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鸣中?市里的黑道大哥?”林叔皱着眉头看着我说。
林姨听完后,脸色也是变了变:“白昊天啊,这个可不能说谎啊,咱实事求是啊”。
“我没撒谎,我说的都是真话,玉佩我送的是夏鸣中的女儿夏昕瑶,不然还有谁值得我去送这枚玉佩呢?”我认真的答道。
林叔听完后也没在多说,泡了一杯茶叶水回房间了,但是脸色很难看,但我感觉他不是被夏鸣中的名声吓到了,而是我送出玉佩的行为让林叔生气了。
林姨也是指了指我,说完真不让人省心。
皱着眉头,我心想我怎么了?那枚玉佩真的那么重要吗?
晚上我喝了一杯水,路过林叔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听见林叔和林姨似乎在说着什么,我凑过去听了听。
只听到林姨再说:真是作孽啊。而林叔语气也挺不好:“算了,随他去吧,我们不管了”。
听完后,我皱了皱眉头,总感觉里面似乎有着什么故事,但是那枚玉佩我怎么要回来啊?
摸了摸领口处的平安符,我心想玉佩都送给夏昕瑶那么长时间了,不也没事嘛,就这样吧,我无所谓了。
生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林叔之前答应我的,要给我找的那个特种兵师傅,也是如约而至,我寒假第二天开始就去了,每天都去,这个特种兵叫野鸽,这是他当特种兵时候的绰号,大家都叫他野鸽。
他主要教人练散打,他带的队伍也是市里准备去省里参加比赛的市队,之前所谓的兴趣班是林叔没搞清楚,以为是玩玩的,但实际上这支队伍是代表市里为了拿省赛冠军的,而我也就是去随队训练两个月,带带我,也是林叔这层关系。
见到教练野鸽的时候,跟我想的差不多,眼神十分的坚定,很是犀利,皮肤则是晒出来的古铜色,看到我的时候,他不禁摇了摇头:“就你这身板,跟得上我的节奏吗?”
“能”。我坚定的回答。
野鸽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我也就跟着后面开始练了,一个教练组不少人,别的助教在指挥那些职业队员训练,野鸽就专门来训练我,野鸽的腿有些跛。
这个林叔之前跟我说过,就是因为野鸽执行任务时,腿部落下了这个毛病。
开始训练我的都是一些普通招式,每天都要蹲马步,后来都加上了沙袋,沉重的沙袋坠在身上很难受,但我还是忍住了。
每天看职业队友的对打,感觉速度什么太快了,根本不是普通的混子能匹敌的,他们职业散打队的,一个打三五个应该不成问题。
这不是一个小数字了,不要幻想着一打十,三五个人从四面八方打过来,你就两只手两只脚,同时应付三五个人已经非常不易了。
我差的还太远,不过我一直在进步,大量的训练主要还是围绕体能,每天绑着沙袋,我的胳膊和腿累的根本抬不起来,有时候真想放弃了,但是华丽的动作都是围绕体能展开的,没有体能,一切都白搭。
高强度的训练一直维持到过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练体能,野鸽说等到年后开始教我真正的技巧。
整个职业队都收拾行李回家过年了,野鸽的教练组也不例外。
那我今年过年去哪呢?
林叔林姨还真的是想回老家,但是林甜的事情他们不方便说,这就很纠结了。
“擦,回头跟老家那边说,林甜马上要高考了,忙的实在回不来不就行了”。我不禁说。
林叔林姨听完觉得也只有这么办了,他们也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
“那白昊天,你回老家吗?”林姨问道。
听完后,我自己犹豫了一下,其实我不太希望回去,之前我也就去过一次老家,老家那边的人都知道我是寄养的,跟他们不是一家人,所以对我很差,有好吃的都不会给我,再加上林甜时不时对我冷脸相待,老家那边的人给我看尽了脸色,我实在不想回去看他们那一张张势力的嘴脸,而且他们明明没什么本事,却整天吹的跟天那么高,林甜其实也挺反感那边的人的。
“林姨,我不去了”。我想了想说道。
林叔林姨也理解我的意思,林姨想了想说:“那大过年的,你一个人在家,不是很孤独吗?”
“没事,以前我都习惯了”。我笑笑。
林叔林姨听完后,有一些歉意,林姨想了想说:“白昊天,既然你不去那我们也不强求了,老家那边的人对你什么样你自己也清楚,你就在家待着吧,我们大年初二初三就回来了”。
“嗯,没问题”。我笑道。
林叔林姨走之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说我想出去玩也没事,而我拿着这笔钱的确是准备出去浪浪,不过大过年的,谁不跟家里过年呢。
唐宁虽然让我跟她一起去她家那边玩,他们家人是很好,但我见了她们那边一大家子,天,我想想都觉得尴尬。
看…正版章\节+=上\
在说说夏昕瑶那边,那就更不用说了都是黑道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尼玛,这么说我还真没地方去了,晚上我喝了一瓶啤酒,唉,真是苦酒入后心作痛啊。
我想了想联系了顾文东,不过过年前后生意好,顾文东忙着生意呢,总之大家都有各的事,我只能自娱自乐了。
大年二十九的时候,林叔林姨都回了老家,那天我打了一整天的游戏,玩到半夜才睡觉,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我心想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