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客叹了口气道:“好了、你回去吧!”易云客便打马进城而去
易云客进城,来到城主庭院,这时堂内迎来两个中年男子,高虎和雄霸。高虎道:“城主!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城里,传鱼洋村出现神物,能让人起死回生,闹得城里是沸沸扬扬,甚至张青山和田震,未接你的号令就私下带人出城!我和雄霸兄弟,按城中法规,也将之二人斩于城门!其余十几下众,也捆绑囚禁于牢房,等候你的发落。”
易云客:“此事我已经知晓,被关押的下属,就将他们放出来吧!另外,再去财物堂,各取一贯钱,给二位堂主的家属送去!”
这时,亲民堂的堂主赵丰田,从门外急匆匆的跑进来:“城主!城主!你终于回来了!大事不好啦!”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边跑边喊。
易云客见状,连忙上前搀扶道:“哎呀!老堂主,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啊!”
赵丰田气喘吁吁的道:“下~下坝村~下坝村,上前日发生水灾,就在前日晚上,村主李老牧来堂部告诉了我,待我到那里一看,我是心凉嗷,几十家居民房屋被冲毁、农作物全部遭殃,还淹死了五个老人。日前,逝去老人已处理妥当,但村民都在重建自己的住所,却对土里的农作物撒之不管。我担心就此下去,后期他们生活会更困难啊!”说完一脸的担忧
易云客听后,进到内堂、坐在藤椅上,四位众下也跟随进堂而坐。易云客看向他们道:“你们三位,对此事有何看法?”
这时萧禾道:“我认为赵老的担心,不无道理。居民建屋心切,解决栖身根本,是人之常情,但土地的庄稼,过了日子就误了时辰,到时候少收粮食,由此可见。”
易云客看着萧禾道:“继续说!”
萧禾:“老儒以为,这两项都至关重要,强行拖延乡民建造房屋,乡民必定加恨城主!”
雄霸突然起身,指着萧禾怒气骂道:“大胆你个萧禾,什么人敢憎恨城主?我让他提头来见!”
易云客有些无语,轻声道:“雄堂主!你坐下来!听萧老把话讲完,现在,是商量如何解决,当下事情!”雄霸听后,怒眼瞪着萧禾,坐了下来,易云客便示意萧禾继续说
萧禾:“如果任由居民继续建造,落下庄稼暂时不管,那后续生活,会更加紧张。倘若城主贸然下令相帮,只怕亦会适得其反。”
易云客:“此话怎讲?”
萧禾继续说道:“城里这些帮众,大多都是匪盗、地皮流氓,他们只会舞枪弄棍耍刀子,哪里懂得建造房屋,和耕地播种。”
这时雄霸听得,实在难也忍受,起身一个大跨步,左手伸出,抓住萧禾衣襟,怒骂道:“好你个萧老头,你说我们都是匪盗流氓,只会舞枪弄棒是吗?我现在就一掌打死你!”说完就起右掌打向萧禾
高虎和赵丰田正要阻止,只见易云客隔空一掌,打向雄霸,雄霸被击倒在地,愤愤看向易云客
易云客霸气怒道:“雄霸,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当我之面,欺压不会武功的同仁,便是你习武堂之作风?也该收敛一下你这牛脾气了!”
雄霸起身坐下,一脸不服气。
听说城主回城了,其他几个堂的堂主,此时也急忙的赶到。
他们感觉堂内气氛不对,各自便静静的坐下,没有说话。
易云客见之,没有在意,起身说道:“如今下坝村遭难,乡民流离失所,我们应和商对策,替乡民解决当下困难。”易云客看向雄霸继续说道:“雄霸兄弟,我知道,你曾经是金沙帮帮主,雄霸一方地土,金钱美女,享之不尽,生活过得,甚是潇洒自在。我也知道,我们帮众,曾经有很多人和你一样,欺压百姓、霸占乡里,烧杀抢虐,无恶不作!”
此时堂内静坐无声,暗下里,你看我我看你,他们不知道这个城主,又看谁不顺眼了!
易云客继续怒道:“可是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七尺男儿,大丈夫行事,立足于天地之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可以做强盗,可以欺压乡民来过日子,但我们也有妻儿父母。难道你们,也要让子孙后代,都当山大王吗?告诉你们,天地间自有正义,肆意妄为、无恶不作之人,迟早有一天,会死无葬身之地!我易云客,之所以能把大家,聚到这里,那就说明,你们已经改过自新,愿意跟着我,过安乐日子。当然,那些不知悔改,已经罪恶滔天的人,全都死在了我掌下。在座的各位,如果哪一天,武功盖过我易云客,那时我便听天命,是死是刮,绝不皱一下眉头。但此时此刻,我是城主,还请各位均听我令,和善处事。”
易云客说完,堂下习武之人,举座均起,都鞠躬言道:“属下等,愿意听从城主差遣!诚心为民!万死不辞!”
易云客披风一摆,笑道:“好!既然各位愿意,跟我易某齐心协力,我甚感高兴!各位都坐下吧!”
这时,雄霸突然跪下言道:“属下刚才失礼,请城主责罚!”
易云客笑道:“雄霸兄弟,你且问问,萧先生要如何责罚你吧!”
这时,萧禾连忙起身道:“雄堂主雄威,是老儒言辞不敬,何来有罪!”
雄霸听后感激道:“雄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