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中突然一名浑身冒着蓝火的镖师撕心裂肺的哀嚎痛哭,附近观看之人无不动容,一个人好端端的突然就浑身着火了,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是白天挪动树木的其中一员吧。’三大镖师中一名中年男子看着倒地还在抽搐却发不出声的人说道。此话一出,人群迅速向四周散开,中间立马留下了七人站着,这七人也是听完男子的话后开始害怕起来,相互观看者,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好让自己逃过这一劫。光头大汉四周查看着,另外一名带队镖师开始吩咐众人,商队的商客与货物全部集中在中间,镖师三个一组的分散四周开始警戒,而那七名镖师则在商队前方眼中绝望的看着周围。
‘齐宣,你们也别害怕,我猜测你们中午挪动树木时,那树木被下了手脚,我正在想办法,你七人切不可乱了阵脚,一旦离开这里,必然招埋伏附近的山贼袭击,月亮刚刚出来,你七人切不可’中年男子镖师没等话说完,七人中靠着一块高高的山石仰卧着的一人突然浑身冒出蓝火,紧跟着男子翻滚嚎叫着,这一突发情况属实把剩余六人吓了一跳,其中三人已经是眼泪鼻涕瞬间糊满全面,一边浑身发抖,一边慢慢向后挪动,见到山石上的男子哀嚎的从石头上掉落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三人转身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喊着‘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就这样三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接二连三的突发事件让众人人心惶惶,在商队不远处的张元几人也是被这里发生的一切扰的也是忧心忡忡。木寻首先开口道‘白天那树木有问题,着火的都是抬树的,突然全身着火,这鹰眼帮在逐个攻破商队人的心理防线,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里充满恐惧,就像跑向黑暗中的那三人一样,一旦乱了阵脚便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我们不能乱。’木寻的一席话在场的几人听后都是连连点头,相互靠近的坐在了一起,都警惕的看着周围。‘他们现在再被对方慢慢消耗,我们要不要过去和他们商量一下,合队?’篝火最西面的角落里,那名一直不说话的书生模样男子突然开口道。‘不急,我们需要他们的邀请,而不是自己贴过去,后面的路还很长,我们没有主动权,我怕会被这些人利用,当了探路石,到那时候,我们就真不如自己冒险一搏。’心接过书生的话语分析道。‘心的分析我赞同,咱们这些人不是鹰眼的目标,我想我们在他们眼中就是商队一灭,我们是手到擒来,各个手无缚鸡之力,却不知留下来的个个都是深藏不够的高手,你说我说的对吗,领队?’木寻笑嘻嘻的对着正在害怕的四处打探的贼眉鼠眼男子打趣道。‘嗯?你在说我?你可真折煞小人了,小人只是一个落魄的商人,被人打了劫,现在身无分文,想要去锡祥投奔亲戚,要过这山头,不结伴而行恐怕是凶多吉少,哪有深藏不漏了,现在吓得我就差尿裤子了。’此男子所说的话,在场的人是无一相信的。‘随便你们吧,如今是大难临头,我们若齐心协力,也不是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只是在下怕各位有所保留,到时候我们虽然个个都不怕这山贼,可各位要想好了,山贼不是一个俩个人,五个人打不过在座的各位,十个二十个呢?我说这话没别的意识,我们几人若遇到敌袭,我希望大家能相互照应,不留余力的打退山贼,而不是有所顾虑,相互利用,到时候我们便会被逐个击败的,若那是发生,在下只能带着随行跑回城中,各位就真是听天由命了。’木寻说完看了看周围正在看着自己的众人接着说道‘我想各位明知此处不好过,白天也没有选择退回去都是有重要的事要经过此地,此地又是必经之路,所以,我想大家还是暂时放下心中那些想法,我们齐心协力的出去,过了这落马坡范围,是上上之策。’在木寻的一番劝说下,众人达成一致,为了这次能安全过山,一群天南海北的人聚在了一起,不知前方黑暗中什么在等待着他们。
‘要不,把那些跟着商队的人暂时收编进来,多一人多一丝胜率?’商队外围,镖师们刚刚都稳定下来,从有人能突着火自焚的恐惧中稳定下来,带队的中年男子与光头壮汉商量道。‘老许,此时的情况我也知道人越多,对我们的越好,可是白日我观察过这些人,一开始看到这山贼要吃定我们的时候,调头回去的,都是普通老百姓,而留下的这几人,除了其中俩人,其他人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抛开是不是这鹰眼奸细不说,我等此行出发时,我收到过总镖头的密函,他也在送完镖赶来支援我们的路上,此行,镖物不同寻常,要不然也不会推掉总镖局所有事宜,我们三人亲自护送,其他送镖的几人也会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向我等靠拢,此行不简单,跟随之人是否也是冲着此物而来我等不知,现在当下鹰眼还不敢来犯,就说明他们还有所顾虑,我们必须在他们来之前找出来这些人为何自燃,不能再让其他人受其影响,影响我们的战斗力。’三人在一旁秘密的协商着,天空中的月亮慢慢爬上了山头,月光慢慢的从草地照满周围,不知不觉,月光没过了半树腰,商队众人也从刚才的恐惧中慢慢消散了,除了一些野兽时不时哀嚎一声,彻底是狭隘的野外夜间。
‘二镖头,前面树上有东西!’三人相互商量着什么的时候,负责观察周围的镖师突然跑过来说道。‘走,去看看,好做个准备!’光头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