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四哥算是给我们打牙祭了,都是我们爱吃的菜。”吕品说。
傅盈更不自在了,她应付道:“吃饭吧。”
说完,她便埋头吃饭,再不抬头。
恰是这样的不抬头,给吕品看她提供了便利。见她低着头,吕品看她时便不再藏着掖着,看得恣意,看得肆无忌惮。
看到餐盒里的虾,吕品忍不住剥了一只放进傅盈的碗里。
傅盈筷子便是一顿,她语气稍显不悦:“拿走吧,我不吃。”
“你以前很喜欢吃虾。”吕品说。
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固执。
正是这份固执让傅盈心里不舒服,她淡声:“我早已经不爱吃了,过敏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爱海鲜了。”
我曾经还喜欢你,受过伤以后,再也不能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