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需要后天中午才可以从此缸内出来,到时候,我们几人便联手,为你治疗,那时候,你就痊愈了,可以离开这里了。’此时巫遥清听到张元说话,才瞬间想起屋内还有一人,转身看着他说道‘刚才......’巫遥清欲言而止的看着张元。
‘刚才巫贡与我说什么了,是吗?’张元看着想问自己却又没有问出口的巫遥清,说道。
‘算了,巫贡做事,比我们巫族任何人做事,都考虑巫族在前,他怎么决定的,那便是他的事,我不管如何,你如今看到了,左右巫族上下的几人今日全部到场了,都是因为你,和你身上的秘密,我也不会问,我只想你真的只是来治疗的,一旦治好,马上离开巫族,不要做什么出格之事,我对你的印象也很好,我不想到时候我会与你以命相搏。’巫遥清看着空落落的房子,突然心内不知为何会如此一想。
‘前辈放心吧,如今的我,一个小孩子都能过来将我击杀于此,即使治好了,前辈要杀我,那不是易如反掌,我怎么会如此不知进退,放心吧。’张元一脸微笑的看着巫遥清说道。
‘小子,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笑为何如此胸有成竹,让我看了很不舒服,说,刚才巫贡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刚才又一直在关注我们几个的表情,在干什么,快说!’巫遥清终于忍不住,脸色一变,来到了张元身前,追问道。
‘前辈,你刚才的威严,真的让我相信,你是那种非常厉害之人,真的,前辈,你别动手,真的,啊~~~!!!’张元哀嚎响彻屋内......
‘来,放下吧,你今日便与为师在此地住下了,在三日之后,我们在回去。’张元还在饱受巫遥清的言行逼供,突然院外传来了巫贤归的声音。
巫遥清松开了张元的头发,眺望着院子外,看到巫贤归带着一人,大包小包拎着走了进来,开始吩咐着,便赶紧走出,说道‘老乌龟,你还真把巫贤带来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怎么了,你平日里没少趁我不在时,欺骗我这乖巧的徒儿,骗吃骗喝还拿,我今日带着我徒弟来收点老本,怎么,你不同意吗?’巫贤归一脸不悦的嚷嚷道。
‘前辈,家师一回去便催促我收拾东西,原来是来前辈这里,巫贤......’一旁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男子,一身青色素衣,头发整洁,螓首蛾眉《qin ei》,意气风发,见到出来的巫遥清,赶忙施礼,有些慌乱的说着。
‘嗯,巫贤想要留下,便多住几日,无妨,若有心思,可以转拜我为师,我爷欢迎至极,老乌龟,别乱看了,巫贤有住的地方,你没有,你打包你的东西回去吧,这里有巫贤就够了。’巫遥清看到巫贤,犹如看到了自己溺爱之徒一般,语气温和切大方,说完之后又转向巫贤归之时,语气一转,像是看到了瘟神一样,狠狠地说道。
‘老秃子,你做梦吧,族长吩咐的,这几日我便住下了,哎,这是什么,啊呀,二百年的黄珠,老秃子,这个东西老夫就笑纳了。’巫贤归乱翻之后,在一旁的木框内找到一株黄色,切枝干上结有一颗一颗黄珠般果实的药草,一脸贪婪之色的说道。
一旁的巫贤看到师傅来到人间院内,犹如回到了自己家中,翻箱倒柜,四处乱翻,不好意识的冲着巫遥清笑了笑,站在一旁,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脸尴尬的傻笑着。
‘老乌龟,放下我的黄珠,那可是我悉心培养出来的,刚摘了准备入药的!’说完,巫遥清像个孩子似的,暴跳如雷的跑了过去,与巫贤归对峙了起来。
院内像是吵翻了天,赶了集市,热闹非凡,张元在屋中的大缸内听着,感觉此时院子里肯定热闹的很,不由的探头乱看,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说道‘刚才,巫贡与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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