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便欢呼一声,乳燕归巢一般扑向自家师父。
而子阑一听到这个声音,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腿软。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堆成山的冲虚真经在向他招手。
又被师父逮了个正着,他怎么就是记吃不记打呢!算算这几万年,因为和十七一起下山去玩已经被师父罚了多少次了?光是抄写的那些冲虚真经都要堆满两间厢房了。
子阑很想一手握拳给自己两下,长长记性。
随师父离开了那狐仙娘娘庙,子阑视死如归的向师父认错。
墨渊:知道错了?
子阑:徒儿知道错了,请师父责罚。徒儿回去就抄经去。
墨渊:不忙。先说说你们方才说的小师弟小师妹是怎么回事?
子阑:……(十七,怎么说?)
小狐狸此时也从师父出关的喜悦中反应过来,杀鸡抹脖子的给子阑使眼色,不许说。
子阑:……
墨渊看着小妻子和徒弟的眉来眼去,脸色发黑,怒气在聚集。
墨渊:子阑,你看十七做什么?还不快说!可是觉得抄经太容易了?
子阑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隐瞒,正要将方才与十七的口角之争一一讲来,话到嘴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换了个说法。
子阑:师父,是这样的,方才弟子和十七见到那狐仙娘娘庙里,十七身边竟有两个座前童子,弟子便说十七何时有了座前童子我竟不知道,十七却说……说……
墨渊:说什么?子阑你怎么吞吞吐吐的?
白浅听到这里还算是正常,也就没去阻止他。
子阑眼一闭:十七说,等哪日与师父生了孩儿不就有了座前童子了!所以,弟子便问十七,何时给我们生个小师弟小师妹?
墨渊听到这话一愣,随即嘴角上扬,戏谑的目光看向小狐狸。
小狐狸此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还没缓过神来。她什么时候说要和师父生孩儿了?她怎么不记得?所以自然是没有注意到自家师父那有些深邃的目光的。
墨渊向子阑挥挥手让她先回去,待旁边没了外人,才在小狐狸愣神中走到她面前,衣袖一挥,将小狐狸变回女儿装。大掌伸出,圈住那细嫩的腰肢,带到怀里,掌上的温热透过单薄的衣料熨帖在小狐狸的小腰间,竟有几分灼热。
小狐狸此时还有些迷糊,愣愣的看着面前缓缓靠近的师父,腰间不老实的大手却让她没法再迷糊下去。
墨渊以一根手指抬起怀中小狐狸的小脸,白皙细腻的脸上透着几丝红晕,娇艳的红唇糯糯的蠕动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像一把小扇子,一下一下的扇到了墨渊心里。
墨渊早就知道,自己对这个小丫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不管是调皮捣蛋的她,潇洒大气的她,羞怯无言的她,还是妩媚勾人的她,都是他心之所爱。他这一生,就栽在这个小丫头身上了,无可救药。
想到方才子阑说的话,墨渊眼中笑意浓浓,大手轻轻在她脑后摩挲,“十七,原来你这么着急想要和为师生孩儿?”
小狐狸身子一颤,觉得师父的大掌所在的地方滚烫滚烫的,仿佛要燃烧起来了。都怪那个臭子阑,乱说话,哼!回去罚他抄经!
“师……师父,你别听子阑瞎说,我哪有那样说……”
“哦……那,十七是不想和为师生孩儿了?”墨渊抚摸在小狐狸腰间的手越发肆无忌惮,有些渐渐往上移动的趋势。
小狐狸只感觉那大掌所到之处,一阵阵的酥麻,身子猛地一颤,听到师父带着些危险的语气,欲哭无泪,她总是被师父吃得死死的。怎么办?在线等!
“没有没有,十七是说,这……这种事情哪是我们能决定的,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越来越低越来越软的嗓音让墨渊明白,该适可而止了,戏弄过头了就不好玩了。虽然说小狐狸炸毛的样子也挺可爱的,但炸毛的结果不是他想看见的。
一挥手,隐了两人的身形,腾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