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利吐了一口吐沫道:“小宇啊,你牛逼大了去了,今儿,对,就今儿,让你彻底认识认识我久利。给我削他。”
呼啦一帮青年朝着我就冲了过来,我就纳闷了,他久利是你们爹啊,你们咋都那么听话,我排众而出正手一家伙,冲在最前面的让我一家伙砸了个稀里糊涂倒地不起。
我也冷笑一声道:“你们这帮狗,他久利是你们爹啊?你们那么听话?看见么?谁敢上来就是这下场。”
我这家伙招呼的及有分寸,为啥?那是多年练就出来的,招呼重了,容易出大事儿,招呼轻了不一定能出血,还不一定吓人,我这一家伙分寸刚刚好,既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重点是震慑力好,震慑的效果十足。
久利一皱眉呵呵一笑道:“我不是他们爹,你这么说话没有用,他们是我久利的兄弟,有事了,我会出现,不像四光。”说了话,就大喊一声,给我往死里削他。
这帮人再一次的冲了过来,我也知道这事儿没个缓和了,我拎着手里的家伙事朝着外边冲,大壮和细脖跟着我补家伙,其实我们这帮人就是凑在一起闲的,整天里游手好闲,就好似两排牙齿一般,见天的在一块堆,哪有上下牙不相碰的,每每碰上了,当然是牙硬的一边吃香,所以,每次起了冲突都是三三二二的对决,这么一大堆人的圈踢,不多见。
我边跑边挥家伙边躲,其实身上已经被招呼了无数下了。不过一点,谁也特么的不敢真的下杀手,所以老子也没啥大事,就是看起来吓人,整个人都跟血葫芦似的。
就这样,我还没冲出去十米远,久利手里拎着一把大家伙,那是农村用来铡草的家伙,那东西特别的重,轮起来招呼在人身上几乎就是一道血沟,都不是口子,那是里外三层的翻着肉。
我看见了,可我也乐了,靠了,不怕大家伙,就怕小攮子,那东西捅进来,多半是要出人命,那玩意儿你举着,吹牛逼,你朝着爷脑袋上落一个试试。
我边冲边叫唤,手里的家伙也不知道砸伤了多少人,大壮的惨嚎也是此起彼伏,细脖那尖锐的嚎叫也是呜呜哇哇的,我越发的觉得我听不见其他的声音了,除了我自己的喘息声,就是我的家伙和对面的家伙相撞的声音。
不知道是血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汗水进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一阵一阵的刺痛,视线的一片都是血红色的,我只是敢快速的眨动眼睛,不敢闭合,渐渐的耳朵已经听不到声音了,眼睛也看不清了,我只能粗重的喘息着与手里的家伙不停的挥舞。
我距离久利越来越近,其实,我虽然此刻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混乱的,都是迷惑的,偏我总是能记得住那片课文,什么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我这么冲,我的目的就是直取久利,我一家伙劈了久利,其他人群龙无首还敢跟我拼么?我想法是好的,做法也可能是对的,可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是差的,我已经要只撑不住了,独独倔强的身体还在拼命的砸着迎上来的敌人。
久利就在我眼前,大概还有十米的距离,我就能砸他,就这十米,我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谁也想象不到,若说人类在月球上走的一小步是人类的一大步,我不否认,而现在,我的艰辛不比在月球上走的那一小步差多少。
我的嘴开始不自觉的流着口水,那腥嚎嚎的味道让我觉得恶心,却也让我拼命的朝着目标冲。
唰,一家伙,那是我挥出去的,嗡的一声,那是久利劈下来的。我的家伙后发先至,正正的砸在久利的脑袋上,久利的家伙事重重的剁在我的肩膀上。
我不自觉的扑倒,在我扑倒的瞬间,我清晰的听见了大壮和细脖的声音:“大哥,快跑,快跑,跑啊……”
我的家伙又一次的砸了上去,这一次是久利的肩膀,这一家伙是在我扑倒前最后一秒完成的,它好像嵌入了久利的身体。
我看见久利也倒下了,我踉跄着,手足并用的朝着外边爬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