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某人似乎对‘兴奋’这个词有什么误解啊,人家那明明是被吓的。
时清浅给他盖了件衣服以后,还是觉得不太妥。
因为席北凉坐着,她站他跟前,弯腰给他上药时,某人的视线刚好够到她的胸。
尼玛,也是够够的了。
干脆绕到他身上,一看那伤,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都化脓啦,你自己都没上药的吗?”
“没时间。”
“再怎么忙也不能不管自己的身体啊,难道你不知道疼的吗?”
时清浅有点生气,那药效果那么好,只要好好用上两三次,这种伤早就好了。
结果他这不仅没好,反而还加重了。
她敢肯定,除了那晚她上了一次药以外,他肯定没再管过这伤口。
可气也是气他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心里更多的还是内疚,这伤是她拿他撒气故意造成的。
听着她略带严厉的声音,席北凉心里划过一道暖流,她……还是在乎他的吧。
这种小伤,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过,可如果能让她在意,多伤几次也没关系。
时清浅轻柔的帮他清理伤口,一边消毒一边道:“有点严重了,可能有点疼,你忍忍啊。”
“嗯。”
席北凉微微扭头,看着她熟稔的帮他上药,那垂眸间的温柔,仿佛全世界都宁和了下来。
周围异常安静,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那双颤动的睫毛,如展翅的蝶翼。
柔和的五官,优美的线条轮廓,每一处都完美的刚刚好。
别看她性子跳脱,面貌却是属于那种温婉清灵的类型。
第一眼看着惊艳,没有攻击性,越看越感觉舒服的那一类。
“好了。”
时清浅帮他上好药,还用纱布包扎了下,以免他又一不小心感染了。
“你这伤可不能沾水了,洗澡的时候要注意点。啊——”
敢在qín_shòu面前提‘洗澡’这类带着隐晦暗语的词,果然,某人还是太单纯了。
席北凉胳膊穿过她腋下,用力一揽,直接将人从沙发后面翻了过来。
时清浅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惊呼声还没停下,面前的俊脸就压了下来,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唔……混蛋,放开……嘶……”
席北凉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紧紧地将人给禁锢住,汲取着她的甜美。
“浅浅,永远都别离开。”
男人呢喃的声音带着几分怅然若失,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惹人心怜。
时清浅心里一跳,莫名的有些抽疼,反抗的力度也越来越小,任由他加深了这个吻。
……
一顿饭,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时清浅离开的时候,都已经快五点了。
某只狼让她等下晚上一起用餐,时清浅毫不犹豫的拒绝。
尼玛才刚腻歪完,还想吃晚餐?
她怕在吃下去,晚节就要不保了。
而某只刚吃饱餍足的时候狼,也没再强迫她,之前要求她明天继续过来给他换药就放人了。
嗯,媳妇儿难得这么顺从,看样子偶尔放松一点点,还是挺有好处的。
赶紧去洗个澡把药冲掉,免得伤口好太快。
至于什么不能沾水,别感染之类的?有媳妇儿重要吗?
不把伤留着,怎么骗媳妇儿过来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