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月皱起眉:“可是小小姐……”
“让你去你就去,我已经在这里了,周围这么多人守着我,我能出什么事?”宁乔乔皱着眉道。
她从来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惊月沉默了一秒,道:“好,我马上就去。”
说完,他身影一闪消失在她视线中。
深夜的石子路上,三道身影悄然伫立。
“宁乔乔的病,是你们动的手脚?”
郁少漠鹰眸森冷的盯着东澜劲和齐荷,眸底杀气升腾。
宁乔乔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发过病,他们更没有将她的情况告诉过别人,可是齐荷却知道!
这只能说明他们和她的病有关!
“郁先生,你这话说的不对,我很少去你们那,再说了,我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动这种手脚,一切都是小荷的功劳。”
东澜劲声音玩味地道。
“是你?”郁少漠鹰眸一眯,直直地朝齐荷看过去。
齐荷下意识想后退,但还是忍住了,拨了拨头发掩饰住心里的慌张,淡笑着说:“是我。”
郁少漠眸底杀气大现,身影忽然闪电般移动,东澜劲立刻想要出手阻止,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郁少漠大手已经卡上齐荷的脖子,收紧:“你居然敢对她下手,就不怕我杀了你?!”
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不过几秒的功夫,齐荷嘴唇已经变城青紫,瞪大眼珠喘不过气,到了这一刻,再优雅妩媚的女人也显得有些狰狞。
东澜劲眉头一皱:“郁先生,你要杀她很容易,可是你别忘了,如果杀了她,宁乔乔就没救了。”
郁少漠眉头一皱,鹰眸沉了沉,就在齐荷快要因为窒息昏厥时,大手缓缓松开。
该死,他居然忘了这么简单的道理!
见他松开齐荷,东澜劲松了口气。
“咳咳咳……”
大口的新鲜空气涌进来,齐荷弯着腰捂着脖子发出剧烈的咳嗽声,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郁少漠,有些意味深长地勾着唇,“看平时郁先生那么冷静淡定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都不会着急,原来宁乔乔可以让你变得这么急躁,你对她的感情还真是让人羡慕呢!”
他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但是在面对宁乔乔的事时自控力全无。
“关你屁事!”
郁少漠鹰眸嘲弄的盯着齐荷,像是变了一个人,直接爆了句粗口。
齐荷一怔,眼神有些愕然的看着他,她忽然有种感觉,似乎这才是真正的郁少漠,只是在宁乔乔面前,他才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罢了。
“我没有耐心在这里听你废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郁少漠鹰眸冰冷地盯着齐荷。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他看都不屑看眼前这个女人一眼。
齐荷眼神一闪,撩了撩头发,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郁先生,最近宁乔乔是不是经常会失忆?而且她还不记得失忆期间发生的事?并且次数越来越频繁。”
齐荷说的全对!
郁少漠眼神很冷:“既然你都知道,那就不用说废话,我没兴趣看你故弄玄虚。”
“呵。”齐荷笑了声,看着他道:“既然你已经发现她不对劲,那你应该已经给她检查过了吧?我听说你们还去过实验室,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不过是不是所有仪器都检查了一遍,却查不出她到底是什么原因?”
郁少漠忍耐地盯着她:“你给她下的什么毒?”
“当然不是毒,如果是毒宋医生早就检查出来了。”齐荷笑了笑,勾着唇道:“宁乔乔身体里的是一只蛊。”
“你说什么?”
郁少漠蓦地皱起眉。
“是我亲手喂大的蛊,母蛊在我的身体里,子蛊在宁乔乔身体里。”齐荷笑得愈发妩媚了。
郁少漠瞳孔缩了缩,低沉的声音冷到极致:“什么时候的事?”
“郁先生你还记得你们上次回东澜家来时,你受了伤,我给你送药么。”
郁少漠鹰眸一沉,齐荷看着他继续往下说:“你用的那个药里是没有蛊虫的,可很巧的是宁乔乔也受伤了,而且还流了血,我帮她处理伤口时顺势就把子蛊送入了她的身体里。”
以郁少漠强大的记忆力,他依然能回忆起那天发生的每个细节,可直到现在来看,依然都看不出齐荷的动作有什么破绽。
但是宁乔乔的反应说明她真的做了!
“其实本来子蛊在她身体里,只要我不催动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是我实在太不喜欢你维护她的样子了,我心情不好就催动了一下。”齐荷声音淡淡的,郁少漠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冷,她倒也不怕,反而还笑了起来:“只要一催动,蛊虫就会时不时发作,而且郁先生,向你刚才那样想杀了我的做法是不可取的,因为母蛊如果死亡,子蛊和母蛊之间失去感应便会发狂,就会在宁乔乔的身体里活跃起来,到时她会受尽折磨而死!”
郁少漠眼神有些狰狞:“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呵呵……”齐荷笑着摇了摇头,道:“郁先生,亏我一直还觉得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你就没发现吗?上次我经过宁乔乔身边时,她忽然不舒服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郁少漠鹰眸蓦地一沉。
原来之前她说头疼,是因为齐荷!
“只是顺便催动了一下子蛊而已,蛊虫在她身体里隔一段时间会自己发作,养蛊人也可以催动,你不能杀我,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