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是他们爱的结晶,享受着无限的宠爱,而当他们感情生变后,家就变成了战场,甚至毫不顾忌我是不是在场。离婚时又闹得跟仇人似的,都拼命争我的抚养权,离婚之后,各自组建了新家庭,却又成了挚交好友,我看着他们的朋友圈,觉得可笑又讽刺,现在两家人居然能经常一起吃饭、一起旅游、一起野餐,其乐融融。可是我呢?爱的结晶成了累赘,被遗弃在爷爷家,你说,既然都不想让我跟着,又何必争我的抚养权。”
“跟着爷爷就跟着爷爷呗,反正从小到大他都很疼我,跟着爷爷我反而更自在。但爷爷毕竟年龄大了,身体也不好,爷爷去世后,这个城市再没家人,在我最无助、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想过接我过去,只有当他们什么时候想起了才过来看看,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忙着组建自己的新家庭,忙着迎接新生命,我……被一弃n年,现在我已经长大,不再需要他们的爱了,他们反而频繁出现,来左右我的人生,可是……晚了……别做梦了,我的人生我自己来走,谁也别想来安排。”
心中所想所思一句一句说出,苦涩低哑的嗓音折射出的是一份全然的痛;烈酒一杯一杯下肚,灼烧心肺,像自我虐待、自我折磨、画地成牢的囚徒。
甘言听着他痛苦的倾诉,心疼就像八爪鱼撕扯心脏一般,因为爱他,所有对他的痛苦会感同身受。
甘言倒了一杯红酒,端起酒杯,与陆野干杯道:“陆野,我陪你一起喝,一醉方休。”
说完率先一饮而尽,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甘言一**红酒下去,陆野一**威士忌下去,都有些醉意朦胧。
最后还是陆野强撑一丝清明,跌跌撞撞地把醉意朦胧的甘言带回房间,他不喜欢这混沌的感觉,跑去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再回到房间,看到甘言正眯着眼撕扯自己的衣服,嘴里嚷嚷着“热……热死……热死了……衣服好紧……好勒……快喘不上气了。”
不一会儿,上身就被她撤了个精光,露出两只雪白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晃动,理智让陆野慌忙别开脸,但心却痒痒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想要伸出去,最后被翻涌的青春热血冲荡得理智全无,当最后一丝清明被热血淹没,他知道自己已经化身为兽,当他的手颤巍巍地握住那抹丰盈,他的心险些要跳出胸口,尤其甘言嘴里不由自主发出的一声吟哦,他双手揉搓得更用力,唇印上她的樱唇,辗转磨蹭,用力撬开她的唇齿,有力的长舌犹如蛇一般灵活地在她的口腔里翻腾,搅得甘言心神震荡。
甘言伸手抱住他的头,以同等的热情回应他的吻,直到在疯狂的亲吻与抚摸过程中,两人也同时完成了脱衣大战,两人第一次**裸地面对对方,羞怯中带着期待,期待中还隐含着不安,但在这不安中甘言看到了陆野的决心与坚定。
接着就看到陆野俯下身,贴在自己的耳边,用暗哑却又坚决的声音道:“亲爱的宝贝,我的言宝宝,今夜就让我们一起放纵吧!”
甘言虽然害羞,虽然不知所措,但还是慢慢打开身体,以邀请之姿,双腿缠上他的腰,“好,我的野宝宝。”
今夜你如此不开心,如果**能驱散你心中的烦恼,那么我愿以圣洁的身体为你施法。
陆野虽然是第一次,但男人都有自己的本能,况且以前荒唐的日子,没少和那帮兄弟看小黄片,没吃过猪肉却看过很多猪跑。
他回想着小黄片的动作,知道只有女人有感觉了,才不会痛苦,何况甘言还是第一次,他想让她感受到快乐,开局大吉的话,一辈子都会大吉,他不想她因为第一次的痛苦而剥夺他一辈子的性福。
为此他忍着冲动,忍着胀痛的下身,相当有耐心地用手指在花丛里来回游走、穿插,甚至会俯下身用舌在三点处舔舐蓓蕾。
甘言被他撩拨得热血沸腾,吟哦不断,花蕾处也湿了一片,陆野才握住自己的昂扬,向那条狭窄的缝隙推进,进程有些困难,陆野额头的汗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最后实在忍的难受,一个挺腰,随着甘言一声痛呼,全根没入。
甘言的眼泪瞬间留下,这不是委屈和羞辱的眼泪,也不是疼痛的眼泪,而是对过往自己的再见,这一刻她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陆野的女人。
陆野趴在她身上,用滚烫的唇吻干她脸上的泪,担心地问:“很疼吗?”
甘言点点头,是呀,很疼,快疼死了,可这时候了,再疼也要忍着。
陆野静止了一会儿,在甘言身体慢慢放松后,才开始反复进出抽动,相互摩擦,于是这个世界地动天摇。
不知道多久,甘言感到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刺激得她全身抽搐,陆野在她的抽搐中也瞬间喷发,两人一起陷入抽搐的世界中,更加狂风暴雨。
当两个人都安静下来,陆野下床去浴室放了水,回来把她抱下床,轻轻放入浴缸,然后自己也跳入浴缸,甘言软绵绵地躺着,手指都懒得动一下,闭着眼睛任由陆野帮她洗澡,但翻红的脸颊告诉陆野,她现在很害羞,奈何实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胡作非为。
两人都洗干净后,陆野将她抱到床边的软塌上,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的那片红,陆野跪在床上,虔诚地轻轻地抚摸那抹血色,脸上是幸福至极的微笑。
甘言觉得他这行为有些白痴,同时还有感到有些害羞,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