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是你说话吞吞吐吐,我自然想到你不学无术,这才深感责任重大教训于你,此事怨不得我。”
刘文站在一边脸红耳赤(气的),努力想要为自己分辨:“我我,你你,我……”急得说不出话。
“看,你自己都说不全还,这就证明确实是你错了,此事就此揭过,下一个事件。”
刘文败下阵来,抬走。
刘备眼神睥睨,下一个。
“哼!”钱通一声冷哼,眼睛对上刘备,两人之间‘噼里啪啦’电光闪动。
“瞧你那样子,像只猪。”刘备一脸不争的望着钱通。
钱通气的浑身颤抖,胖乎乎的猪蹄子指着刘备:“我是表示跟随在你身边,一起博个前程,却不代表时刻要被你羞辱,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哼!”
刘备掏了掏耳朵眼,眼神疑惑不解:“我哪里羞辱于你,饭可以吃错,但是,屁,决不能乱放,哼!”
“粗俗粗鄙粗糙粗旷粗粗……”
“比你粗,不信比划比划……”
“我,我呸你一脸。”
“前面我吩咐杨公、**外出做事,小有波折却也算政令通达,咋到了你这里,装着没听见,指使刘文上蹿下跳,目无上官,是何道理?”
“我,你,我啥时候指使刘文如此做,他是他,你不能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
呕,呕呕……”
“你他妈才是屎盆子,老子是风华正茂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美公子刘文。”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你就是那个意思,狡辩什么……”
“我真不是……”
“你就是,我要是屎盆子,你就是里面的一坨屎……”
“啊呸,你才是屎,还是臭不可闻的臭屎……”
“呸丫一脸,你才是臭屎,还是臭狗屎……啊啊,嘶嘶,狗哥放嘴,没说你的屎臭,嘶嘶……”
“活该,狗哥的屎,就像那三月的桃花娇艳欲滴,如同那九月的菊花尽显尊贵……”
“放嘴啊,呕呕,你这么说还有读书人的气节吗,呕呕,啊哈哈,难道你品赏过?
啊哈哈……”
“啊啊啊,如此羞辱于我,小子,看打……”
“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
‘乒乒乓乓’
刘文、钱通在地面上滚成一团,战况激烈。
胡呙妖娆的小嘴嘴角轻轻扯起,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咋又掉坑了,看来,你们的智商的确不高,唉,可怜的孩子。
黑大头咬了刘文几口,重新回到原地趴下,狗嘴露出轻蔑的微笑。
“呼呼,呼呼……呃呃,好像哪里不对?”
“嘶嘶,呼呼呼,累死我了,咦,好像哪里不对?”
刘文、钱通扭打在一处,纠缠在一起躺在地上,累的喘着粗气,突然就是一顿,眼神不由得相互交流在一起,一下子呆住。
刘文:你和我打个屁。
钱通:是你找事,不怨我。
刘文:我咋感觉方向错了。
钱通:深有感受,好像是偏了。
“啊啊啊……”俩人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回过神来:我们又被坑了。可,这个坑完全是我们自己挖的,还义无反顾的跳进来,弄了个遍体疼痛两败俱伤,怨得了谁?桑心。
刘备喝着茶水看两位掐架,心情很是不错,等看到这俩货不打了,在看他们的神色,好像发现问题停了下来。
于是一板脸,沉声喝到。
“朝廷官员扭打在一出,成何体统,来人,把他们给我分开,罚俸禄一个月,以儆效尤,如若再犯罪加一等。”
“大人,大人,我们错了,还请不要责罚……”
钱通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哭求,猪心疼:虽说俺家不缺钱,可自家的钱和朝廷发的钱,意义不一样啊,这可是无上的荣光,不能没有。
刘备嘴角轻动,这也是个不要脸的夯货,于是说道:“念在初犯,这次本官就暂且放过你等,还望以后克己奉公,勿忘初心。
好了,都下去吧!”
“谢大人,谢大人。”钱通保住了月例,连忙滚动圆咕隆冬的身体往外走。
“咦,不对,又好像偏了,哪里不对?”
钱通往外面走,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脚步缓了下来,就是一顿。
“对啊,有个问题还没说清楚呢,好一招混淆视听、移花接木……”
想到此处,钱通转过身来,嘴里说道:“大人,您看有事情需要我去做吗?”
“嗯?”
刘备刚要和胡呙说几句话,就是一愣,你咋不走了,还有问我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没说清楚吗?
“不是给你任务了吗,难道你不能胜任?”
“大人,您刚才……”
“胜任不了啊,那行,我再派别人……”
“别,大人别,我,我能胜任,一定能……”
“那你在这里站着干嘛,想蹭饭?你想多了吧……”
“呃呃呃,属下告退,一定竭尽全力完成。”
钱通说完转身往外面走去,心中安慰自己:反正也叫钱串子了,也就不差钱罐子这个外号了,这是不是说明县令没把我当自己人,这才和我开玩笑……嗯,就是如此,美滋滋。
想到此处,钱通也不纠结了,反而乐开了花,几百斤的身体,一下身轻如燕,疾如流星‘滚’向远方。
“你说是不是贱!”
“这不怪我啊……”
刘备很是冤枉。
胡呙眼睛一翻,丢给刘备一个白眼球,那意思: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