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手一伸,一只筷子从袖子里滑了出来,姜凤的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筷子。
直看得陆鸿瞠目结舌,他震惊地望着妈妈。
姜凤眸子里是仇恨又坚定的光芒:“这个动作,我演练了几万次。”
陆鸿这才注意到妈妈手里的筷子,一头是尖的。
姜凤说:“精神病院里,一切利器都会被收得整整齐齐,筷子是每天吃饭的东西,他们管控没有那么严格,时不时地藏一支,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就算知道了,有时候也不愿意管,毕竟,陆永成也不希望我活下去。要是我用筷子戳死了自己,对外他也只需要说是护工失误,而我又精神病严重,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戳死了。这种死了也是白死,最多换得一个活该。陆永成仍然是那高高在上的第一豪门世家的家主,享受着至高的荣耀与奢华的人生。”
“妈……这些年,您受委屈了!是我不孝,我回来晚了!”陆鸿听着妈妈无比清醒的言论,他用力握紧妈妈的手,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