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霞和她的同学路过3号宿舍楼大门,碰到羊维仟和一个陌生女子亲密聊天,她回到宿舍就对众多舍友说:“刚才我看到小白羊在3号宿舍楼大门跟一个女生亲密聊天,他看到我就立刻解释说那女生是他的老乡。我对他说,不用跟我解释。”
“哟,这样呀,如果我是香琴,我肯定收拾小白羊。”其中一个女生尖细的说道。
“香琴,你不要放过小白羊,他居然敢偷偷跟别的女生亲密聊天。”另一个女孩说道。
“我觉得小白羊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敢这样对我家香琴。”又一个女孩说道。
“小白羊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跑到3号女生宿舍楼大门跟香琴不认识的女生聊天。”其中一个女孩说道。
“大白天的,不是晚上,不用瞎猜。”另外一个女孩说道。
“香琴,今晚小白羊约你时,你要问个清楚。”另一个女孩说道。
一个宿舍住八个人,一个女生说一句。而向香琴却假装听不到,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拿着扇子扇风。虽然是假装听不见,可是听到“亲密聊天”一词,始终让她的内心深处焦灼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燃烧着她的内心似的。于是她就从床上坐起来,对舍友们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现在打个电话去问不就明白。”顿时,舍友们的十四只眼睛都紧紧的盯着她看。看着舍友们这疑惑的眼神,她又说:“我现在打电话给小白羊,你们可以围上来听听,听听小白羊说些什么。”话语未消,七个女生围上来,都紧紧的贴着她,想听听小白羊如何交代。
“夜猫,刚才你在3号女生宿舍楼大门跟那女生聊些什么?”向香琴心平气和问道。
“我请那女生帮我打稿件,她是我的老乡,就读计算机专业,打字不用看键盘,速度比较快,两万多字的稿件她一个礼拜可以打完,而我估计要半个月才打完,所以请她帮忙。”
“你什么时候写的稿件,我怎么不知道?”向香琴又问道。
“认识你之前写的,一直没空打,所以拖到现在。”羊维仟回答道。
“刚才你是在跟张玉霞解释那女生是你的老乡是么?还是向她介绍认识你的老乡?”向香琴又问道。
“哪有什么解释,我是在向她介绍认识我的老乡。”羊维仟回答说。
“原来是这样,没事了,你先忙吧。”向香琴说完便挂断电话了。
向香琴看着贴在她身旁的舍友们说:“都听到了吧,所以刚才我说你们说的都不对”
“我说的对,大白天的,不是晚上,不用瞎猜。”其中一个女生笑着说。
“我说的才对,小白羊不是那样的人,他不敢那样对我家香琴。”另外一个女生哈哈大笑说。顿时,整个宿舍的8个女生都哈哈大笑。
挂上电话,羊维仟不知不觉走到宿舍,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打来的。不是长号,是短号,短号就是校园集团网套餐。“喂,我是羊维仟。”羊维仟接听电话说。“我是张玉霞,刚才你是不是在跟我解释?”张玉霞问道。羊维仟的眼睛顿时一亮,急忙说:“不是,是在向你介绍我的老乡。”羊维仟刚才担心向香琴误会,明明是在向张玉霞解释,这时却死要面子,死活不肯承认。“你还说不是,刚才你的眼睛明明有告诉我,是你在跟我解释,你担心误会。”话筒里传出张玉霞的声音。“那么纠结这个干嘛,我说不是就是不是,我说了算。”羊维仟依然死要面子,死活不承认。同时也对张玉霞刮目相看,张玉霞居然能通过他的眼神读懂他的心思,像张玉霞这类女子,绝对不能与其相爱,否则会死得很惨,居然可以通过眼神,看透人家的心思。
“你不是当今皇帝,怎么都是你说了算。你的眼睛明明告诉我,你是在跟我解释。”张玉霞说。
“真的不是在跟你解释。”羊维仟还是死要面子,还是不承认。
“好吧,不是就不是。”张玉霞说完好没趣的挂断了电话。
往事已过去好几年,每当在深夜里回忆起这段往事,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张玉霞,我觉得那时我应该按我的内心说话,承认是在跟她解释,而不是在向她介绍我的老弟陈艺花。可恨那时我死要面子,面子不值几个钱,却死活不肯承认。那时不承认,在这里我衷心向她承认,承认曾经是在跟她解释,而不是向她介绍我的老乡。如今,远去的青春片段已无法修改,只能书写,书写我们大家曾经一起度过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