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秋看着万烬廉手里的珍珠,开始自责起来,她娘亲的心她也懂,可那又如何?“爹爹,我说的是真的,江雪他同我成婚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如今观者已去,也该散场了。”
“秋儿,爹爹对不起你和你娘,而你娘心愿便是你的终身大事。如今你们嫡结良缘的消息已经传开,若此时说不过是一场戏,你以后该如何嫁人?去了婆家也是让人笑话。”万烬廉把喜服和发冠放在榻,又拉过她的手把珍珠放在她的手心里:“你是我万烬廉的女儿,爹爹怎会让你受了委屈。秋儿,你告诉爹爹,你可是为了寒江雪可以不顾一切?”
“嗯!只要能同他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万秋点了点头:“可从来没有人能逼迫他做不想做的事,爹爹我怕……”
“放心吧,我去同他说。”万烬廉闭着眼想了想,拍了拍万秋的手:“爹爹去找他,你歇息一会儿。”
万秋生怕万烬廉不知寒江雪在何处,急忙说道:“他在庖房。”现在只求她的爹爹能说动寒江雪,不补办婚宴也没事,只要她能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娘子便好了。
万烬廉来到庖房时,刚好碰到枫姐提着菜盒子走出去。
枫姐屈膝低了低身子:“见过师父。”
“寒江雪在何处?”万烬廉兴许是因为冯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一时间竟感觉苍老了许多。
“寒师兄说去外面看看,去了有一会儿了。”枫姐朝柴房外指了指:“应该是往那便去了。”
“他没说去看什么?”万烬廉冷言问道。
“没有,直接出去了。不过,拿了火折子。”枫姐听万烬廉的语气很是不悦,她低头说完又道:“师父,万师姐兴许饿了。”
“你先走吧。”万烬廉说完纵身一跃,来到了柴房顶,他见到了蹲在门口的寒江雪。
寒江雪将点燃的火折子靠近红薯,可才刚刚靠近,火折子便灭了。他看了一眼红薯,又看了看手的火折子,摇了摇头。自己这是了什么邪,竟然想生火烤出来一个红薯,这种事是他会做的吗?平日自是不愁吃,即便是没有吃食,几个果子便解决了。
万烬廉看着寒江雪,心里一股怒气冲了头顶,他手掌心里蕴起一根冰棱,朝着寒江雪射了过去。
寒江雪眼睛一撇,敏捷地翻身而起,躲过了那根手腕粗的冰棱。他正想拔出指天剑,定睛一看,不曾想对他动手的人是万烬廉。他走向柴房,对着万烬廉双手抱拳道:“师父。”
万烬廉从屋顶跃下,背着手说道:“跪下。”
寒江雪迟疑了一下,万烬廉从带他来到万寒盟,并救了他之后,从未让他跪过。
曾记得他身体恢复那日,司启同万烬廉来看他。他正在屋里坐着回想自己的事,可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见到他们,他心里是感激的,可不知为何他只是行了个礼,内心里抗拒着下跪这个动作。
司启瞪着他说道:“见到盟主为何不下跪?”
寒江雪挺直了身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不曾听说跪盟主。”
“放肆!大胆小儿,怎能这般无礼。”司启说着便要打寒江雪。
万烬廉却笑了起来:“此话有理,跪天跪地跪父母。司启,你莫要吓着他。”
话是这么说,可看着两人的样子,寒江雪莫要吓着司启才好。...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