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里的墙角随便找个位置拉吧，我和林村转身过去就行了。”王小海觉得谭机机说的话给他一种虚假感，他认为可能这层的厕所有什么玄机。
“那我还是憋着，反正一个小时而已。”谭机机本来只是假装，没想到说着说着，他的肚子真的有感觉了，他只能不停地跺脚减缓便意。
等到下午的时间，十八楼会议室才坐满了保护中心的员工，每位员工都面露凶狠，大半都纹身染发，穿着拖鞋沙滩裤，戴着耳环项链。
“肃静！”
谭机机清了清噪子，站到一个小型讲台上，对着麦克风说道：“下面有请你们的新老大——你叫什么名字？”他发现还不知道林村的名字。
“林村。”
“有请新老大讲话，大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