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霄一人从上林寺回了国公府,却也并未在国公府中多待,收拾妥当后,就急忙去了无望楼。
为了寻无涯,问清她心中的猜想。
无望楼下,此刻却站着两人,凌霄还未走近,便听到白云南的笑声就此传出。
“你们还真是,要来来一对啊,真如此默契?”
言弘转身见凌霄也就此赶来,眉间原本的凌冽之意,淡了些许。
凌霄听闻白云南如此肆意调笑,再望向一旁面色有些难看的言弘,便想起了昨日之事,连忙陪笑道。
“殿下,昨日让他摸了您……,当真是我的错,今日趁此机会要不殿下也……”
白云南原本将此事压在心底,决定这辈子也不敢再在言弘面前提起,谁知凌霄一来,便提起这事。
白云南只好趁言弘还未决定,悄悄向楼内逃去。
“云护。”言弘冷声而道。
话落,云护便立马一个箭步冲进楼内,三两下便制住了白云南,云护冲进之后,一旁的护卫,皆连而入,将白云南紧紧围住。
白云南不断推搡着身前的护卫,向言弘喊道,“这都是她逼我的啊!殿下!冤枉啊,你们两口子闹别扭,别把我拉下水啊!”
“让他闭嘴。”言弘再次说道,云护便将白云南的嘴,紧紧捂着,言弘见状云淡风轻道,“他交给你们了,随意处罚。”
云护身领神会,扬着笑向众兄弟而道,“今日,兄弟们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就凑个热闹。”
话音一落,那帮护卫便个个如狼似虎地向白云南围去,白云南急忙苦苦哀求道。
“哎哎哎!兄弟们有话好说,这是我的地盘,给我些面子,日后好相见不是。”
可他的话,那些人竟无一人肯听,倒是引出了不少怨言,将他平日里那些坑蒙拐骗之事,一再说出。
“白公子,你可还欠我三两银子未还。”
“你算什么,他上次骗得我为他洗了一月之久的衣服。”
“他说我有血光之灾,骗我吃了整整十日的巴豆啊!哎呦!不行了又来了!”
“还有我!他骗我进了醉心坊,如今让我家娘子揍得鼻青脸肿。”
“他还调戏我家妹妹!”
凌霄站在一旁将白云南这些坑蒙拐骗之事一一听便,不禁笑道,“白云南,真没看出来啊,很是优秀!”
白云南听着自己的这些罪行,一时竟不知自己招了如此多的怨,便连忙摆手,却还有些怀疑,“那什么……我真干过这些事?”
他这一言令身边所围之人更加气愤,个个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
“哎!你们别脱我衣服啊!”
“哎!你摸哪呢!”
“非礼啊!救命啊!你们这样我还怎么娶妻啊!”
白云南一声比一声惨烈的呼救声,让凌霄肆笑,可她还未看够便紧接着被言弘拉离了现场。
“走了。”
“哎,我还没看够呢。”
言弘拉过凌霄的手,眼中却满是威胁,“你若想看,我这就脱了让你看。”
凌霄不曾想一句戏言,竟让言弘如此认真,那面上的模样,好似凌霄只要说想,他就会当众扯开自己的衣服一样,凌霄连忙将他身前的衣襟捂好。
“不,不看了。”
言弘这才松开凌霄的手,自顾向前而去。
“你也是来找无涯的?”凌霄追了上去,才问起他来此的原因。
“来找他的人多了,除了闯楼者他从不见别的外人,此次只是想碰碰运气。”言弘说道。
“为了太子一事?”
“不然呢?”
二人交谈间,已经处于六楼的大厅处,便有侍女前去禀报。
凌霄抬头望着去往七楼的楼梯,却有些疑惑,“无涯既然住在六楼,那这第七层是干什么的?”
言弘随之上前而望,却也只摇了摇头。
侍女恭恭敬敬推门而出,便得了无涯的指示,向言弘一礼道,“三殿下请回吧,国师说不便相见。”
言弘似一早知这结局,正想转身带凌霄一同离开,那侍女却连忙向凌霄而道,“君姑娘,国师在里面等您,请吧。”
言弘的身子顿了片刻,凌霄此刻却扬眉望着他,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殿下请回吧,小女还要与国师一叙。”
言弘对于无涯肯见凌霄有片刻惊讶,却转念便对此释怀,从上次闯楼时,他便知道面前的女子与国师之间,定有另一层关系,却并未深究,如今如此也是情理之中。
凌霄进了屋内,无涯正坐于席间饮茶,见她进来,便招了招手,令其一同坐下。
凌霄自是没有客气,更是饮了一盏茶后,才向无涯说道。
“君习山……已经知道我占据了君秋池的身子。”
无涯并无惊讶,依旧持茶而饮,面色平平,“看来他告诉了你七十年前的事?否则以你的性子,怎会如此淡然与我提他?”
“对,无涯你告诉我,香儿当真是七十年前……”
凌霄的话堵在心间,却说不出半分,无涯心中明了,将凌霄未曾吐露的话一一说出,“你想说是不是南宫香儿在七十年前,操纵着这一切?”
凌霄轻点了点头,无涯却笑道,“是又如何?凌霄,你可知南宫香,以当时南宫家的地位,她根,所以只能看着你与他双宿双飞。”
“这么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会做出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哪怕她想杀你,也可理解。凌霄,你必须比你更深。”
凌霄握着手中茶盅,望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