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穿防弹背心最好随时做好低头躲子弹的准备。”
车子朝着院子里面开去,张凡开始活动着两条手臂上的筋骨。
“张先生放心,我们没事,这车结实的很,玻璃也是防弹的。”
老王给张凡说了一句,让他放心。不过这话说完以后,老王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他们这几个说是打手,其实更像保镖。时刻保护着老大的安全。可是这一次,他对副驾驶上的人说的却是他们几个保镖没事儿这还真是有点丢面子。
可是不丢面子又能怎样呢以他们几个的战斗力说要保护张凡还是别开玩笑了,他们只要能做到不拖后腿就已经够了。
车子绕过大宅,开进了后院,也就是之前那个拍卖会的会场。眼尖的张凡第一眼就看到,那个小舞台上有着几个人。
安启兵被绳子吊在灯架上身上衣服破破烂烂,浑身上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而在舞台中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白绿相间看起来好像军装又不太像的衣服。
男人手里扯着一条狗链,狗链的那一端拴着的是安娜的脖子。
安娜此时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上半身着地,屁股高高撅起,一颗螓首被中年男人踩在脚下,漂亮的大眼睛毫无神采。而在男人的身后则站着两个手提砍刀,头上帮着红布条的汉子,颇有点古代刀斧手的感觉。
“张先生”
老王也看到了被吊在舞台灯架上的安启兵,眼珠子顿时就有点发红了,转过头来看向了副驾驶位置上的张凡,想要让张凡给拿个主意。
“别着急,你们三个在车上坐着,这件事交给我了。”
张凡看着那个坐在舞台上男人,眼神再次冰冷的下来。
男人嘛,都是有占有yu的。虽然张凡并不喜欢安娜,但是他也必须承认,有这么一个大美女跟在身边,卑躬屈膝的伺候着,实际上也是挺爽的事情。可是现在看到另外一个男人,把安娜踩在脚下,那就好像是自家的玩具,被一个陌生人给玩了似的,心里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咔嚓”一声打开车门。张凡走下越野车伸了个懒腰。
“我说阁下何方神圣,报个万儿吧。让门口的人放我们进来,你是想见我是吗我倒是挺好奇的,在冲腾,我没有什么朋友,到底是谁这么急着想见我。”
“你就是那个叫张凡的蛊师”
坐在舞台上的男人神色很是淡定,看到张凡下来并没有喊打喊杀的,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我要说不是,你会不会信啊不过我需要更正一点,我不是什么蛊师。正确的说法,应该说我是一个道士。或者你说我是个风水先生也行。另外我不想把我的话再重复一遍,报个万儿出来,别让我到最后都不知道你是谁。”
舞台上这男人的问法,就有点意思了。
其实看到男人身后那两个刀斧手的时候,张凡已经大概知道他是什么人了。那天张凡跟安娜一起去三夹河的时候,以阿措友色为首拦住安娜的那伙人,头上就绑着这样的红色布带。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他们这个组织的一种标志。
三夹河最后的屠杀并不是张凡自己完成的,而是指派三鬼卫,和铁线虫们去完成的。三夹河那么大,跑出去几个死剩种,这实在是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是当时张凡觉得,以安家拍卖行的势力,就算跑出去几个知情的,也没有人敢来这里闹事。却没想到这闹事的还真是有啊。
“好吧,张先生,你可以叫我将军。我这次是专程为你而来的。”
将军说着,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在安娜的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鞭。“啪”的一声脆响,随之而来的,是安娜口中发出的闷哼。
“你,这算是在向我示威吗”
张凡的眉头皱起,这个什么狗屁将军,一定是故意的。真是个让人很不爽的混蛋呢。
“示威也许吧。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现在掌握着你女人的生杀大权。所以接下来我希望张先生可以配合一点。那样的话,我们双方也就都不至于太过难做。”
“掌握着我女人的生杀大权”
张凡觉得这货根本就是在说笑。真是连状况都没有搞清楚就来威胁自己。当然,也可能是,安娜在被他捉住以后,谎称是张凡的女人,借以保命。
“没错,为了向你表达一些诚意,我们甚至都没有动过这个女人。阿措友色是个好小伙子,是我最得力的属下,他追求了这个女人很久,不但没有能得到她,反而死在了你们手中,按照的脾气,这个女人早就应该被捆在广场的木桶上,让手下的兄弟们玩个过瘾了。”
将军耸了耸肩,再次扬起马鞭,在安娜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这家伙的口音和门口那个守门的差不多,带着一股,很蹩脚的味道。好像是又一个冯三才。
“我说将军同志,你的华夏语是体育老师教的吧那个词叫做诚意,而不是成语。而且现在你就拿着鞭子抽我的女人,我还真的是没有从其中看到任何的诚意。不过既然你提到诚意这个词了,你是找我想做什么我想你不是单纯的想问了,阿措友色那帮人来报仇吧。我想他的价值,还不足以让你从缅国翻越国境过来。”
“嗯,张先生,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那么华夏人的话来说,这叫做杀人诛心吗说我,没有必要为他翻越国境过来复仇。你是想让我手下的兄弟们,觉得,我都不下的生死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