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问?”他到底清楚还是不清楚自己的性别。
“你的性别是一个谜,可男可女,可攻可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墨栀,那你认为我应该是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都是你。”
“我打算以女装出现,我会易容的。”她打算独自面对现实,闯荡江湖。
“墨栀,那块玉佩在什么地方?”信中的玉佩应该和这个身体的身世有关,暗中慢慢查,不着急,反正这一次的任务只是活着,就是这么简单。
“在这里。”墨栀拿出来那枚玉佩,玉佩是紫色的,淡紫色,上面是一个很奇怪的标记,好像是一种古老的文字,玉佩是镂空的,成色光泽来看,是上等的玉佩。
叶少柒接过玉佩,收好之后,打算和墨栀辞别,既然那老头让自己离开墨栀,那就离开了,她刚好想在这个异世走走。
一个人可以走很快,两个人是累赘。
“纸鸢。”
“墨栀,我打算一个去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浪一浪,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这样也好,远离师叔。”他不问她为什么突然间会说话,也不问她为什么如此反常,只因为不在乎。
与冥夜柒长得一模一样的冥夜染,给他带来的不是欢快与安宁,而是痛苦与毁灭,山谷被毁,身上多了无数条伤痕,那些军队从头到尾,任何一幕都没有被墨栀错过,他亲眼目睹了惨烈的屠杀,直到现在,墨栀的眼前依旧是一片血红。
让冥夜柒一个人去闯荡也挺好,可以磨炼她的意志力,和自己在一起只会有无穷无尽的追杀,墨栀看着远处渐渐走来的暗中之人,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还是不肯离开,原来他那么重要,让那些人不放心。
果然是不放心自己,毕竟他知道了太多的东西,一旦离开,很有可能会给那幕后之人带来致命的打击,所以派人追杀,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
在叶少柒离开之后,那些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还真是有意思。”墨栀的声音低沉好听,却也十分冰冷,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身披黑色战甲的战士出现在墨栀的面前,英武的脸上表情冰寒似铁,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请少将军回府。”领头的人恭敬地对墨栀说着。
“我若不回去呢?”
原来的将军是墨栀的义母,他的养母是一个女将军,一首枯骨,书画了养母的,赞扬了莽夫出生的将军,讥笑了那上位者。
枯骨
八方女儿志,母愁心断肠。
即知战场乱,奈何以命鉴。
巾帼不须眉,八面威风鼓。
九死一生战,人殁尸骨寒。
战
四方男子气,妻儿掩面泣。
战鼓擂枪刀,刀剑致命伤。
保家卫国志,生死由天命。
吾御江山固,惟愿妻儿安。
笑
九五之尊命,不知江山难。
醉酒卿佳人,载歌载舞乐。
边塞狼烟肆,老将浴血压。
人亡万骨枯,君王醉酒梦。
当初义母战死沙,将军府之中,几位具有话语权的人坐在一起,他们的脸没有一点悲伤,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遍布着一些笑意,像是大仇得报。
“六万大军全灭,连自己命都丢了,算什么神将,根本不配做做将军,当初要让一个女娃娃上战场我本就不同意,现在将军府的脸面都被丢光了。”
“死得好,一个女的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上什么战场,这不是丢人现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