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叶安玖在房间里看黎曼的资料,手边放了纸笔,准备做黎曼的犯罪心理侧写!
想要知道一个犯罪的心理过程,那最先要把自己变成那个犯罪,理解她的过往,揣摩她的心理,然后自己去想,如果我是对方,要如何完成这一次犯罪。
不在场证明可以是一个犯罪最完美的护身护,但不代表无懈可击,参与的方式有很多种,这个时代,拥有权力的人杀人也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她要的是真相,不是给她判刑,法官讲究证据,她只要答案!
“十二点了,先睡觉,明天我也休息,一起研究!”
司胤衍的话打断了叶安玖的思绪,抬头,猝不及防,一具美好的**闯入眼帘,虽然亲过、摸过,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那都是在情动的时候,现在突然一抬眼就看到这样的画面,不太好吧?
然,心理有个声音在拒绝,眼睛却像是黏了胶水一样移不开,每当这个时候,那具完美的身体比他的脸更具吸引力。
从上到下,缓缓移动,方块完美的腹肌,性感得带着几分**的人鱼线。
“小色女!”错,应该是大色女。
那直勾勾的,毫不掩饰的目光,像是挑衅,更像是勾引,看得他全身燥热,明明只是看着他,却感觉仿佛给他灌了药,不能自已。
她一件衣服没脱,仅仅一个目光就让他躁动不已,这种妖精,简直就是男人的克星,嗯,他舍生取义,让她就克他一个好了。
想着,扑过去,准备开吃,然而,低头啃了两口,却见她一眼定定的望着天,挫败,刚刚还色眯眯的盯着他,现在居然发呆?这太无视他了吧?
“在想什么?”
本来以为她是在想案子有关的事情,所以停下,想听她说个所以然,结果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把司胤衍气炸。
“突然想到以前跟蜜蜜一起看的段子,讲的是一对夫妻在**,男的满头大汗的耕耘,女的一边磕着瓜子儿一边给他加油!”
黑脸,这什么意思?说他无能,她也想来把瓜子儿吗?
是个男人,都不容许自己在这方面被贬低,一把扯了她的手放下,危险眯眼:“你确定你能悠闲的嗑瓜子,而不是求饶?”
抬眼,四目相对,突然,叶安玖一个翻身,直接将某人压在身下,吻,肆意而暴虐,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毫无章法,力量不匀,贝齿在肉上刮出痕迹,疼、痒、酥、麻,欲罢不能。
司先生也不是第一次品尝太太的热情,但每次,都是无法抗拒。
吻,从上之下,吻过每一块腹肌,然后继续往下就在司先生为自己即将到来的福利的时候,猛然一张被子从头盖住,等他掀开被子,正好看到司太太关门离开的背影,嗯,身材线条很妖娆。
末了,还不忘回头,笑得妩媚勾人:“司先生!要乖哦!”
那语气,该死的欠,欠虐!
低头看着不甘屈服的小兄弟,再看看被关上的门,他现在是去将司太太就地正法呢?还是乖乖在这儿受惩罚?
扶额,难受,这种福利给到一半,突然变成惩罚的感觉,真是要命!
五分钟后,司先生去了隔壁,不意外的反锁了门,修长的手从门阀上放开,目光眯了眯,转身回房,直接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带着满身寒意出来,当真是透心凉的那种,一杯凉水下肚,然后,翻窗!
叶安玖也不好过,唱过**滋味的女人也会有**,极致的美好,宛如罂粟,会上瘾惩罚了司胤衍,也等同于惩罚自己,将空调打开,调低温度,希望今晚不会感冒。
迷迷糊糊中,突然一具冰冷的身体贴了过来,瞬间惊吓醒来,慌忙坐起,借着微光,是司胤衍!
摸了摸额头的冷汗:“你怎么进来的?还有,你那身温度是怎么回事?吓死人了?”
突然被冰凉凉的东西抱住,还好她没看鬼片,不然今晚能吓死在这里。
“呵!你说呢?”
夜色里,嘲讽的语气,很不悦的态度,原因,不言而喻!
叶安玖躺回去,没好气:“自个儿睡不好吗?非得钻过来!”
“不接受分房睡,难受?忍着!”
“嗯?”怎么觉得语气有点不对。
然而很快,叶安玖就明白他所谓的难受忍着是什么意思了,难受的是她,忍着的也是她。
这个混蛋居然把衣服tuō_guāng了抱着她,他洗完了冷水澡,全身透心凉,一点**都没有,而她**未褪去,他的身体又太冰,冰火两重天,双重煎熬,身体相贴,**不减反增,想睡都睡不着。
该死!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来折磨她的!
最终,任凭叶安玖在他怀里无法安眠,他愣是不为所动,一副正人君子的架势。
呵,如果他的下半身能跟他上半身一样冷静,她叶安玖说不定就真的服了他!
一个晚上,两个人在较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早上醒来,两人的眼里都有血丝,火气旺盛啊!
“哼!”叶安玖重重的哼一声,昂着头高傲的走了,那耍小脾气的样子,简直让人恨不得想要抓过来狠狠蹂躏一把,实际上,司胤衍也确实这么做了。
伸手,拦腰勾回、关门、翻转、狠狠的吻,动作一起喝成,狂野、发泄、毫不怜惜的吻,像是要将一晚的怨气发泄出来,更像是想要将她生吞入腹。
一手抵住那距离小兄弟不到板寸的膝盖,一手桎梏她的头,不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