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大夫,你认识这小姑娘?”年轻男子看见素问心,诧异的问。

“哦,严少爷还在这里。认识啊,我们村的孩子。”素问心当然认识袁巧,不仅因为一个村住着,他还为她费了不少心呢,可惜一直没弄明白袁巧究竟患了何种病症。索性袁巧自己好了起来。

严少爷指指旁边的大婶“那她父母会卖了她吗?”

“胡说,囡囡爹娘怎么可能会舍得卖她,你不知道他们家为她废了多少心。”接着素问心把袁父袁母为袁巧做的事说出来。

好多袁巧都是第一次听说,比如袁父不知道哪里打听到偏方,说亲人血肉可以召回孩子游离出体的魂魄,要不是素问心阻止的及时,袁父就已经真的在自己身上割肉放血。

又比如听说那里菩萨灵验,袁母硬是徒步行走了半个月的路去烧香,回来又是半个月,不仅脚上全是血泡,还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好多天。

袁父袁母小九拼命干活,所有的钱出了维持最低生活外,全部用来给袁巧治病。

周围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包括人贩子大婶。

听了素问心的话,大家都明白,这样爱孩子的父母,是决不可能卖孩子的。

大家看向大婶的眼神不善起来。

大婶顶着大伙愤怒的目光,又心虚又委屈,就这么放过袁巧实在不甘心,她可是整整花了十两银子买来的。

心一横,一弯腰就要去抱袁巧“那又如何,反正我花了银子她就是我的,你们有气去找卖她的人啊。”

袁巧早就防着她呢,她一弯腰,袁巧就立刻往素问心身后躲。

大婶扑个空,想要再抓的时候,严少爷靠近一步,和素问心一起把她挡的严严实实。

严少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扇子,也不打开,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这位大婶,我看你带着的其他孩子也来路不正吧,说不定真有拐来的呢。按律,拐卖人口罪不容赦,当用梳洗之刑。”

“我没有,这些都是我买来的,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要不这丫头你们带走,我不要了。”大婶欲哭无泪,怎么就出岔子了呢。其他还好说,她手上有两个货,还真是说不清查不得。

只好忍痛放过那小丫头了。

说完转身就要带着自己的人走。

她越是这么做,大家越是觉得可疑。

不约而同移动脚步,挡住大婶去路。

就在这时,两队衙役抄过来。

大婶大惊失色,甚至都顾不得看着孩子的年轻男子,想要猫进人群开溜。

“就是那个老太婆拐的我,快抓住他。”小男孩清脆的声音传来。

衙役迅速反应,再加上百姓的有意阻拦,人贩子大婶迅速被抓住。

似乎预感到自己的下场,脸如死灰。

小男孩从从人群中费力挤到袁巧身边,着急的问“小妹妹还好吗,她没对你怎么样吧。”估计一路太辛苦,额头还挂着大大的汗珠。

“没事,遇到同村的大叔,还有这位大叔,他们保护我。”袁巧笑着道。

小男孩松了口气般,拍拍自己的胸口。“赶紧让他带你回家,你爹娘该着急了。其他人我让县令安排。”

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袁巧猜测小男孩可能背景不简单。不过管他呢,他们互相救对方一次,也算扯平了。

衙役后面走出一个穿官府的男子,对小男孩陪着笑“岑公子放心,本官一点办得妥妥的,绝不出半点差错。”

手一挥,吩咐衙役把大婶和她跟班带走。

不是以前的县令了啊,袁巧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提醒道,“别忘了屋子里,两人。”

估计岑小男孩的关系,县令对袁巧也算好颜色的笑“放心吧,小姑娘。”至于多的,和个一岁多点的小姑娘说什么。

县令带着人贩子、小男孩以及其他几个孩子走了。

岑小男孩想到什么,匆匆跑回来,把一块碧绿的玉佩塞到袁巧手上“小妹妹以后来京城,可以凭这块玉佩找我。记住了,我叫岑谨言。”说完又急急追大队伍去了。

袁巧想推拒都来不及。

这块玉佩颜色清透水头足,一看就是不凡之物,实在是不该她拿之物啊。

而且她自认从此后和小男孩没有交集。

袁巧挣脱素问心的手想去追,被严少爷一把拉了回来“你追他做什么,是不是想把玉佩还回去?你知道那是谁吗?能被县令这么对待,又姓岑,肯定是岑太傅的孙子。能和岑太傅搭上关系,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袁巧能不知道吗?可她一个穷苦人家的小姑娘,和岑太傅搭上关系有什么用。反而是玉佩拿在手里烫手,被贼惦记怎么办。

袁巧怒气冲冲的等着严少爷。

严少爷拿扇子一拍脑袋“嗨,我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一小丫头片子又不懂。”

转而对素问心道“素大夫,你回去告诉她爹娘,让他们可千万收好这块玉佩,说不定以后有大用。”

素问心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转而问道“严少爷,找个地方我给你把把脉,顺便把方子改一改,也就不用去你府上了。我想早点送这丫头回去,免得她爹娘找到着急。”

严少爷爽快的点头,没有留难,往旁边一指“行,就去旁边茶楼。”说完当先走去。

袁巧趴在素问心肩膀上,似模似样的对还没散去的人群作揖“感谢各位,大哥大姐,叔叔伯伯、婶婶刚刚帮忙,拦着坏蛋。”

茶楼里,素问心给严少爷把脉,又问了几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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