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几人在车内听到车外橙青的怒斥之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相继走出车内。
来到车外的三人只看到一干教众排开护在马车周围,最前方橙青正看着树林一处,叫喊道‘闵月教的车也敢拦截,你们是谁?’
张元顺着橙青的目光看向森林处,一名年轻男子慢慢的从一颗术后走出。
‘是你?’看清来人之后,橙青一摆手,示意众人不要动手,说道‘四公子,你这是何意?’
‘橙护法,不要这么敌视,我是南疆子民,信奉闵月,刚才时手下打盹一时失手,特现身前来请罪。’年轻男子慢慢走向众人说道。
‘四公子在南疆的威名可不是我这一个区区的护法可以敌视的,只是护送圣女,不得不小心。’橙青让开一条道,让身后的浮生正好能看到来人,一弯腰回答道。
‘哦,圣女在呢,南疆子民木锦拜见圣女。’年轻男子一听橙青所言,赶忙俯身拜见道。
浮生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俊俏的面容下一直笑盈盈的面对大家,对自己的恭维也是毕恭毕敬,自己伸手一抬说道‘轻起吧。’说完,浮生又看向一旁的橙青。
橙青见浮生看过来,回身说道‘回禀圣女,此乃尊王四公子,木锦,南疆年青一代翘楚,深的我王心爱,四公子又已云游南疆,拜访名士,深得指点,是大才!’
‘橙护法过奖了,小子只是一名凡人,喜欢阅历山川,拜访名师,一览天下书籍,已学识会友。’木锦谦虚道。
‘四公子谦逊了,但是不知四公子在此地何为?’浮生不愿意在耽搁时间,问道。
‘圣女误会了,我等也是路过,车队也没有圣教的标识,我等一时起了疑心而已,多有得罪,这就告辞。’说完,木锦让开一条路,俯首恭送道。
‘那么就此拜别了,橙护法,我们走吧。’浮生点点头,又走回内马车内。张元上下大量了一下四公子,正好与对方四目相对,木锦好奇的大量了一下这名圣女身边的少年,微微一笑已是好,张元也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算作回礼,然后跟着锦云回到了车内。
‘四公子,待我向尊王问好,我等有要事在身,不便在此与四公子促膝长谈,待我要务结束后,定当与四公子一叙。’橙青带领着人马走过四公子身边时,与四公子说道。
‘橙护法一心向那天道,这是我南疆公开的秘密,护法这等恒心是木锦所崇尚的,今日能在此见到橙护法,真是小子三生有幸,待改日定当拜访橙护法,不知到时候护法可否愿意与小子一叙。’木锦顺势便向橙青邀请道。
橙青也只是客套一句,没想到对方却顺着自己的路子给自己下了死话,橙青虽然涉世未深,一直在教内苦修,但毕竟是一方人物,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且与圣女回来时,若无要务,定当与公子一叙,就此拜别!’橙青说完,与木锦一作揖,就此别过,赶忙追赶马车而去。
一股秋风吹拂过此间山头,花草树木迎风摆动。‘公子,如何?’在刚才四公子木锦与闵月教一众相遇不远处山头之上,木锦正在观看山下景色,突然身后不知何时站立一人,问道。
‘袁老,果老的《拜别山河》中的一句‘君归荣里,民进山河’不知此时的景色可以对称的上吗?’木锦此时深吸了一口,看着脚下的景色。
身旁的男子往前迈了一步,与公子同站这山顶悬崖边,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环顾四周。此时正值晌午,树林间被微风吹动,花草树木随风摆动,河水从高山处往低洼之地缓缓地流淌着,远处几只飞鸟前后追逐着飞翔着,男子眼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不知过了多久说道‘我想公子是在想,‘君今犹在,民已使然’吗?’
‘袁老也喜欢读果老的书籍?’木锦有些意外的问道。
‘哼,此子当年是我等最不待见之人,其人怪异,不与众群,当年公孙常辅断言那老家一生将一事无成,还在讲堂之上命其将来不得已辅丞史弟子之名见人百般嘲弄他当年的想法,怎料如今的果老,南王都会敬畏。’不知名男子像是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不能自拔,自顾自的说道‘这老东西,如今随便教导了几人便是有如此成就,他身边那个年轻人,是他的衣钵弟子,四公子可要笼络为己用,若不成,某愿将其绞杀,从此世间再无玄机门,也不能让其归顺他人。’
‘袁老不必如此,辅丞史的十二弟子,个个经韬纬略,其中又已袁老与果老最为出众,果老从政,袁老从武,各有人不能及之长,二老一直是我心中榜样,如今日夜有袁老相教,甚是欢愉,至于果老,果老当年因为中州之事,发誓此生不再出山,家父当年舍命相救,如今所以才将那五名弟子派来辅佐我父王,而他那名衣钵弟子。’木锦说着,突然中断,看着远方,犹豫了一会说道‘他的那名衣钵弟子,不是我能收留住的。’
木锦身旁之人一惊,有些惊异的看着木锦,问道‘公子这是何意?’
‘我去找过果老,想问他一些事,他只是告知我忠君护国,还假装年事已高,故意设了一个坑,我不知不觉便进去了,当我从他那里走出大门口回身看到他与他身边之人时,我才知道我从一开始便被果老囊中探物了。’木锦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慢慢的品味着回忆说道。
‘那老家伙敢下套套你?真的是缺乏我上门找他教训他了!’身旁男子一听,有些气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