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星走后,祝子月接着热舞,脚步轻盈,身形花枝招展,看得史计全眼花缭乱,心动偏偏。
此时重生言道:“帮主,既然事情谈完,我们也该回去了。”
史计全言道:“重生兄弟,难得一见阿月姑娘跳舞,好歹也等舞罢再走,不然会显得我们无礼于人家。”说时,目光未离祝子月之身。
重生:“也好,我便在外等候。”
史计全没有理会重生,继续欣赏祝子月跳舞,他看着桌上的酒水和点心,实在忍不住想动口,可又生怕有毒。
祝子月担心史计全会走,计划便功亏一篑,于是结束热舞,上前行礼言道:“史帮主,奴家舞技太差,毁了史帮主的胃口。”
史计全笑道:“哪有哪有!阿月姑娘身姿飘柔,舞得很好!很好!”
祝子月柔声言道:“方才奴家听得,永乐帮和祝家庄罢武言和,可是真的?”
史计全:“当然是真的!阿月姑娘有何想法?”
祝子月高兴言道:“那真是太好了,祸乱给多少人带来不幸,白云城若太平无事,便是史帮主的功劳!奴家替饱受战苦的乡民,感谢史帮主!奴家不会饮酒,便以茶代酒敬谢史帮主!”说时,倒了两杯茶水,端起酒杯。
史计全见状,真心不好拒绝,又观得茶水出自一壶,心里便放下了怀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史计全笑道:“阿月姑娘真是心地善良,只要史谋在,一定会平定白云城战乱,保境安民。”史计全说得慷慨激昂。
祝子月甜笑道:“不是奴家心地善良,而是奴家深受其害。奴家的亲人,都在战乱中离去,若不是公子相救,奴家早已不在人世。”说完,又满脸悲伤。
史计全:“阿月姑娘,一切都已过去,如今你身在这清修之地,就应该尽释前怀。我也敬阿月姑娘一杯。”随即倒了两杯茶水,二人相继饮下。
祝子月:“奴家谢过史帮主,就让奴家,再为你跳段舞吧!”
史计全笑道:“阿月姑娘,这舞,史谋就没有福气再看了,帮中还有诸多事务等着急办,史谋得告辞了!”
祝子月:“既然如此,奴家便不再作留,但若日后史帮主有闲,请到月湖亭坐客,奴家定然好生招待!”
史计全笑道:“一定!一定!阿月姑娘,史谋就此告辞!”
祝子月:“史帮主请!”
……
逍遥浪众人赶路大半日,终于到了山水城境地,来到一个翠竹林的地方。
逍遥浪笑道:“这里竹林丛生,还真是风景优美啊!”
春香:“我也喜欢这样的地方,清静幽深,风吹竹舞。”
谢云风笑道:“那我们就在此地,歇息片刻吧!”
尹萧禾走在前面,看到不远处一间竹屋,高声喊道:“前面有家人户,我们到哪歇息吧,正好问问前行的路程。”
谢云风顺眼看去,即言道:“也好!”
众人来到竹屋,屋前种有许多玫瑰,玫瑰红艳芬芳,花香四溢。而屋旁不远处,一男子静坐抚琴,琴声幽幽入耳,伤感情长。
尹萧生推开竹门,叫唤两声,却无人应答,想必那抚琴人,便是此屋主人。
慕容寒婵见状,上前言道:“这位公子,敢问此曲名为何?听起来相思情长,爱意绵绵。”
那人停下挑弦,看向慕容寒婵,顿时眼睛雪亮。他见慕容寒婵身姿娇美,貌俊仙风,一身橙色的交领襦裙,散发少女气息,此时脑中已经有了思绪。
他潇洒起身言道:“姑娘能听得此曲深意,想必也是精通音律之人,此曲为我闲作,名为一世情长,不足之处,还请姑娘指教。”
慕容寒婵看眼前此人,二十三四的年龄,身高八尺,体形硬朗,英俊潇洒,温文如玉,兼如谦谦君子。
慕容寒婵见之,忍不住将之比较起来,自己略人无数,相貌出众的男子也就三人。上官清欢fēng_liú,逍遥浪君子不拘,而眼前这位,听琴声重情,观举止风雅,看似君子,实则不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恐怕又是一个隐千秋。
慕容寒婵想到此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逍遥浪,这三人可说世间少有男子,皆是俊郎无比,贯绝万千。三人相比,逍遥浪气质虽差许多,但却最合心意,他年龄才二十,她相信,三年之后的逍遥浪,定然会让她惊艳。
慕容寒婵笑道:“公子既能自创曲谱,指教已然不敢。我等行路至此,口干舌燥,想到尊舍讨碗水喝,不知公子可行方便?”
那人上前笑道:“区区几口清水,岂有为难之理。在下柳长君,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慕容寒婵听得,本想说个假名假姓,但仔细想来,似乎没有必要,笑言道:“在下慕容寒婵,打扰柳公子了!”
这时,玉玲珑掀开风帘,准备下身马车。柳长君看见玉玲珑,顿时失态,两眼直视片刻,流连忘形。
慕容寒婵见状,心中更是肯定,这柳长君表面谦谦君子,心灵却是不纯,想来和上官清欢一样,花花公子一枚。
玉玲珑看向柳长君,见他直发愣眼的看着自己,心中顿生不悦。即转头笑对逍遥浪,轻声言道:“玉郎,你来扶我一下!”
逍遥浪听得,急忙大步上前,搀扶玉玲珑下车。
玉玲珑借身鞋地,左手挽住逍遥浪右手胳膊,右手伸出拂袖,在逍遥浪额头,轻柔沾擦,低声言道:“玉郎,你看你,脸上都出汗了!”
逍遥浪左手抚额,轻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