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项链给夏霖安戴上,与之配套的还有一双红色宝石耳环,宝石是水滴的形状。
最后,薛明珠给夏霖安戴上了黑色的蕾丝面具,以及手套,还递给了她一把扇子。
顿时,夏霖安宛若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罗马宫廷的布景之下,灯光昏黄,照在夏霖安的脸上,她扬起扇子,挡住半边脸。
镜头中,夏霖安专注地盯着镜头,眼神里似乎倒映着爱人的模样,深情又认真。
颈上黑色的项链与耳垂上红色的耳环互相映衬着,在夏霖安的白皙的皮肤衬托之下,珠宝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诱惑又充满吸引力,低调又张扬,这非常符合神秘的女人这个主题。
导演大喜,连忙让镜头跟上,将这一个画面拍下来。
第三套妆容,薛明珠想象的是一个法国宫廷王妃的造型。
夏霖安换上宫廷晚礼服,蝴蝶袖加上大裙摆的设计,让夏霖安的气质提升了起来。
薛明珠看到再一次变了一个样的夏霖安,她已经习惯了。
她淡定地瞧了几眼,然后快速给她上妆。
最后一次拍摄很快就结束了,导演对夏霖安的造型很满意。
三套造型定下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导演让夏霖安看自己的样片,夏霖安看到样片的时候,微微有些惊讶,几乎认不出照片上的人是她了。
她暗暗地想,不知傅奕明看到这组照片会怎么想。
王秘书在收到样片的第一时间便给老板发了过去。
而此时傅奕明跟傅奕简正在去往法国的飞机上。
两兄弟脸上都蒙着乌云,愁眉紧锁。
就在昨天,法国的波尔斯顿庄园里,绿茵茵的草地上,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男人提着花壶给花浇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儿。
在他身后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贵妇,在她面前摆着各式糕点,但她却依然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
在她不知道叹了多少声之后,老男人放下花壶,提起剪子,开始修剪叶子。
舒曼兰自从来到法国之后,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来,快要在这里被闷死了,然而傅健林却过得快活自在,一身无负担。
舒曼兰盯着傅健林的背影,责怪地说道:“你一直待在法国,不打算回去吗?你的那两个儿子都找上不三不四的女人了!”
舒曼兰喜欢热闹,而傅健林喜欢安静,若是平时在傅宅,舒曼兰肯定会叫上一帮姐妹上门来搓麻将。
傅健林听到舒曼兰的抱怨,他淡笑了一下,脸上除了褶子之外,岁月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
“儿孙自有儿孙福,感情这种东西强求不来。况且,他们都长大了。”傅健林一边修剪叶子,一边感叹道。
舒曼兰埋怨地看了他一眼,“我也知道这个理,可是他们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要是傅家取进了不明不白的女人,你让我以后怎么安心?”
“唉,你管得太宽了,操太多心反而会让自己徒添烦恼,曼兰,看开一点吧。”傅健林终于放下剪刀,回头对舒曼兰说道。
舒曼兰低头不语,却也默认了傅健林的话。
要是她没看开,怎么会躲到法国来?
这时,天边刮起了大风,吹乱了舒曼兰的头发。
傅健林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说道:“好像要下雨了,进屋吧。”
刚刚还是晴天,转眼间就是乌云密布,狂风戏谑。
舒曼兰从椅子上起身,正要跟傅健林一起回屋,然而突然之间,傅健林倒下了。
“健林!健林!你怎么了?”
舒曼兰看见傅健林突然就倒了下去,大惊失色,她大声喊来佣人。
“健林,你醒醒!”
傅健林像是昏迷了一样,没有任何意识,这让舒曼兰莫名慌了起来。
大风依旧肆虐着,大雨开始落下来,打在人的脸上,留下猛烈的痛感。
……
傅奕简离开后,叶若欢在车上对助理说了一句:“送我回一趟工作室吧。”
助理听到这话,头皮发麻,因为傅奕简临走前特意吩咐他,不能让叶若欢回工作室,更不能让她去人多密集的地方。
不是因为要瞒着她新闻的事情,是不想让新闻的事情影响了她的心情。
所以助理犹豫着,未敢应下来。
一边是总裁,一边是未来总裁夫人。
他该怎么选。
叶若欢看出了助理脸上为难的神色,她疑惑地问道:“有问题吗?”
助理开口道:“叶小姐……总裁吩咐了,让您暂时在家休息,不、不要操劳。”
“还有这种事?”
叶若欢挑眉,讶异道。
傅奕简未免也大题小做了吧。
叶若欢默了一下,接着说:“我只是交接一些事情,很快就离开,你在楼下等我吧。”
叶若欢已经让步了,助理也不好说什么,回了一句:“是。”
……
路西娅经过一晚的考虑之后,第二天一早便给何妙然打了电话。
“你昨天说的那个邀请,还作数吗?”
何妙然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路西娅会打电话给她,她微笑着对电话里的人说:“当然作数。”
“那好,我答应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不谈谈条件跟待遇吗?”
“不用了,我不在乎那些。”
路西娅说的也对,她只是想利用同一个工作室的环境而接近叶若欢而已。
何妙然今早起床便已经得知叶若欢的“丑闻”已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