬。
成功的盘下了铺子,看着手中房契,怜影颇为高兴。
只是自己不可能经常外出,时刻的打理铺子,得有人照理着铺子才行。
而她早已想好,有人可以帮她打理这间铺子。怜影笑得明朗异常,楚承安的脸突然呈现在她眼前,果然还是有很多事需要依靠那个楚世子呢!
解决了一系列的事情后,怜影带着红烛去了餐馆饱餐一顿,天已完全的黑了下来。
街道上挂着的各色各样灯笼的光,洒向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热闹。怜影看着着繁华盛平的景象,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上一世的她的丈夫,是这天下之尊,却从不曾感受过真正的生活,自己的信任换来的却是无情的背叛与利用,她又怎的不会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倒不如这平常百姓的安稳幸福。
半夜,夜色浓密,纳兰府后门,两道人影趁着看门小厮昏睡时,偷偷溜进了纳兰府。
纳兰芜雪正从后面院子经过,便正好看见这这这一幕,心中惊恐,这贼胆子也忒大了,竟敢偷入纳兰府,纳兰芜雪正要大喊抓贼,突然觉得二人身影自己很熟悉,便躲在一旁仔细察。
看清两人面目后,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嘴角勾起诡异的笑。
纳兰芜雪慢悠悠的从暗处出来,“呦好大胆的贼人!竟敢偷入纳兰府,还知道死活吗?”她眼里带着戏谑,勾了勾嘴角。
怜影停住脚步,心中冷哼,不用看人,听这捏作的声儿就知道是谁了。
碰着纳兰芜雪,简直就和碰到瘟神没什么两样了。
怜影转过身,眸子微微的沉了沉,冷漠的开口,“知不知死活又有你什么事儿?”
纳兰芜雪故作惊讶的看着纳兰怜影,语气夸张,“哎哟,怎地是姐姐啊?这大半夜的,这是干什么去了呀?怎么从后门进来,大门没开吗?偷偷摸摸的,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大胆的贼人呢?啧啧”
看着一身男装的纳兰怜影和红烛,眼里带着嘲弄,哼!纳兰怜影,这回让我抓到把柄了,看你还怎么横!
红烛被纳兰芜雪看着一阵心虚,心里十分焦急,这可怎么办?这四小姐本来就和小姐水火不容,针锋相对,怎么就这般的巧,偏偏让这芜雪小姐逮住了,依纳兰芜雪的性子,势必不会轻易放过小姐的,小姐可怎么办呐?
红烛心里越想越急,慌了神。
怜影则冷眼看着装腔作势的纳兰芜雪,脑子里快速思索。
难道纳兰芜雪早上知道自己出府的事情?但很快又排除了这可能,早上自己与红烛分外留意,并且还特意叮嘱了绿意,行踪隐秘,不可能被察觉。即使被纳兰芜雪知晓,依她的性子,又怎么在这里抓自己的包,早就在自己出府时就会气势汹汹的来逮人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倒霉碰巧被纳兰芜雪给遇上了。
思及此,怜影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这大半夜的,妹妹又在这里作何?莫不是来这儿后院赏月,或者……”纳兰怜影稍作停顿,轻悠悠的吐出俩字,“赏人?”她学着纳兰芜雪的神色,带着戏谑。
纳兰芜雪听到最后两个字,脸色突然沉下脸,上次她被这贱人设计陷害,让她与人私会,毁她清白,这件事她还没和怜影算完,如今又要故技重施!
她气脸色的发青,声音突然变得尖锐,眼睛裸的恨意,“纳兰怜影!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你大半夜的从后门溜进来,谁知道你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我不过是恰好晚上睡不着觉,出来顺顺心罢了,碰巧让我遇到了你,哼!你少在哪里血口喷人!”
“是吗?谁不知道妹妹大晚上的是不是睡不着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