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灌溉兰花,听闻此言,淡淡的应了一句,“好!”徐申匆匆出了院子。

室内,云离和明渊一人案前一桌子文书,云离没什么,老实的批阅着。可明渊就没有那么听话了,半天也没批阅几份,徐雪殇对他们自然是了解的,清冷好听的声音传进了屋子,“我这雪楼可是不养闲人的,干不完活儿没饭吃。”此话一出,明渊起身抱着一半的文书正要给云离扔到他桌子上,却听见徐雪殇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北魏的事物云离可不熟,亏了我可会全记在你账上。”明渊无语了,立即将文书抱了回去,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我说你个没良心的,你就不能替我干点儿活?”徐雪殇悠哉悠哉的浇着花,说出的话让明渊几乎吐血,“我是老板,什么事情都能干,养你们做姘头吗?”云离刚刚喝进去的茶一口喷了出来,明渊被逗的拍着大腿哈哈直笑,“至于吗你!”云离红了脸,这主子怎么什么话都说?真是……真是太难为情了。“你想一次养我们两个姘头,你的胃口太大了吧你,小心撑死!”明渊毫不客气的回怼,徐雪殇不以为意,“我只知道撑死是小,饿死是大。”明渊无语问苍天,这女人就是老天爷派来折磨他的。他无奈的立即打开文书,干起活来,嘴上还唠叨个没完没了:“人穷志短啊!干活……我苦命的手啊……我苦命的脑袋啊……”云离不搭理他,徐雪殇在外面听着也不搭理他,任由他折腾去。

翌日清晨,太子府发现了那具尸体,“埋了吧!”师爷钟宏无奈挥手让人将尸体抬了下去,太子一脸的可惜之色,眉头紧皱,“这父皇也太偏心了,如今的相思殿被他保护的滴水不漏,本宫以后可如何是好?”师爷好言相劝,“殿下,还是快更衣去早朝吧!”太子这才发现自己如今还穿着睡袍,尴尬之余立即拂袖而去。

相较太子府的不声不响,司徒府老夫人哭的死去活来,“这好端端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我的孩子……”丫鬟们扶着气色不佳的司徒老夫人,生怕她会有丝毫损伤。“谁这么狠心?对你下此毒手?”司徒靖眯眼看着妇人那整齐的穿戴,就知道做这件事情的人,定然是知道了什么,而且那人定然是她身边的人。“表姑姑身份被发现了,如今我们在相思殿的内应一定也被拔出了。”他叹息一声,司徒老太太听闻此言,一阵惊愕。“那怎么办?”这丫头可是她娘家的亲戚,好不容易把她嫁进徐恩副将那里,她呢也没有让她失望,经常传来一些有用没用的消息。如今他们定然已经有了防范,让她去哪里再找一个耳目?

“看来这徐恩不简单。”司徒靖做出了判断,司徒老夫人越想越头痛,司徒靖命令管家,“将表姑姑的尸体厚葬了吧!”管家领命而去,一群护卫们抬着睡在木板上的妇人向偏院而去。这妇人一不是司徒家的正经主子,二不是司徒家的有功之臣,去偏院停灵一天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司徒靖扶着老夫人去休息,如今祖母身子不适,若是她有个好歹,司徒老将军就得回来奔丧,皇帝若是趁机收取兵权,对于司徒府就是覆灭性的灾难。所以,司徒老夫人不能有事,还得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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