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赵寨主既然已经认识,开始的时候,我说的没有错吧?”
“呃……”
众人很是无语,最后点了点头,既然认识了也被一起抓了,慌乱之下说是一伙的也不能说错,人这是实话实说,没错。
“呜呜,张兄啊,咱往日无怨近日无仇……”
“我可能表达的不清楚,但也是实话实说,剩下的看大人判断,我问心无愧。
赵寨主这么说我,是何用意,说我是个小人吗?”
“后面大人问起赵寨主,他说不知道我,和我不是一伙,我明白人家这是实话实说,我不想牵连他人,自然也要实话实说。
所以他说完,我才说也是,有错吗?”
“呃……好复杂的赶脚,容我捋一捋……”众人开始扒拉手指头,从头捋,你前面实话实说是一个意思,后面实话实说是另一个意思,却都是实话实说,但却截然不同……停,脑袋疼。
“你,我……”
赵旺被绕的头昏眼花,这说了一圈,你到底是何意思。
刘备眼神犀利,口中喝道:“你的意思本官是否可以猜测为,你只是据实而言,赵寨主和你是同伙还是受到牵连,责任并不在于你,是也不是?”
“大人明鉴!”
张世平拜倒,不再言语。
修武的官员们对视一眼,原来就为这,绕了这么一大圈,张世平,难为你了。
张世平的心思,大家此刻也就揣摩的差不多:一定是昨日一起喝酒,攀谈的不错,张世平觉得有了交情心中感动,现在被抓,心乱之下自然希望路上有人相伴,不会孤单,这才有些口不择言。
等看到人家不想陪自己一起上路,作为男人自然要一力承担,不能牵连无辜,这才推翻前面。
自认为想明白的修武官员们,看向张世平、赵旺的眼神,就有了不同。
一个怕死,花言巧语只求脱身,毫无义气可言,德性可想而知。
一个想着一起被抓也是缘分,路上作伴,等见人家不乐意,只能将其推开……多好的操守、为人。
(眼神,是个好东西,可惜学不会。)
赵旺这次真的哭了。
“呜呜,我啥也没说,啥也没做,咋就,咋就……”
事情讲开后。
“我再说一遍,张世平你的事,与本官无关,你要是因为被我抓了怀恨在心,本官公事公办也无话可说。
来人,将他压下去,准备解往幽州辽东。”
胡列答应,伸出手抓住张世平的衣领,提溜起来,转身走向外面。
被小鸡仔一般提溜着,张世平的脸色可想而知,身体不断挣扎。
“再挣扎,打板子,哼!”
胡列威胁一番,提溜着安静下来的张世平,走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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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会上奏朝廷,另外会修书一封呈于公孙太守,各位大人尽可放心。”
张世平的事情解决,刘备面向屏风,很是诚恳。
“如此就有劳刘县令,改日一定答谢。”
“多谢大人……”
“多谢……”
屏风后,连连感激。
凡事就怕有人看不顺眼,给你挑刺。
虽然张世平是在修武被抓,也是路过此地,与修武没有太大的关系
可真要被人拿捏,说刘备远在怀县的都能获知这个消息,越境抓捕,你却失察,看来能力堪忧……官声不明,前途可就……
修武的官员没有责任就谢天谢地,现在还平白得了功劳,上奏朝廷两个县通力合作,一个故作不知迷惑贼人,一个暗伏精兵一举擒获。
随后的奖励没什么,关键是以后的升迁,嘎嘎,不要太好。
所以,对于刘备,也就不再怨恨半夜三更就被抓来,反而充满感激。
刘备连连拱手,连城不敢,此事还是仰仗贵县,才能一举成擒,功劳是大家的。
你好我好大家好,四海堂内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咳咳,写书的,有个人你忽略了。)
大家都很高兴,唯独一位,耷拉着脑袋,眼神幽怨、愤恨,自然是赵寨主赵旺。
看大人们攀谈,自己一个小脚色,是不敢贸然打断的,否则失了大人的兴致,自己可要吃苦头的。
‘可你们也不能没完没了,没看到我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跪在地上,全身伤痕吗?’
普渡道姑终于听不下去了,你们也太能扯了,一句不敢不敢,每个人都能说个十遍八遍不带厌烦,脸皮真厚。
“咳咳……”
道姑不乐意,咳嗽几声,屋中瞬间安静下来,如同前面啥也没有一样。
修武几位心里激灵灵打了个寒蝉,这位,惹不起,真心惹不起,那就,缩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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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河内郡各县都知道怀县来了位道姑,还亮出了皇家密卫隐龙卫的令牌,谁都心这位那天保不齐跑到自己这里来。
对于真假,急忙都各自求证,综合起来结论分外一致,四个字‘真假不知’,潜意思,你自己看着办,后果如何和别人无关。
说她真的吧,怀县离雒阳不算远,这令牌多年不见,朝廷早该闻风而动。
到现在为止,别说朝廷无声无息,就连河内郡的太守,听说都连连推辞,就是不去拜见。
可你说假的吧,没人动她就是最好的反击,试问天下,谁敢假借这么大的名头还不被朝廷追究。
真假暂且放下,那她是何用意?
说她查案的,不像,谁能刚到一个地方,不说先暗中查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