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凾骁将手中的药放下,嗅觉一下很好再加上在封闭的车厢里,林凾骁一皱,黑眸凝着她:“喝酒后受凉感冒了是不是?”
雎倾僮咬唇,她想说谎但是不过是无用功,说谎会让他更生气,所以她道:“朋友们给我庆祝,我也不能推脱。”
林凾骁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开口:“喝了多少?”
雎倾僮因为之前喝了一瓶水,所以放心的开口:“就一点点而已。”
林凾骁蓦地含吻住她的唇,尝了一遍后凝着眉头:“你确定只是一点?”
雎倾僮伸手挡了挡自己的唇,视线有所逃避:“就一点而已,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林凾骁伸手去托着她的后腰让方向盘硌到她:“跟谁去喝的酒?”
“就……秦闫哲,还有那些舞者,一群朋友。”雎倾僮如实。
林凾骁的眸色暗了几分,最终没有说什么,至少现在这个女人在自己这里。
他理了理她的秀发,嗓音温柔的开口:“恭喜你成为了你想要成为的舞后。”
雎倾僮倾身贴着他感受她隔着衬衫传来的体温,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眸光星星点点嗓音干涩:“谢谢你的恭喜,还有为之前我的清白奔走,没有你,我就不是舞后。”
林凾骁亲昵的亲了亲她的鼻尖,隐藏着一天没有休息的疲惫,轻哄自己的女人:“抱歉,没办法第一时间跟你说恭喜。”
雎倾僮把头窝在他的肩窝里摇头:“你不生气我喝了酒就好。”
林凾骁被低烧觉得冷的雎倾僮抱着,只觉得满足,他顺了顺她的背:“送你回去,弄点宵夜然后把药吃了。”
生病的时候,雎倾僮没由来的脆弱,但她忍着开口:“你送我回去就好,我知道云翼这边你不能不管。”
林凾骁抬起她的脸,开口问:“吃醋没有?”
雎倾僮摇头,鼻尖有些涩:“不吃醋,她应该得到你的照顾。”
林凾骁吻她还留着酒味的唇,温柔缱绻启唇:“只有家人和妻子才本应该得到我的照顾,我留在医院是因为她晕倒是因为我,懂吗?”
雎倾僮心里动了动,双手捧住他的俊脸,最后艰难疼痛的将心里编织好的话说出口:“林凾骁,我们离婚好不好?”
是的,她退缩了。
林凾骁闻言眼眸瞬间汹涌着暴风雨,黑色的煞气由他散发而后萦绕在整个不宽敞的车厢,见者生畏。
雎倾僮在他还要开口的时候,蓦地用力吻住他的唇,似乎是想要将他那些不悦都吞进肚子里,所以这个由她主控而林凾骁不配合的吻杂乱无章。
雎倾僮在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后,含泪吃痛的低吟一声,收了口。
“知道痛吗?痛就最好不要再说一句这种话!”
“林凾骁,我们离婚好不好?”雎倾僮第一次不怕他的气焰,不怕死的重复了那句让他生气的话。
林凾骁含怒的目光锁着她,他只当这个女人是微醉生病后胡言乱语,但是,惩罚是免不了的!
他放下座椅,翻身将她压着,狠狠的开口:“雎倾僮,我会让你后悔你提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