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啊……”心中哀嚎,我自认与人和善,从不主动招惹是非,咋就每天都活的如履薄冰,好像下一刻就要掉如深渊,累,苦,悲,殇……一言难尽。
贵夫人坐定,胡呙端着茶盘将茶水放在案桌上,低着头出门,未曾说一句话。
刘备很是一愣,这,不符合待客之道吧,你也犯病了吗。
刚想到此处,耳边声音传来。
“你叫刘备?”
“额……”刘备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是刘备谁是刘备,这不是秃子头上的狮子,明摆着的嘛。
(‘写书的,你他妈几个意思?’
‘我咋了?’
‘你头上敢顶着狮子,不怕一口咬死你?再说,你顶的起来吗?’
‘额,我这不是要突出你的与众不同,能力逆天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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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和风细雨却暗伏危机,而门外,胡呙、刘文等人在不同的地方,做着相同的事,耳朵紧贴在墙壁上……偷听。
“哇,二人斗法,谁能笑到最后……”
“我赌大耳朵,这货从没让我失望……”
“十两。”
“好嘞,十两压刘备赢。”
“错了,押他输。”
“啊啊啊……”
“押他输。”
“我也来……”
“呜呜,难道今天我做庄,要输的裤衩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