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祸从天降?这特么就叫祸从天降啊!明明自己二人没干什么啊?怎么这领头出来的张嘴就要打?“各位兄弟,别激动,别激动,我们只是路过的。”张凡看到几人的动作,连忙把水月心护在身后,张嘴就打,这几个一看就是愣头青,他自己挨几下倒是没关系,要是把水大小姐打坏了,那可是麻烦大了。“路过你祖宗!你特么以为老子眼瞎,认不得你手里那玩意儿是干什么的是吗?你特么就跟那帮王八蛋是一伙的!”领头的汉子似乎根本就不想听张凡的解释,抡着棍子,当先朝张凡手上的罗盘砸了下来。包过眉的罗盘就已经废了,张凡也不心疼,你想要是吧?给你好了。手一甩,罗盘直接朝那汉子脸上飞去。汉子反应到也快,一巴掌扒拉开那东西,可是就在他视线被罗盘阻挡的一瞬间,张凡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抓住他手上的棍子,然后抬脚踹在了汉子的胸口。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存在的,可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与其被人揍一顿以后澄清是误会,接受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张凡更愿意选择揍完别人后自己去做那个道歉的角色,更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需要保护的女人。“周哥!”“你特么找死!还敢动手打人!”“麻痹的,废了这小子!”看到张凡抢先出手,几个汉子群情激奋,举起手中的家伙就朝张凡招呼了过来。张凡刚才那一脚踢出去,棍子已经到了他手上,此时也不慌乱,左格右挡,时不时的还踹出去一脚。有真气加持,六识又灵敏过人,几个普通汉子哪里是张凡的对手,片刻之后,抱胳膊的抱胳膊,捂腿的捂腿,之前的嚣张气焰全都变成了哀嚎与惨叫。“麻痹的,你们这帮杀千刀的混蛋,还敢打人,你们会遭报应的!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是不是!你们不得好死!男的做王八!女的做野鸡!”最早被张凡踹翻的那个周哥,坐在地上好久,终于把那口气喘了上来,张嘴就是一顿恶言恶语。“野鸡你姥姥!会不会说人话!麻痹的,我看你就是欠揍!”张凡听得心中恼火,自己就是一个路过的,莫名其妙被你们袭击就算了,还骂老子要遭报应,不得好死?泥菩萨也有三分土性,张凡提起棍子就想给那家伙点教训尝尝,好在水月心从后面拉住了他的衣角。“张凡,算了,我看他们肯定是误会咱们什么了,别打了,咱们走吧。”水月心还是第一次见张凡打架。额,不对,是打人,单方面的打人。不得不说,他下手虽然没有什么套路张凡,但是那种举手投足间的从容和果断还是让人看着觉得很是有阳刚之美。只是可惜了这副身板,要是再强壮点就更好了。也许水月心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先前对张凡的称呼一直是“张先生”,刚刚不自觉的,变成了“张凡”。“嗯。以后就算有恩怨,也问清楚再打,还有,别这么嘴臭。”张凡甩手把棍子丢到周哥面前,捡起地上的罗盘,招呼水月心一起朝门口那边过去。虽然罗盘上的指针还在胡乱的旋转着,但是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探查时机。这几个汉子应该是小区的居民,把手持罗盘的张凡当做了和外面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一伙的。俩人本想避开对峙的那群人,奈何小区周围都有围墙,除非回头到山上,不然只有大门一条路走。无奈,看来这个热闹想不看也不行了。大门口对峙的是两拨人,这个先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张凡他们绕过来的时候,在这对峙的两拨人中间,又多了几个穿着物业制服的人。在中间满头大汗的安抚着两边。“大家镇定点,镇定点,没多大的事儿,没必要动手,克制,都克制一点,这事儿咱们一定能想办法解决的。”瘦高个的物业经理不停的用手抹着脑门上的汗,今天这样的纠纷,一般的物业是不会管的,这个锅应该甩给开发商才对。奈何他们这个物业公司是属于开发商旗下的,都是一家子,想推脱责任都推脱不开。“克制什么克制!老子手上有房产证,怎么着?你们卖给我的房子现在我要用,难道还不行了吗?老子的房子是真金白银买的,难道房产证是假的吗?”披麻戴孝那边为首的一个抱着骨灰盒的孝子横眉立目的对物业经理吼着,这人说话的腔调倒不像是本地的,反而多了几分京城口音。“能能能,当然能用,林先生买了房子,房子就是您的,只要不砸承重墙,您在房子搞什么都是您的自由。”“自由个屁!今天老少爷们儿们都在这里,你们特么的有胆子再往里面踏一步试试!老头子我不劈了你,我特么跟你姓!”物业经理和稀泥的话还没有说完,这边居民中一个拎着菜刀身材魁梧的老大爷就直接吼了出来。“一群乡下的野蛮人,你们懂不懂什么叫物权法?我在自己房子里干什么关你屁事!”“就是就是,一群土鳖!”“法盲!”出殡的人群里又是一阵喧哗,几个年轻气盛手上拿着哭丧棒的颇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别以为你们是京城的就高人一等!今天除非把我们都打死,否则你们一个都别想进这个门!我们一辈子也就买一套房子,不能让你们祸害了!”小区里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激奋,眼珠子都红了。原本因为物业经理赶过来而稍微平息下来的对骂声再次爆发了出来。“这位小哥,请问,你们这个小区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为什么要和他们在门口对峙啊?”既然热闹非看不可,水月心索性就想看个明白。她和张凡本就是站在旁边角落上的,身边有一些不太积极,只是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