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八道!”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迟巡蹭一下站起脱口而出,狠厉的眼神像是要把迟小暮千刀万剐。
就算他要搞**,瞎了眼也不会瞧上张志岸这种恶心老男人!
迟小暮故作惊愕,一脸茫然,“我有说这个他们是指谁吗?喏、我是说厨房里的王八和绿豆,王八看绿豆,正好对上眼儿,可不就是合适?”
“把它们给我炖了!”
赵榕咬着牙保持得体微笑。
死丫头!欠教训!
荣婶赶紧进厨房处理王八和绿豆。
“张总莫怪,我姐一向这样,说话很让人捉摸不透的。”迟纤纤尽力扮演好妹妹的角色,在张志岸面前好心解释。
张志岸一脸和蔼可亲,“没事,小暮年纪小,说话口无遮拦很正常。”
性子野很不错,**肯定厉害。
一想想那**蚀骨滋味儿,一股火涌上小腹,本来就硬的某处更硬了,胯间鼓起的一大包很是明显。
“我先去趟洗手间,你们好好聊。”
走了几步,张志岸又停下脚步回首,色眯眯的眼神停在迟小暮胸前,“等着我。”
胃在翻涌,作呕!
真想戳瞎那双猥琐的眼。
迟小暮咂咂嘴,“迟建在哪儿?不是说让我回来拿我妈的遗物吗?我拿了就走,绝不碍你们的眼!”
“先坐下好好聊聊再说。”
迟建抱着一个陈旧但精致的木盒子从阁楼的杂物间下来。
席慧离世不到一个月,迟建娶了赵榕,同年生下迟纤纤,次年生下迟巡。
席慧离世当天是迟小暮五岁生日,自此过后,迟小暮再也没有过生日的经历,一是她不想过,二是也没人给她过。
在迟小暮的记忆里,妈妈和迟建一直都是分居,吃饭不同桌,出门不比肩,就像两个陌生人。在妈妈的葬礼上,迟建没有流一滴泪,表情上更没有一丝心痛。
她常常会疑惑妈妈和迟建真的是夫妻吗?
“拿走这些东西的条件是你得嫁给张总。”
迟建大掌落在木盒表面,撂下强势决定。
迟小暮坐在迟建对面,修长纤细的两条腿高傲交叠,“怎么说我也叫了你多年的爸爸,你就真的忍心把我嫁给那个正在厕所里dǎ_shǒu_qiāng的男人?”
压抑的喘息声透过门缝传出,虽然低小,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得出里面的人正在干什么。
迟纤纤羞红了脸。
迟巡耳根子染上一抹可疑红晕。
赵榕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迟建的脸色阴郁凝重,“不管张总是什么样的人,他一定可以保你下半生衣食无忧。”
“张总年龄好像比你大吧?听他叫你一声爸不会觉得别扭?”
迟小暮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如果她想的是结婚找个有钱男人保自己下半生衣食无忧,她就不会拒绝季南夜领证的事。
“妈的东西,我会拿走!你们谁爱嫁谁嫁,不关我事!”
啪——
一掌压在木盒表面,迟小暮和迟建各执一方。
冷魅的丹凤眼渗着寒气,红唇微勾,迟小暮微微朝前倾,“爸、得罪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