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一听这话,浑身突然感觉一阵凉意袭来,看着浮生的眼睛,隐约中自己感觉那里不对,心中甚是发憷,想了想便开口问道‘你娘是不是一袭长发,一双蓝色的眼睛?’
‘哎,你见过我娘吗?你怎么知道她的。’浮生惊奇的问道。
听到浮生如此回答,自己心中顿时一片凉意,如果是真的话,那一晚,自己见到的是什么?为何会见到?如果真是浮生的娘的话,自己......想着想着,张元不由的凉意更浓。
‘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脸色发白呢?’浮生看着张元,感觉他不对劲,赶忙坐过来摸了摸张元的额头问道。
此时的张元心中是一片慌乱,自己刚才透过光线无意乱看时,突然看到浮生有俩个影子,不知是自己眼花了,还是错觉,自己在和浮生谈论她母亲是,另外一个影子居然没有重复浮生的动作,更像是在盯着自己,就那么死死的盯着自己,顿时让张元心神无主,脸色苍白。那,不是梦,是真的。
浮生喊了半天,张元不作回答,只是傻傻的发呆,车外的一人听到车内不对劲,也推开车门,拉开车帘一看车内情况,恭敬的说道‘圣女莫急,待属下查看一番。’
浮生此时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看到橙海进来,便将张元交予橙海,橙海一路对其照料用心,懂医术,自己此时也只能由其摆布。
‘圣女放心,此子怕是身体虚弱,受了邪气,待属下医治。’橙海说完,扶起张元,从怀中取出一药,喂张元服下。张元服用过药后慢慢恢复了神志,之间其满额头汗珠如雨下,不停的留着。
‘橙长老,这是?’浮生见张元眼睛有些慌乱,满头大汗如下雨一般,焦急的问向橙海。
‘圣女莫急,待他出完虚汗,属下在让教众为其熬上一副药便可定神安宁。’橙海见张元恢复了原样,只是满头大汗不止,心中疑了一下回答道。
‘那你赶快去弄吧。’浮生抱起张元,帮他擦拭着额头的汗吩咐道。
‘属下遵命!’橙海也不多说,接令便退出了车内,出车前惊异的打探了一下车内周围,嘴角微动,便退了出去。
张元此时是魂飞天外,那个影子对着自己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自己此时真真切切确认那一晚,确实是浮生的娘托梦,让其离开浮生,让浮生回到原来住处,此时,做什么也为时已晚。
不知过了多久,张元嘴巴微动了一下,慢慢的开口问道‘浮生,能和我说说你娘吗?’
扶着张元额头睡去的浮生突然听到张元说话,睁开了双眼看着脸色微好的张元问道‘你好了吗,橙长老的药管用就好。’
‘浮生,和我说说你娘,我必须要知道一些事情。’张元嘴巴此时已经干裂,但是顾不得要水喝,嗓子沙哑的说着。
浮生听到嗓子沙哑,低头看向张元,张元此时的嘴唇已经起皮干裂,仿佛经历了生死大事,缓和过来一般,自己赶忙拿起旁边水壶,打开瓶盖让张元喝了俩口,擦了擦张元的嘴问道‘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问我娘?你应该先休息好,明天我都告诉你。’
‘不行,你若不告诉我,我怕我活不过今日!’张元有气无力的说道。
浮生一听张元不是在开玩笑,想了想便开口说道‘我娘打我记事起,每日便教授我一些基本功法,教导我就在浮离山内,不准我下山,还告知我不得与外界之人接触,他们,他们都不是好人。’
张元一脸惊愕的看着浮生,嘴就那么干张着,纵然心中万马奔腾,此时嘴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咦,你这是怎么了,不相信吗,我每日就是这样度过的呀,我母亲每日教导我一些功法,便是让我背一些听不明白的东西,教导我不能离开浮离山,对了,还告诉我不到化灵之境不得进入三花洞,但是我没听,很早便进去过。’浮生说着说着像是在回忆什么,皱着眉头。
‘对了,自打我娘走后,我从来梦到的都是我以前与娘的点点滴滴,从未有过对话,自打我一年前不听话私自闯入三花洞拿到那些皮画后,没晚都做着奇怪的梦,我娘在梦中教导我如何联系此功法,主要的还是居然教育我,打我,第二天醒来都感觉浑身疼痛。’浮生傻笑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一般说着。
张元努力的收集着一切有用的话,可是前面浮生都是说一些自己在成长之时她娘教她的东西,直到最后几句,张元顿时心中像是确定了什么,抿了抿嘴问道‘浮生,你娘,是怎么走的?’
正在回忆着娘亲与自己以前如何种种的浮生突然被张元冷不丁一句话问道顿了一下,看着张元心情有些低落的说道‘那一晚天空中打着雷电,我害怕的蜷缩在被窝里,我娘就在我身旁,安抚我。’浮生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愿意回想的事情,身体有些蜷缩。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那一晚怎么了,以前雷雨天我也害怕,但只是害怕,而那一晚的雷电,我自己不知为何会如此惧怕,害怕到感觉自己要丢了小命一般,我娘在我身旁安抚着我,交代我无论如何不要出去,以后自己要小心,不可与生人接触。’浮生说着说着歪着头看向车顶想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娘还将她一滴精血融入我体内,不过这个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张元听完最后这一句话,顿时感觉又好气又好笑,思绪了片刻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娘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