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坑洞打这么深绝不是没有原因的,这里应该是放着镇物,可是四下里看了好几遍,似乎除了地块中间的那一丛草外就真的没有别的可疑物品了。难道说,那一丛草就是镇物?这是不是有点扯了?张凡深吸了一口气。排除了所有错误选项后剩下的一个无论看起来怎么让人不可思议,也只能是正确选项了。调整了一下体内的真气,张凡朝着那丛草走了过去。刚刚迈出第一步,之前下楼时感觉到的那种阻力都陡然加大了几分。确切的说,那不是一种在海水中那般的物质阻力,而是一种来自于精神层面的阻力。好在张凡的精神比较坚韧,真气也比较足,还能扛着这种阻力继续前进,如果是在去过中南小区之前的张凡,恐怕已经被这股力量给击溃了。饶是如此,每一步踏出也依旧艰难无比,当张凡走到那丛草旁边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浑身上下的真气都开始有点紊乱了。这龙脉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对抗得了的,换个人下来的话,恐怕此时已经被那些黑色怨气夺了神智,剖腹死在这里。凑近了,张凡发现那丛草的样子有点奇怪。说是草丛,不如说是灌木更贴切一点。枝干上的叶子形状很古怪,不是什么卵形心形,而是一种类似动物爪子缩小版的形状。颜色绿中带蓝,很是古怪。那枝干也不是直着从地下长上来的,而是三根主枝盘旋而上,在那三根主枝的顶端,各结着一颗形状有点像李子的圆形果子。最小的一颗,是莹白透明的,大小相当于孩子们玩的玻璃弹子。即便没开眼,也能看到上面氤氲着的点点七彩光芒,凑得再近点,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顿时冲进鼻孔,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就连之前受到的阻力都好像小了几分。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从没有听说过什么果子能把香气禁锢在果子周围一个极小的范围的。比它稍大一点的,是一颗猩红色的果子,直径有一元硬币那么大。这一颗张凡可没有凑近了去闻,那种猩红颜色实在是太熟悉了,和煞气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当张凡看向这颗果子的时候,挎在身上的布包里传来了一阵阵的震动感,显然是蚩尤血珠对这东西起了反应。蚩尤血珠是最喜欢煞气的,恐怕这颗果子里全都是浓缩起来的煞气。至于第三颗……那是一颗黑色的果子,在三颗果子中这一颗是最大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与前两颗不同的是,这一颗果子似乎是“成熟”了,果皮上裂开了一条口子,一些黑色的浆液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从果子里流溢出来。即便没有开眼,张凡也能隐约看到有一条条铁线虫一般的黑色气流从立刻开的果皮和那些黑色浆液中冒了出来,向四周飞散着。这,这有点太扯了吧,肆虐整栋大厦的黑色线形气场居然是从这颗果子里冒出来的?回想到之前自己想强行捏爆黑线时,那种黑线在一瞬间爆发出来的能量,张凡的脑门上冷汗冒的更快了。就这么小小的一颗东西,如果把能量全都释放出来的话,恐怕威力不亚于一颗原子弹吧。惊诧之余,张凡手中的狼眼手电不经意的晃动了一下,一抹寒光顿时从接近灌木根部的地方闪了出来,吓得张凡连忙后退了两步,灌注满真气的右手挡在了胸前。难道说他们挖这里的时候真的设置了陷阱?可是这个动作保持了几秒钟后,预想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确定没有危险袭来,张凡小心翼翼的走了回去,用手电拨开灌木的枝桠朝刚刚闪过寒光的地方看去。长长的一口气,从张凡的嘴里吐了出来。灌木里面并不是什么陷阱暗器,而是一把半截插进了土里的剑,那三根灌木枝桠似乎就是从剑和地面的空隙中长出来的。张凡特意走到白果子那边拨开灌木仔细查看了一下这把剑。却见这居然是一把青铜剑,剑身上秀有花纹、饰有七彩珠、九华玉,虽然半截插在地下,在手电光的照耀下依旧显得寒光逼人、刃如霜雪。剑身接近剑柄的地方镌刻两个篆字。张凡的文化水平不高,篆字基本都它认得凡哥,凡哥不认识它们,可是偏偏这俩字张凡还真就认识——赤霄!张凡觉得十万头草·泥马已经不算什么了,他心里面一涌而过的简直有十万组三清道祖。男孩子从小就都喜欢舞刀弄剑,就算手上拿过的最多不过是竹刀木棍之流,那些历史上的名剑也多少能说出几把来。而赤霄则是一把见证了王朝兴起的名剑。相传当年汉高祖刘早年任沛县泗水亭长时奉命押送一批劳工去骊山为秦始皇修筑陵墓,途中许多劳工趁机脱逃。刘邦暗想即使到达骊山,劳工也都逃光了,无法交差。于是在芒砀山泽前休息进食,晚上释放所有的劳工说:“你们各自逃生去吧!我从此也逃亡去了。”劳工中有十几位壮士见刘邦宽宏大度,豪爽义气,便愿意追随他。晚上,刘邦喝了不少酒,乘着酒兴继续赶路。月色苍茫,小径蜿蜒。在逃往芒砀山泽的小路上,走到前面的人忽然惊叫一声,忙回头向刘邦报告:“前面有一大蛇挡道,请绕道而行吧!”刘邦醉意朦胧,朗声大笑道:“英雄豪气,所向披靡,区区一蛇,安敢挡吾道路?”说话间,拨开众人,仗剑前行,果见一巨蛇横卧路中,摇头摆尾。刘邦正欲用剑砍去,只见那白蛇道:“我乃贵为天子,焉游四海,诛秦平分天下。”刘邦不允,白蛇道:“你斩吧,你斩我头,我乱你头,你斩我尾,我乱你尾。”刘邦酒壮英雄胆,说:“我不斩你头,也不断你尾,让你从中间一刀两断”。说罢一剑下去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