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分彼此。
从此,我只能尊他为我的天和地。
“镜子。”打破寂静,我向他要着。
“做什么。”他的声音里依旧填满了。
“镜子。”我刻意执着。
他起身,我闭着眼,不想去看他的样子,很羞。
拿过来,钻进被子里,呵我的痒,“要照什么,照我吗?给你照,给你照。”
我一脸的严肃,拿在手中,照着我的脖子,雪白的,没有一丝的红痕。
狠狠的,长长的指甲划过,血淋淋的一道。
沁娃的那里,曾经是一团吻痕。
原来,我也曾这样的在意,在意沁娃在我面前的炫耀。
而这一道,是我自己划过的,是让自己清醒。
心,还是不能失去。
听,隐隐听见清草摇曳的窸窣声。
声声慢,声声慢。
夜,正是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