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打开的瞬间,张元与巫喧和同时看去,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进入。
‘师傅,你回来了?’巫喧和一见来人,乖巧的起身,说道。
‘他怎么样了,你和他说了吗?’那名中年男子进门后问道。
‘回禀师傅,他愿意,他自己亲口答应的。’巫喧和说道。
张元看向中年男子。此人面无表情,长相一般,但是其光秃的头顶与没有一丝眉毛的眼窝却让张元一直注意。
‘小子,你家长辈没有告诉过你,盯着别人的异处直看,是很不礼貌的吗?’中年男子瞟了张元一眼,径直走到一旁桌子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前辈,是在下无理了。’张元瞬间感觉尴尬的无地自容,慌乱中不知如何是好。
‘哼,你的小命可在我手上,若在如此无理,你自己想清楚吧。’男子一脸严肃的说道。
‘噗~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巫喧和却一副再也忍不住的模样,噗呲一声,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张元本来很是尴尬,如今又听到巫喧和哈哈的大笑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这师徒二人是何等怪徒。
‘怎么,为师不像很正派,很严肃的人吗?’男子放下茶杯,瞪了巫喧和一样,说道。
‘师傅,他如此如此模样,怎敢不信,你让他跳悬崖,他现在都信,但是,哈哈,我不信啊。’巫喧和继续哈哈的说道。
‘算了,下次得找个你不在的时间里,在严肃的对待他人吧。’男子打了个哈哈,伸了伸懒腰说道。
‘我师傅,可不是如此严肃之人,与他在一起,逗得你每天得哈哈大笑,如今突然看到你来了,想威严一把,没能成功。’巫喧和看着一脸茫然的张元,解释道。
张元听后,感觉自己嘴根子开始抽筋了,一个如此模样之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却在平常中是一名欢乐之人,自己又会想到刚才,便放松了心态,咧嘴也笑了起来。
‘俩个傻子看着对方像傻子而互相嘲讽吗,怎么对视上了。’一旁的光头中年男子斜视了二人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师傅,你输了,哈哈哈,今晚的饭和碗,是你的了。’巫喧和松开了掐着张元胳膊的手,扭头看向正一面痴呆状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
张元感觉自己左眼眼角一滴泪水滴了下来,此女子瞬间掐着自己,让自己跟着她一起咧嘴傻笑,原来是为了这,看着已经开始发青的手臂,疼痛处犹如转进来一条小蛇一般,迅速蔓延全身,疼的他咧着的嘴张的更大了。
‘行了,别装了,你是她胁迫的,我能看出来,我的失败记在他的账上。’光头中年男子看着咧大了嘴巴的张元,说道。
‘他不能懂,怎么记在他账上,师傅,你输了,不管,今天晚上的饭你来做!’巫喧和瞬间不高兴了,伸手抓住旁边一筐草药,说道。
‘哎呀,姑奶奶,可使不得,那筐草药的价值,你比我还清楚,可使不得,你赢了,帮我去院中收回草药,我这就去做饭。’光头中年男子看到巫喧和准备拿起她旁边的一筐草药,瞬间脸色一变,双手一摇,哀求道。
‘哼,愿赌服输,说傻子的人做饭,你说了,不要推卸给别人。’巫宣和一脸怒气的看着光头中年男子说道‘小心将来我把你葬在万泉山脚下!’
张元听完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来,自己哪曾见过如此的师徒,师傅没有一丝尊严,弟子肆无忌惮的说着,他今日一见,可算开了眼界。
‘小子,你笑什么,别以为你瘫痪在床我就没有办法,等一会给你配药之时,我给你药里放点奇痒难止之药,让你好生舒服舒服。’光头男子一脸晦气的看着张元,没好气的说道。
‘前辈,别,我错了,前辈,别,等我好了,做牛做马都可以。’张元听到光头中年男子的威胁,心中顿时感觉大事不好,赶忙求情之后,又一脸哀求的看向巫喧和。
‘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嘲笑他就嘲笑他了,你想知道他在巫华一族的称号吗’巫喧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远处准备走去厨房的光头师傅,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
‘逆徒,你敢!你真当为师不敢打你吗!’中年光头男子像是被雷击了一下,定在原地的身形突然一个转动,扭过头来,愤怒的身体颤抖不已,端着的草药筐早已掉在地上,地上的草药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
‘老东西,说,刚才是不是又悄悄跑去巫贤哪里去了,又悄悄告密去了,是吧。’巫宣和突然不知为何,大发雷霆的骂道。
这师徒二人瞬间的改变,让一旁的张元害怕不已,如此孩子心性的二人,是如何成为师徒的,这若是在为自己医治之时,突然二人吵了起来,自己小命岂不是不保,张元瞬间感觉自己刚出了虎口,又入了狼窝一般,欲哭无泪的看着吵闹的师徒二人。
‘你可不要瞎说,你不喜欢见到他,为师当然也不能见他了。’光头中年男子突然犹如泄了气一般,越说声音越低。
‘那你给我解释下,这个是什么?’巫喧和伸手一指,在光头中年男子刚才坐着的一张椅子上,散落着一朵三色的花朵,静静的躺在椅子上。
光头中年男子顺着巫喧和所指方向,看向了刚才自己坐着的地方,一朵三色之花静静的躺在那张椅子上,像是在等待着他如何收场一般,三朵花瓣齐刷刷的朝着光头男子的方向。
‘三色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