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天晚饭后,赵岩也就是管号那傻叉还真的就开始每刻都针对我,晚饭后,让我去收拾马池,其实就是厕所,蹲坑,那根本没有瓷砖的蹲坑是水泥麻面的,根本就看不出色儿,你说让我收拾出原色儿来,我真的有点哭笑不得。
赵岩在这号里时间久了,有自己的班底,我进来之前,大壮就是赵岩的第一干将,我进来了,大壮如果还跟赵岩一伙,我就太失败了。
我嘻嘻一笑,拿着抹布进了马池,大壮站起来道:“魁子,你有点过了,你知道他是我哥,你让他收拾马池,你这是给我下不来台啊。”
赵岩看着大壮道:“我说了,大壮,在外边,小宇是你哥,在里面,他必须是你弟儿。”
赵岩这小子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我竟然在进入马池的瞬间,就转身将手里沾了马池粪的抹布扔了过去,正呼在了赵岩的脸上。
这一变故来的突然,赵岩的人还没等站起来,我已经冲了出来,扬起一脚,正踹在赵岩的老二上,那一瞬间的剧痛让赵岩不得不跪下,我顺势一个大力抽射,赵岩的脸巴子让我抽起来一个馒头大小的包,紧接着,跟了一步过去,一后脚跟踩在了赵岩的脸上,大牙让我硬生生的踩掉,然后从赵岩的嘴里吐了出来。
赵岩的几个兄弟看见这一幕都叫喊着朝着我过来,我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走到了一个靠我最近的床铺处从上面抽下来了床单子,那帮小子有点不敢靠前,而其中一个小子从自己的床铺下拿出了一把用布缠着的铁片,好似一把刀一样的东西。
我斜着脑袋道:“大壮,谁敢上来,就给我往死里削,今儿无聊,反正判刑了,我就给大家伙表演个杀人玩玩。”
大壮点头从自己的床下面掏出了一根木棍子瞪着牛眼珠子看着对面,而我不慌不忙的用床单子拧成了一股绳子,我一圈一圈的缠在赵岩的脖子上。
赵岩嘴里吐着血沫子,而我却越发的狞笑了起来,我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赵岩的眼珠子都开始充血了。
赵岩的一个兄弟跪在我面前道:“宇哥,我们错了,我们知道你悍勇吧,你犯不上自己在被加刑是不是?”
我看着那人道:“你叫什么名?跟这傻子是什么关系?”
那小子眼泪都流出来了道:“我叫陈富柜,我农村的,我进城没吃的,我偷了点电线,抓进来谁都瞧不对我好,我求你了宇哥。”
我点点头,松开了赵岩,我拖着赵岩的下巴道:“看着我,看清楚我,我今天因为你有个好兄弟陈富柜没杀你,你最好自己长点心。”其实,若是没有陈富柜的求情,我能杀人么?扯淡,胡闹呢么。
赵岩大口的喘着气,而他的几个兄弟里还有一个手里拿着铁片的,那东西我在久利那看见过,我走了过去,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道:“把那个破铁片子给我扔了。”
那小子自然的扔掉了铁片子,我紧接着就是三个大嘴巴子抽上去道:“草泥马,老子家人都找不着了,心里正憋着火呢,你还跟我起腻?滚一边跪着去,让我看见你起来,我今儿还打你。”
那赵岩的兄弟真的让我这一出吓的有点丧胆了,还真在一个角落跪着,平时让赵岩领着大壮和这四个小子欺压怕了的其他服刑人员看见我的举动都在心里暗自赞叹了一番,那是必然的,何为依附强者?
事结束了,我叫了大壮过来道:“说说怎么回事儿?久利、高保这帮王八犊子怎么也进来了?你们不是因为一个事儿么?”
大壮嘿嘿一笑道:“是一个事啊,我们分在不同的监区后来不知道怎么调来调去就弄一个监区来了,细脖也在,在二监仓呢,只是日子混的不好。”
我点点头叹息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能甘心给这么一个煞笔当跟班呢?”
大壮当时就怒了道:“放屁,你大爷,你说的,到哪儿守哪的规矩,我不是听了你的话么?”
我嘿嘿一笑道:“得了得了,算我说错了,不过,今儿开始,这号儿,你说的算,我就想安安静静的混混日子。”
大壮瞥了我一眼,赵岩嘴里的牙都掉了,脸都肿的不行了看着我,那恶毒的眼神儿我看见了,却没理他,只说了一句话:“赵岩,你继续那么盯着我,我保证,你现在的造型会持续很久,只要它消肿了,我就让他复原。”
赵岩有点崩溃,可他也没有办法,我的狠辣,确实是吓坏了这些不敢拼命的孩子,我有点累了,真的累了,在看守所的时候周六周日能吃着细粮,周五周四能吃着二合面,就是发糕,那种白面和苞米面做的东西,大壮介绍完之后我就崩溃了,这地方儿,周六七能吃着一个鸡蛋,除此之外,除了重大节日以外,细粮,做梦去吧,顿顿苞米面窝窝头,好一好赶上做监仓伙食的二货心情不佳,蒸没蒸熟都不一定。
带着郁闷,带着压抑,我挑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道:“这床我要了,当然,这铺位不是别人的,是赵岩一个兄弟的铺位。”
那小子一脸的苦逼还是站起来朝着我的铺位而去,我悠悠然的躺下,大壮递过来了一支力士,虽然很冲,虽然很呛,却聊胜于无。
迷迷糊糊的,也就睡着了,至于是谁帮我取下了夹在手上的烟头我也不知道,这一觉睡的十分的疲惫,做了一个清晰无比的梦。
在梦里,我并没有在自己的床上,也不是在什么都市里,就是在这所监狱之中,只不过,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