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诓我,这督查这么历害,你竟然要骗我过来和你一起受罪!”银发吴迪边走边埋怨道。
两人小声地跟着后方交谈,确保王小海不能听见。
‘我哪知道!’红发男解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考虑怎么度过这次危机,还好的是你没有暴露出来,事后你把你的银子分一半给我就行了,我会保密的。”
“一半!”银发吴迪提高了声音,他慌忙压低音量又道,“你怎么不去抢,你这是敲诈勒索我!”
“我俩是朋友,朋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红发供奉解释。
银发吴迪闪过一道杀意,然后马上隐藏起来。
王小海却清楚地感觉到杀意和两人之间的对话,暗道两人之间因为利益开始有了矛盾。
三人走到皇宫的城门前,老太太还在前面,被侍卫层层围了起来,毕竟关乎侍卫的性命,他们当然尽全力保护。
红发和银发两人加速跟了上来,走在王小海身后差半个身位的样子。
“供奉!”皇宫侍卫一齐站直身体,向红发男供奉敬礼。
红发供奉神色一变,急道:“别,你们应该先和这位大人敬礼。”他用掌指着王小海。
“不必打招呼,赶紧办正事要紧,没看到老人家等得着急吗?”王小海不在乎这些虚礼,制止了侍卫们的动作。
“老人家,你儿子是哪个府的县令?”王小海问。
“清言府。”老太太认为自己找对人了,这位大人的职位一定比儿子的县令高许多。
“哦,红发你带着老人家在前面道。
红发供奉脸色一黑,这督查明显把自己带成运输人力车了。
“我虽然在迷国生活,但从来没出过市城。”红发男小心解释。
“知道地图和大致方位吗?知道就行!”王小海说,“别和我废话,赶紧带路,我时间很紧的,没空和你啰嗦。”
“是,马上带路!”
红发供奉在王小海转身过去的时候狠狠竖了鄙视的手指,然后带着方博山的母亲飞上天空,把老太太吓了一跳,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飞到天空,估计也是最后一次。
王小海和银发吴迪跟在红发后面飞着,如三道流星向清言府飞去。
十分钟后,三人来到清言府的地界,主要是为了保护老人家,不能飞行太快。
身处高空,还是非常容易找位置的,三个在观察一番,便往下飞去,知府的衙门占地极广,一眼就能看见。
三人迅速下落,如三道光降到衙门前。
“这知府的大门怎么关闭了?”王小海说。
“我去敲门,现在应该是白天,不应该没人!”红发供奉说,他认为迷国上下都是非常勤奋工作的,因为每年的税银他都如数收到,没有少过。
迷国的红发供奉上前敲了敲朱漆大门的铜坏,声响传遍整个知府衙门。
敲了快三分钟,才有一名衙役慢吞吞地走过来开门,大门被拉开一条缝,衙役探头出来:“你谁啊,没事别乱敲门!”
衙役当然不认识红发供奉,他连皇帝的样子都不知道,更别提甚少露面的供奉了!
“叫你们知府出来,快点!”红发供奉吼道,他有点不耐烦,他的时间很宝贵,还得快点和银发吴迪去取钱,他不敢向王小海发火,只能拿别人出气了!
“哟,你哪根葱啊?也配和小爷我说话!”衙役一脸鄙夷。
红发供奉还是第一次被凡人鄙视,气得火冒三丈,也不废话,一巴掌将这名衙役打成两截,连门带人一起倒翻入墙内。
“轰隆——”
巨大的倒塌声传向周围,方博山的母亲只觉耳朵“嗡嗡”直响,很快附近便传来急遽地脚步声。
二十多名衙役和捕快一起冲了过来,将王小海三人包围在里面,拨出腰刀。
“大胆!”红发男供奉喝道,一道气波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周围人除王小海还有银发吴迪和老太太外,全部震倒在地。
这些衙役和捕快全是青武境的武者,被震翻后也没受多大伤害,几个人慌乱爬起,急忙跑开。
“跑个屁,快叫你们知府过来,大白天的不在衙门,跑去哪鬼混了?”红发男骂道。
十分钟后,知府穿着官服跑了过来,事出紧急,他帽子都戴反了。
“你们是何人,为何大闹官府?”知府挺着个大肚子,像怀孕了一般。
“你这狗官,连我都不认识了,赶紧把方博山放了,别浪费时间。”红发供奉骂道。
“你是……”知府疑惑地盯着红发供奉,想起来了,“你是供奉!”他们五品以上的官员都会收到皇帝和供奉的画像,只是事出突然,他没认出来。
“下官叩见供奉大人!”知府急忙跪下,他担心动作慢了就被杀了,他听说三年前有个王爷看见供奉没跪拜,直接当场被这红发供奉杀了!
“起来,我有事问你。”红发男对跪着的知府说。
“供奉大人,什么事?”知府起身问道。
“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方博山的县令,赶紧把他从牢里放出来!”红发供奉踢了知府一脚,把知府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他没用力,否则知府已经死了。
“可是……”知府似乎有点为难。
“可是什么,狗东西,再犹豫我马上杀你!”红发供奉又踢了知府一脚,这次好像把对方一根胁骨踢断了。
“供奉饶命,我马上把他放出来,别怪我!”知府差点疼晕过去,连滚带爬地招呼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