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小姐。”席墨白并没有直接虹膜认证进屋,而是在门外礼貌询问,甚至连称呼都守礼客套。
从席墨白十岁之后,便一直如此。
光希恍然回神,开门招呼他进屋坐下。
“怎么过来了?”光希依旧像个大姐姐一样,坐在他对面,抬手帮他倒了杯水,“昨天镜夜还提起你了,说你好几天不出门。”
“光小姐,”席墨白的眉宇间已经有了日后清冷淡漠的影子,说话的声音清冽低沉,微微喑哑,“我都知道了。”
光希倒水的手抖了抖,水流溢出水杯,在桌子上模糊了一片虚影。
光希笑笑,状似不在意的拿过纸巾擦拭桌子上的水渍,声音一如往常,“知道什么了?”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席墨白神『色』未变,“光小姐,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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