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要卖关子了,我如今怎么样了。’张元听到,知道这是又遇到事了,心里早有了准备,问道。
‘现在你是否能突破我不清楚,但是我只能说,你现在体内那股真元很不稳定,有时会非常充沛,有时会突然散发的所剩无几,非常危险,我个人建议你,不要着急的突破,其实,你突飞猛进的修为,此时突破也不好,你根本不稳,而且,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清楚。’巫贤归看着张元,解释道。
‘那我这状况,还能治好吗,不能就这样伴随我一生吧?’张元一听此言,苦笑一下,无奈的说道。
‘这个,我现在也不大清楚,等巫贡回来,听巫贡怎么说吧,你这种情况,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你先前体内那股暴戾之气便让我们焦头烂额,如今你又是精元不稳,这个更是没有发生过的事,这一点,我无法给你准确答复。’巫贤归回答道。
‘原来如此。’张元听后,耸拉着眼皮,然后对身旁的巫遥清与巫喧和又说道‘今日之事,真是晚辈拖累了前辈了,还将前辈........’
听到此话,巫遥清摆了摆手,阻止了张元的继续说话,然后说道‘今日之事也不怪你,你突发如此情况,也不由你,我二人可以理解。’
张元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巫遥清,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转而又看向一旁的巫喧和,如果说张元此时看到巫遥清的表情,还感觉自己可以有办法弥补,而现在看到了巫喧和的表情后,感觉自己根本没了生路,对方那个小眼神,恨不得将自己扒皮抽筋,张元还打了个冷颤......
‘对了,还有就是,你若是突然感觉丹田处又开始膨胀,随时有爆裂感觉的话,不管在哪,就得立马将它像今日一样,挥发出去,要不然便会爆体而亡的,这一点你要记住了。’巫贤归看着张元,满脸无奈的说道。
张元一听,顿时脸上的表情凝住了,一脸苦恼的问道‘这,这个能有把握的时间段吗,万一我在屋内,突然......’张元边说,边上下打量起了巫贤归的住处。
‘你就赶紧跑出去,在外面随意发放,随意发挥,不用客气。’巫贤归一听,赶忙打住张元的话,接着说道。
‘不用,你听我的,如果明日再有同感,你便在院内发挥便好,打了别人家,别人可不愿意,小心丢了小命,老乌龟的住处,你随便轰。’巫遥清一听,便乐了,赶紧上前吓唬着张元,说道‘我们几人可是保护你的,别人现在可是恨你,你若敢跑出去轰别人屋子,我可拦不住,你还是就在院内轰吧。’巫遥清,故意对巫贤归挤眉弄眼,示意自己也是无奈之举。
‘老秃子,怎么,你的家被轰的稀碎,还要利用别人,给你出气,你这老秃子,心眼坏的很!’巫贤归一听,不干了,便开始与巫遥清大骂起来。
‘来,喧和,把那边那些药草装起来,我看着好像有五十年的成分了,好东西啊,赶紧收好,要不然一会被这小子轰碎了,那可就罪过了。’巫遥清假装没有看到身旁吹须瞪眼的巫贤归,转而吩咐巫喧和,赶紧开始搜刮巫贤归的宝贝。
巫贤归一听此言,顿时感觉自己是引狼入室,这师徒二人,真能把自己一瞬间啃干,赶紧住嘴,带着巫贤去院子内去收自己的药草,巫遥清见此,也赶紧带着巫喧和向院子内走去,边走边将一边的药草装入自己的袋子中,还不忘回头说道‘小子,你是我哪的人,过来帮我一起装,也算是你给我那一日的住宿钱,还有你拿的越多,就顶轰碎我屋子的一部分钱,快点。’
张元看着这对活宝,心中属实无奈,但是却有感觉,此时凝重的空气中,被他二人带着稍微活跃了些,原本一脸苦瓜相的巫喧和也是笑着在一旁抢散落的药草,巫贤归疯了似的赶紧在收拢,巫贤刚装好点,便被身后的巫喧和抢了过去,自己想抢回来,可是一看巫喧和那张脸,瞬间不敢了,巫遥清是专捡好的,年份高的,这一点,最让巫贤归疼的半死。
‘你们在干什么呢,俩个长老带着弟子在这里抢夺,成什么了!’突然门口处一身喝止。
四个抢的不亦乐乎的人同时抬头看去,看到院门口巫贡与族长巫遥澄刚推开门进来了,身后分排站立四人,不动声色。
四人赶紧停止了手中的事情,站好。‘巫贡,你没事了吗?’巫遥清看着巫贡,问道。
‘没事,也得被你们俩个气死!你们俩个多大年龄了,带着弟子在院子内干什么呢,有没有一点样子,有没有巫族长老的样子!’巫贡生气的叫骂道。
四人一听巫贡生气了,赶忙跪拜,巫贤归上前赶紧说道‘巫贡息怒,我们也是为了缓解一下巫遥清屋子被毁的心情,一时间有些做事过头,望巫贡莫怪罪。’
‘哼,房子被毁了,虽然屋内有一些不可弥补的缺失,屋子也许也是住的时间长了,有感情了,但是也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长老,必须得为巫族牺牲一切,一个屋子,一些药草有什么,还心情低落,需要其他人来缓解,哼!’巫贡恨恨的数落着院内的二人。
‘巫贡,此二人这样如此多年,巫族之内其余族人也是有所了解的,巫遥清那间屋子却是不一般,今日可念在其为了巫族的将来,痛失房屋的心情,便饶恕一回吧。’一直在巫贡身旁没有在言语的巫遥澄突然开口求情道。
‘哼,你这个巫族族长不严厉管教族人,到是在这里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